,从来都嚣张跋扈的霍景良,居然有明显巴结的意思。
葡江,姓贺,难道是?
占米仔三人心中猜测不断,得到的结果更让三人心惊。
众所周知,在港综市这个地方,谁是最大的富豪,最大权势者,一直都是有争议的。
可是一水之隔的葡江,那边的霸主却毫无争议,三十年前就出了一位公认皇帝,澳门贺先生。
能够让霍景良以这样态度对待,又是姓贺的年轻女人,其身份猜测,已然不难了。
贺姓女人对于霍景良的好意,显得毫不在乎,或许是每天都会有无数人这样讨好自己。
她的话语,亦是没有一点客气道:
“霍先生,如果连我都解决不了的事,想来霍先生也不便解决。霍先生的好意,我心领了。这次我来港综市,也不过是散散心而已,并没什么事。”
嘶……
贺小姐这么直白的话,让丁善本等人更惊,无不看向霍景良,怕其受不了。
霍景良却好像对这位贺小姐的风格很了解,并无太大反应,苦笑道:
“贺小姐慧眼,我想只要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看到前妻结婚纪念宴上的得意!”
“既然不喜欢,霍先生怎么不阻止呢?”
贺小姐温婉一笑,玩味道。
“贺小姐有办法?”
霍景良眼睛一亮,请教道。贺小姐也不直接给出答案,右手不停玩着那副牌,话语道:
“我爸爸常常说,做人也好,做事也好,都要讲究运势和对筹码、几率的把握。”
“贺先生的霍氏,同叶先生的明大,几乎是不分上下,这些年来,霍氏与明大的争锋,我多少也听过一些,还是半斤八两,也就是说,双方“零一零”筹码都一样。”
“剩下的,那就只有几率与运势了!”
说着,贺小姐单手轻抚,手中一副牌被其全部拉开:花色和点数排列整齐。
“霍先生,几率怎么样,在很多事上面,都是无法计算的,就好像感情。可是运势这东西,却能够马上看出。”
“一副牌,一半是大,一半是小。不知道霍先生有兴趣同叶先生赌一把?”
“赌一把?”
霍景良眉头微皱,没太理解贺小姐的意思。
贺小姐妩媚一笑,幽幽解释道:
“霍先生,现在这么多人,如果你同叶先生正大光明赌一把,不赌物,不赌钱,只是看双方运势。只要霍先生赢了,相信今晚结婚纪念晚宴,主角马上就会发生变化。甚至于以后,叶先生或许再不会为了结婚纪念开宴会了。”
“哦?”
霍景良明悟,眼中精光闪烁:
“这贺小姐意思清楚,暗示霍景良如果不喜欢看,就大庭广众找叶孝礼麻烦,就是玩玩牌。赢了,就算不赢任何东西,叶孝礼面子也丢尽了。至于输嘛,自己这边当然也丢面子。”
不过极为不想看到叶孝礼得意,霍景良管不了那么多,急切话道:
“贺小姐,据我对叶孝礼的了解,他不是个喜欢赌博的人。”
“没有赌注,怎么能算是赌博呢,只能是玩玩嘛!霍先生如果想玩玩,我倒可以出面,替霍先生安排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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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小姐微微一笑,颇有把握道。
“好,那就麻烦贺小姐安排了。”
霍景良大喜,当即点头。
贺小姐见霍景良答应,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缓缓起身,喝掉手中红酒,往中心台子走去。
整个宴会大厅,如果说除了刚刚贺小姐还坐着,没太在意叶孝礼两夫妇的致词,这边耀阳与霍希贤也聊得火热,半点没管其他事。
直到两人笑笑闹闹,觉得对于对方都有了进一步了解之际,突然发现怎么宴会厅变得无比安静了。
抬眼一瞧,方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中心台上多了一张大桌子,叶孝礼与霍景良正对面而坐,两者身后都站了不少人。
台下,一票人亦在围观,小声议论,眉宇间皆透露出几分兴奋。
“耀阳哥,发生什么事?”
霍希贤一副小女人傻样,满脸迷糊,不由问道。
耀阳摇头,起身道:
很快,有霍希贤出面,随意找到一位认识的宾客,两人马上问明了结果:敢情现在正在进行结婚纪念宴会的“感谢表演”环节。
这是怎么个意思呢?
在港综市开宴会,几乎都有这一环节。
主人家为了对来宾们到来表达谢意,象征性表演一个节目。如生日宴,往往是主人家唱首歌,弹个琴之内的。
如这种结婚纪念晚宴,多是男女主人跳个舞什么的。
但无论如贺,港综市所有宴会,几乎都没出现过这种表演方式:
霍景良与叶孝礼玩一场表演牌局!
这种所谓的感谢表演,傻子都能看出是“私人恩怨”,双方互相想落对方面子,哪里有半点表演的意思。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