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桌上几句话,耀阳与霍景良结成合作,从短期来看,是霍景良带着耀阳赚钱,不过霍景良十分看好耀阳,相信这笔投资一定会得到丰厚回报,早晚耀阳可以带自己赚大钱。
就好像这次冯氏集团事件,霍景良几天时间,便赚取超过一年的收入。
单单这笔,霍景良就已经觉得让耀阳跟着自己赚一些,也不吃亏了。
有了合作这件事,酒桌上的气氛更好,丁善本单纯为耀阳高兴,占米仔狂喜,耀阳与霍景良各有所得,心情美美,冯千山谢意浓。
不到半个小时功夫,菜还没吃几口,四瓶红酒见底了。
这种情况,着实有点出乎冯千山的预料!
毕竟上流社会吃饭喝酒,酒水都是浅尝即可,所谓不醉不归,那都是大老粗做的事儿。
冯千山一共就准备了五瓶好酒,看情形,完全不够啊!
“霍先生、雷sir、本少爷,占米仔,不好意思,我先失陪一下,去下洗手间!”
冯千山做生意多年,应变能力不错,起身道。
“冯先生随意!”
众人点了点头,都没把冯千山当成真正自己人,较为客气道。
哐……
包厢房门打开,一时间外面传入一阵极大的噪音:音调多而乱,有鼓掌声,又有欢呼声,还有聊天的声音。
“恩?”
霍景良眉头微皱,有些不满道:
“这皇后酒楼搞什么鬼,今晚这么没格调嘛?什么人都放进来。”
耀阳瞟了外面一眼,微笑道:
“我倒觉得这家酒楼包厢的隔音极好!而且,霍先生难道不认为,正因为有这样的对比,才显得我们斯文嘛!”
“呃……”
霍景良一愣,随即大笑道:
“哈哈哈,对,耀阳仔,你说得不错。有格调,往往也需要人承托,要不是这样,又怎么显得我们有素质呢。”
“呵!”
听得霍景良的话,丁善本与占米仔对视一眼,无不摇头轻笑:
“霍景良这个人着实是个奇怪的人,在某些方面大气无比,枭雄风范,威压四方。在某些方面又很是小气,连人家大宴声音大了点,他都看不顺。”
“来,占米仔,我们再喝!”
一笑之后,友好的气氛持续,几人相互碰杯,闲谈起来。
这一谈,足足谈了二十分钟左右,可奇怪的是,冯千山还没有回来。
“这老冯搞什么鬼,上洗手间这么久的?”霍景良看了看手上金表,与耀阳喝下一杯后,酒精上头,又有点不满话语了。
而这一次,连丁善本都觉得冯千山有些失礼了,眉头微皱道:
“是啊,冯先生怎么这么久,难道出事了?”
“善本,你别瞎想了,这里是皇后大酒楼,能到这里吃饭的人没一个简单的,冯先生能出什么事!”
耀阳摇头,举杯遥指包厢被打开的门,话语道:
“看,那不是回来了。”
众人目光全都集中在了包厢大门,果然,大门被推开,额头微微有些汗渍的冯千山走了回来,一脸抱歉道:
“不好意思啊,诸位,下面遇到几个朋友,多聊了几句!”
“没关系,遇到朋友聊聊天,人之常情嘛,冯先生,请坐。”
丁善本老好人性格,毫不在意,话语道。
霍景良这儿可就不行了。
霍景良本就自恃甚高,而且在他看来,这次他对于冯氏,绝对是恩大过天,帮衬冯千山一大把。
现在可倒好,冯千山随随便便遇到几个朋友,聊了这么老半天才回来,把自己这个恩人丢这儿,这能行?
冯千山刚刚赔笑落座,觉得自己失了几分颜面的霍景良,立马发难,声音幽幽道:
“不知道老冯你遇到什么朋友这么了不起,都能把我霍景良晾这儿半天,先陪他们聊!”
呃……
冯千山一怔,脸上露出些许难色,似乎不想回答,或者不知道怎么回答。
“怎么?是我霍景良不配知道,还是不配认识?”
霍景良更不爽了,自己发问对方敢不答,声音变得更冷。
冯千山吓了一跳,不敢再瞒着,马上回应道:
“霍先生,是叶先生!”
“叶先生?港综市姓叶的先生多了,是哪位叶先生啊?”
霍景良举着一杯红酒,不屑再问。
冯千山面对霍景良气势凌人的问询,虽然年龄比霍景良大十几岁,可是头上汗水溢出,只觉得压力巨大,小心道:
“是叶孝礼先生!”
“叶孝礼?”
霍景良听得这个名字,眼中闪过一丝狠辣,语气无比平静道:
“哦,原来是Howard,他和我可是老交情了!难怪下面那么吵,既然是Howard开大宴,那就不奇怪了!”
说着,霍景良眼如狼顾,盯着冯千山,继续道:
“Howard在下面摆什么宴啊?他生日?”
咕嘟……
冯千山连咽唾沫,暗恨自己也是真傻,出去叫什么好酒,先前就算丢点面子,让服务员拿上来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