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凡夫俗子就吃不得丹药吗?”
老道士一愣,摇头道:“炼丹师稀少,且丹药炼制困难,想要普及谈何容易?痴人说梦罢了!”
书生道:“不去想办法就永远不会解决,为什么林白的正义联盟敢说敢做?为什么正七宗怕正义联盟崛起?老道士,也就是正义联盟没有杀来,若他们来,我便第一个拜入正义联盟,做一个摇旗呐喊的小卒。反抗这不公的世道,从即刻起,我便要修那法则之道,若林白陨落,我便接过他的旗帜,继续替正义联盟对抗正七宗。”
老道醉眼朦胧的扫了他一眼,叹息一声,不再和他争辩。
和这些凡夫俗子论不清这些道理。
在他看来,林白公布出来的法则之道,才是真真正正的邪魔外道,传播开来,不知道要误多少国计民生。
“蛊惑民心,操纵舆论,此乃大天魔之道,说他十恶不赦一点都不为过,此子不除,天下危矣。”
老道士仰头往嘴里灌了一口酒。
下一瞬。
已然消失在了酒馆之中。
……
青龙城。
一家不起眼的剑馆之中,两个身着白袍的青年在对弈。
“师兄,你怎么看?”持黑子者随意在棋盘上放下了一颗闲子,魂不守舍的问道。
“我坐着看。”师兄不规矩的斜身坐在榻上,兴致勃勃的翻看着手里《正义周刊》,手指一勾,一颗棋子已然落在棋盘上,他口中啧啧有声,眼神中满是羡慕之色,“搅动天下风云,这个林白才是真正的天骄啊!”
“师兄,你没必要表现的这么兴奋吧?他可是我们的敌人呢!”师弟一头黑线,“而且,他手下的天降之人把我们剑派说成万年老二,你就一点不生气吗?”
“生什么气?他说的有错吗?”师兄不屑的笑了一声,“历年天骄赛,我们赢过天道宗几回?”
“那是因为比赛,限制了我们的发挥,真正的生死相搏,天道宗的臭道士有几个会是我们的对手?”师弟不服不忿的道。
“你知道为什么不能生死相搏吗?”师兄放下了手里的《正义周刊》,笑着摇摇头,“因为规矩是天道宗定的啊!为什么规矩是天道宗定的,因为我们是万年老二啊!口口声声说要当正七宗第一,喊了几千年,一次实质行动都没有。还不如一个二十出头的毛头小子,被人说万年老二很冤吗?”
师弟哑口无言。
师兄放下了手里的《正义周刊》,扫了眼棋盘:“师弟,你输了,你的心不静。”
“我……”师弟张了张嘴,一咬牙道,“师兄,我想去乾城,杀林白。”
“那就去啊!”师兄长身站了起来,道,“师兄带你去见识见识林白的法则之道,正义门搞出了那么多有趣的法则,就是不知道有没有剑道法则,我觉得应该是有的,不然,他不会说出一剑斩尽日月星辰那般豪迈的句子来。”
“师兄,我总觉得你在长林白的志气,灭自己的威风。”师弟不甘心的道,“他不过是个化神期而已,说不定我们去的时候,他已经被人杀了。”
“师弟,敢不敢跟我打个赌?”师兄问。
“什么赌?”师弟问。
“就赌林白能够在正邪诛杀令之下存活一年以上,不会有任何事。”师兄道。
“不可能。”师弟道,“他又不是渡劫真人,我早研究过他的信息了。那些法则都是歪门邪道,根本不具备杀伤力,说不定他都扛不住我一剑。”
“赌不赌吧?”师兄笑着问。
“赌。”师弟道。
“好,我若赢了,回到天剑宗,你去把小师妹的肚兜偷出来。”师兄笑道,“你若赢了,我去偷肚兜,怎么样!”
小师弟幽幽看了自家师兄一眼,忽然笑了:“好,跟你赌。我到了乾城,就去挑战林白,远远一剑把他噼死,到时你不要赖账。”
……
浣花谷。
掌门的位置上,坐着一个看上去也就十六七岁的少女,她杏目圆瞪,手指轻轻一点,《天道点评》和《正义周刊》便在她手中化成了齑粉,她银牙紧咬:“竖子可恶,竟如此辱我月灵宗。”
“洛天骄说的是,那林白着实可恶,但由您坐镇浣花谷,林白必定有来无回。”浣花谷的掌门小心翼翼的陪着笑脸道。
朝元剑派的事情传来后,她们本来惶惶不可终日,生怕林白下一秒就跑来打她们。
谁能想到,正邪诛杀令突然就发出来了,发出来也就发出来了,她们不是林白的对手。
自然不敢去招惹他,谁知道当天,月灵宗的天骄洛雪就找上门来,要借她们协助,一鼓作气拿下林白。
正七宗天骄迭出,每一个被冠以天骄之名的都是绝世天才,越级挑战是家常便饭。
洛雪一来,浣花谷所有人都好似吃了定心丸一样,把心彻彻底底放到了肚子里,恨不得立刻出征去讨伐林白了。
正邪诛杀令奖励丰厚,哪怕不能拿到大头,从旁协助,也足以让浣花谷更近一层了。
洛雪眼睛转了几转,道:“说的没错。浣花谷有多少元婴,你去把她们都找来,未免夜长梦多,我们即刻出发,去找林白。我在震城历练,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