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还是别用大长老教的方法吧。
不然江枫生气了,会极难哄。
没过一会,江枫头发滴水,光着脚丫子走出来,“我洗好了,你去洗洗试试。”
“左边是热水,右边是冷水,别记错了。”
季余眠:“你怎么突然想起来弄这……淋浴?”
江枫白了她一眼,“坐在水里不闷吗?哪有淋浴爽快?”
浴桶又笨又重,浴池又会脚滑。
季余眠思考了一会,“哦,对,你矮。”
江枫倒吸了一口气,“季余眠你完了。”
“你老婆没了。”
季余眠笑吟吟的看着她,被她恼羞成怒的推进了屋里。
头发懒得吹,江枫瘫在沙发上看书。
她在一头,季余眠在另一头。
两个人一起晾头发。
“季余眠,问你个事。”
“嗯?”
江枫:“你妈到底什么情况?”
“不许冷脸,她又不在,你冷我有什么用?”
季余眠有些郁闷,干脆揉了揉脸,“我不是和你说过了吗?”
江枫:“太含糊了,不足以让我判断。”
如果她真要和季余眠在一起,爹妈什么的,那不就是丈母娘吗?
崇德是必死的,不必多说。
但是先龙座……
有点点难缠。
季余眠思考了一会才道,“她没把我当女儿。”
“她心爱的女儿是姬白。”
“那是她和她真爱的人生的。”
“姬白虽然姓姬,其实并非崇德的女儿,她姓季,和她姓。”
“而我虽姓季,实则被她们喊为姬眠。”
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目的不用说你也能猜得到。”
江枫是猜得到。
崇德的荒唐狗都知道。
当时天下的确摇摇欲坠。
谁知道后来姬祥会恢复智商,然后被首辅扶上皇位呢。
说起来,如果没有这事,季余眠说不定就是皇帝了。
咦。
也挺有意思的。
只是,江枫真不知道原来姬白不姓姬,姓季。
季余眠冷淡的道,“姬白很得她宠爱,我到现在都没法把她弄死。”
所以就看见那玩意在那里蹦跶,疯狂蹦跶,烦死了。
真想把她们一起干掉。
江枫若有所思,“那她为什么让姬白姓姬?”
她想干什么?
季余眠面无表情,“不知道,反正没安好心。”
江枫没再纠缠这个话题,转而问道,“那你要不要给我当魔主夫人,以后当皇后?”
季余眠:“不要。”
江枫:“如果……咦?”
看着她惊讶的眼神,季余眠有点嘲讽,“我看起来很傻吗?”
江枫:“你不想当吗?”
季余眠:“后宫不得干政。”
江枫一脸无语,“你不是后宫说的就好像你能干政一样?”
天无二日地无二主,令出多门是大忌,她不可能让季余眠在她的朝中插手插脚的。
季余眠闲淡的掀起眼皮,“我可以待价而沽,反正有御龙山在,你也没法拿我怎么样。”
江枫:“有道理。”
“这也是大长老说的?”
季余眠:“不是,是那个治国说的。”
江枫:“……”
季余眠:“她还挺听话的。”
听着她感慨的语气,江枫有点不敢置信,“你真的把她吊起来吊服了?!”
她语气震惊的不可思议,季余眠却一脸理所当然,“为什么不可以?”
江枫:“……是我眼界太小了。”
这特么都行?
她回去把赵文景她们吊起来试试?
嘶。
会被干掉的吧?
既然季余眠不愿意,江枫也就不操心了。
“那你以后不要炸我手下了。”江枫道。
“我会很难解释的。”
季余眠一脸莫名其妙,“我就吓吓她,又没有伤到她。”
江枫:“?”
确认过眼神,季余眠眼神挺正常的。
江枫判断了一下,居然一时分不清谁在说谎。
“你真没伤到她?”江枫匪夷所思,“她手腕都伤到了。”
季余眠:“当然没有。”
“你不是把她看的很重要吗?”她反问,“我可以炸她吗?”
江枫:“……不可以不行你别想。”
季余眠失望的哦了一声。
江枫略微思索一下,就发现,即使她信季余眠,也没有什么用。
赵文景那脾气……
就算她是故意给季余眠上眼药,江枫也没的说。
她就那个脾气。
别说季余眠了,就是江枫得罪她,该怼的她还是怼。
包扎一下手来,已经够委婉了。
算是警告,也的确是警告。
虽然方式江枫不太喜欢。
相比而言,叶瑜真是太温柔了。
季余眠却回过神,脸色不太好看,“她告状?”
江枫含糊道,“不是,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