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急。”
江枫看向前方,“嬴颖,好久不见。”
嬴颖铁青着脸,“江枫,这次你们插翅难逃。”
江枫笑出声,“不错,有自信,陆茗缺个狱友,我觉得你就很合适!”
在她们讨论大火鸟的时候,捧日军已经与羽林军合力,整军以待。
江枫眉眼张扬,“我很好奇,两个军魂,是不是也1+1=2.”
余殊接过孟芮送来的马,翻身跨了上去,“我也很好奇。”
她将墨发扎起,潇洒的甩了甩剑花,银白的腕甲阳光下反射着耀眼的光芒,“主公,今天殊想与你并肩作战。”
江枫勾起唇,“固所愿也。”
她接过杨病己送来的马匹,翻身上马,潇洒的甩了甩自家漂亮的新剑,“杀!”
随着她一声令下,早已准备好的众将,跟随发出嘶吼,“杀!”
血红的麒麟与大火鸟环绕,竟隐隐有滔天之势,明明禁军的人数更多,乌龟却被打的不敢露头,藏在龟壳里动都不动。
嬴颖脸色发青,“洛水军呢?还不出手?”
随着她的怒吼,颍阴城的大门打开了。
江枫一道剑气甩出,禁军将领侥幸避开,却被身后火红的剑气穿透,仰头栽倒在地上。
余殊不以为意的配合江枫补刀,“江枫,洛水军出来了。”
江枫:“出来就出来,前后夹击对我们已经没用了。”
“你打后面,我打前面,”江枫道,“从洛水军那里突围,然后我们去和清明汇合,打完神廷,回来嬴颖跑不了。”
余殊明令捧日军转向,自己却没走,“孟芮足够了。”
江枫:“那,我们抓嬴颖试试?”
余殊眯眼,“好。”
看着腾空而起的两人,嬴颖骂出了声,“你们有病吧?”
她跳下马,脱下显眼的甲胄,转头就跑。
她连一个江枫都挡不住,更何况还有余殊?
她一跑,禁军生出了混乱,江枫两人根本不惧万军,身边麒麟凤鸟护航,非常认真的追着嬴颖跑。
余殊如同巨大的太阳,任何攻向她们的箭矢,全都被灼烧融化掉落下去。
滚烫的铁水烫的人惨嚎,却不敢停,他们在保护自家将军。
嬴颖牙关都快咬碎了,耻辱的胸口炸裂,却不敢停下。
她打不过。
余殊的气息,也变了。
是巅峰。
她打不过。
她不明白,为什么都是军魂,她的军魂就差江枫她们那么多。
“凤鸟出,太平至。”黑衣女子负手感慨。
“陛下,我们不去帮忙吗?”红衣女子眉头拧紧。
黑衣女子微微一笑,“阿秋还在她们手里呢。”
顿了顿,她散漫一笑,“两百年前我懒得管,现在我依旧懒得管,阿知,你不要这么暴躁,收收心吧。”
红衣女子非常不情愿,只得撇嘴道,“秦秋越来越差劲了,居然被困在遗迹里了。”
“她年纪比我们大,状态比我们差不少,”黑衣女子也有些无奈,“再这样下去,她怕是第一个走的了。”
她又看向白热化的战场,有些叹息,“后生可畏啊。”
“我们这群老骨头,跟这群年轻人拼什么?”
“她们能燃烧气血打个十天半个月,你能吗?”
“姬命说她们已经拿到了玉玺,掌握了国脉,”她叹气,“还说她们的攻击力很恐怖,我不想体会一下恐怖在哪。”
“就这样吧,都五百年了,哪有万世不易之王朝,”她回头,“而且,我们和她们死拼,龙灵和神无声不得笑死。”
“你看被抢了东西,神无声到现在一点动静都没有,”黑衣女子眼眸微深,“不摸清她的消息,我可不准备动手。”
“御龙山在南州折了将近三分之一人手了吧?”
“国脉已衰,我们和她们撞,你猜谁赢?”
“现在她们势头正盛,大运在身,天天都是逢凶化吉,遇难成祥,”黑衣女子笑,“就算要动手,也得等到她们大运离身再说。”
“而等她们大运离身,我们也亡国了,更没必要打了,”她很认真的看着红衣女子,“有这个功夫,再去东海拼一拼不好吗?”
“说不定能破限呢?”
“你想死了吗?”
红衣女子哑口无言,憋了半天才道,“你就是懒得动,我去不行吗?”
“我们可以学小命那样,扶一个宗室起来。”
黑衣女子一本正经的摇头,“那不是我们扶的,是她自己气运所至。”
“除非你再找一个能出门遇到余舟的宗室,”她感慨,“必须要是余舟那个等级的,差一点都不行。”
“而且必须是死忠,决不能有异心。”
炽侯:“……”
“找不到免谈。”
炽侯:“……”
黑衣女子手一指,“我觉得那个余殊就不错,她有交好的宗室吗?”
炽侯心累了。
“你看,人家明显一心跟着宣武侯干,”黑衣女子伸了个懒腰,“还不如合作呢,说不定她还能帮我们打打神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