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江枫走到门口时,迎面便是刚出浴的红衣大美人。
她身上还带着些许朦胧水汽,匆忙的披着外袍,墨发湿漉漉的搭在肩头,细腻白皙的脸颊还带着浴中的水润红晕。
面面相觑了片刻,江枫被醉意熏陶的大脑,终于渐渐拼凑出一个事实。
她逮到了一个,偷偷在她寝宫洗澡的余小殊。
这里只有她们。
没有外人。
余殊在她家洗澡。
在她家放心的洗澡。
这说明什么?
“咕哝。”
江枫抬头就看见女子漂亮的大眼睛,此时正故作镇定的看着自己,那漂亮妩媚的眼尾,还带着刚出浴的红晕,又娇又翘,勾死个人了。
想到就做,江枫竟比平时更果断了,只伸手一勾,就将女子勾入怀中。
女子平时练武不缀,但是腰肢却着实又软又细,宛若温脂软玉,手感细腻柔滑,让人忍不住轻轻揉了揉。
余殊不妨被她这么一勾,只来得及紧急攥住自己衣襟,此时被她一揉,脸色瞬间像晕开的海棠,厉色道,“江枫!”
“阿殊。”
“放开我!”
余殊之前听见动静,紧急跳出水面,只来得及披件外袍,也只有一件外袍。
此时她紧张至极,色厉内荏道,“你别惹我生气。”
靠的这么近,江枫几乎能闻到她身上清浅的幽香,带着刚出浴的纯净水汽,勾的人心魂摇曳。
指腹之下仅隔一件薄衫,手感几乎柔腻到骨子里,如今这么一贴,胸口的丰腴几乎压在她心头,江枫心脏几乎跳出胸膛。
余殊脸上超凶,眼尾却越发晕红妩媚。
酒气迷离之下,江枫醺醺然不知所以,“付费沐浴。”
直到那抹眸光染上迷离,水色唇瓣被吮出娇艳饱满的颜色,江枫才恋恋不舍的松开女子。
不是她满足了。
而是再亲下去她真要克制不住了。
她手指流连,细细摩擦那纤柔细腻的腰肢,余殊被她吻的浑身发烫,软的像一滩水。
“别揉了……”她低低的道,“你是不是故意的?”
半天后,江枫被推了十几下,才不情不愿的停手。
也许是血运过快,江枫不知不觉酒醒了大半,“故意什么?”
余殊湿漉漉的鸦发粘在江枫脖颈,白皙的额头抵着她的肩膀,不想抬头。
“你做什么?!”她忽然惊呼。
艳丽的红衣平时颇显张扬炽烈,此时却显得过于宽松了。
江枫抱着她往床上走,衣袍却自己滑落,露出了余殊光滑的大腿。
有细密的红晕自女子脖颈住炸开,眨眼蔓延到她如月的容颜,红成一片。
将女子往床上一抛,江枫立刻抱了过去。
余殊也许猜到她不会做什么,竟无抵抗。
江枫闷在她颈窝一会,才道,“我迟早会忍不住。”
她说的既像警告,又像宣告。
余殊故作镇定,“你敢。”
“阿殊……”江枫突然又低落下来。
她很想问,问为什么余殊明明还在克制,但却又愿意放纵她。
她知不知道这些事代表着什么?
如果余殊愿意,她们是不是也算情侣了?
余殊被她拥着,竟还能抽出空来将头发蒸干了。
蒸发的水汽朦胧如雾,落在女子白皙如玉的容颜上,轻轻渺渺就像月光洒下一层清晖,自也如月光般清净皎洁。
余殊回过神,漆黑的眼眸望着她,“什么?”
明明眼尾红晕都未散尽,女子眼眸却已经恢复了清明。
看着她冷静的表情,江枫心中便已经有些颓然。
她想开口发问,却又怕提醒到余殊,怕她片刻的纵容也没了。
毕竟,她们的感情如同空中楼阁,毫无根基。
只有片刻的温存才能让她觉得,余殊心里兴许有她。
她希望能从余殊嘴里听见这样的答案,但好像希望渺茫。
对视了片刻,余殊微微移眸,避开了她的眼神,“你喝醉了,李清明也醉了。”
她解释,“宫中无人看护,我便留下顺便照顾你。”
顿了顿,她道,“我身上酒气太重,便想借你汤池沐浴一番。”
江枫看着她,终究没忍住,“余殊。”
余殊:“……嗯?”
江枫:“你愿意与我亲热,我们算不算在一起了。”
余殊陷入短暂的沉默,很快便回到,“不算。”
她再度避开江枫的眼神,“只是意外。”
江枫却忍不住提高嗓音,“但是上次你有主动亲我!”
她记得余殊的反应,她分明也是动心的!
余殊低眸,“别逼我。”
她嗓音低低的,眉头一皱,江枫立刻停住。
片刻后,她负气背过身,“不喜欢就不喜欢,我也不喜欢你。”
余殊见她负气,也只能无奈叹息。
她自己都不知道未来该如何,岂敢回答江枫。
只要不将一切摊明,兴许就能留有转圜的余地。
现在这样不也很好,为何一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