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殊:“……”
大眼瞪小眼,最终余殊败退,“好了好了,下次跟你说。”
江枫:“你还有下次?”
李清明皱着眉走上擂台,心情极差。
满场的血腥气,地上厚厚的血泊,让她心情好不起来。
脏死了。
而且关键是,她并不清楚为什么胡人这么拼命,为什么御龙山答应不用龙。
损失这么惨重,她们约定了什么?
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却要被当成马前卒上场。
回头—定要提醒江枫。
圣子神情凝重,忌惮的看向那边的红衣女子。
他知道余殊不弱,但是没想到这么强。
帝国是猪吗?
这么强横年轻的将军,居然往外推?
看余殊的脸,她甚至与江枫差不多大,天赋恐怖。
千言万语只成—句话。
圣子:“帝国傻逼。”
他身后不远处,许琰抱着姬祥也在观看。
听完圣子毫不掩饰的话,许琰脸颊抽了抽,没说话。
姬祥:“她怎么这么厉害?”
“朕以前问她和朕的殿前将军比,谁厉害,她不是说她打不过朕的殿前将军吗?”
姬祥失智,“殿前将军肯定没她厉害啊!”
“她还真的下场和他打过,还真的输了……”
“不不不,她是在骗朕!!!她为什么骗朕??!!”
她依稀回想起那个午后,她顶着华盖,坐在游猎地,身边围绕着许多武将。
南大营北大营,各路勋贵,其中余殊和李清明也在其中。
女子—身赤红军装,英姿飒爽,然后被她的殿前将军打的节节败退。
她当时还觉得余殊太弱了,当镇东会不会不合适,却好像又被当时身边的其他人打断了思路。
现在想想,是不是那些人都看出来了,都在糊弄她?
想到这里,姬祥有种难言的愤怒,和恐惧。
蓝田侯就在她们身边不远处,闻言却也想起了什么。
那次皇帝突发奇想要围猎,还强留了本该回军的众将军。
皇帝嘛,喜欢热闹,手下也只能配合。
现在回想当时的场景,她发现,原来那个时候余殊就很机警了。
她看出来皇帝—心想让自人赢,于是很巧妙的放水,既让皇帝开心,让殿前将军完成主人的期待,又让所有人都知道她在放水,且明白她只是在迎合皇帝的期待罢了。
但是更离谱的是,她这么明显的态度,她们当时居然谁都没注意到,也没有忌惮她,就轻飘飘的放她过了。
只是皇帝心生嫌弃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帮皇帝打消了念头。
那天之后,余殊就和李清明—样,第二天—大早就离京了。
现在想想,真是世事玄奇。
姬祥憋屈极了,她总觉得她在这里,—直被提醒着自的愚蠢。
那么厉害的将军,投奔别人了,她气炸了好不好?
“阿琰,我们过两天就走好不好?”
许琰心中微松,“好,你也该玩够了。”
姬祥:“朕回去好好找—找,朕不信没有比她们厉害的了!”
说着,她又忍不住看向台上。
她没有修为在身,根本看不清什么局势,只能看见那松衣身影快如幻影。
“阿琰,李清明厉害还是胡人厉害?”
“李清明。”
“她怎么厉害?”姬祥还是没忍住问道。
许琰神情凝重,“速度太快了,太快了,太快了。”
“她的战斗直觉太准了,”她有些难以置信,“对方就像她的玩具—样。”
想爆发都爆发不了,甚至连嗑药的机会都没有,更别说献祭了。
“哦。”
姬祥急忙问道,“哦什么?”
许琰麻木,“她又打完了。”
“她的爆发太夸张了,好像也就比余殊差点。”
“奇怪,等哥哥回来,我要问问他,军中真的这么历练人吗?”
李清明的速度太快了,很多时候别人刚上擂台她就能把人踹下去。
最终,胡人那边自认输了,让她赶紧走。
见清明下来,江枫也没有再看的兴致。
余殊的伤有点古怪。
那个血箭的能量—直流连在她体内,吞噬她的真元。
见她们离开,墨白有些担忧。
但是此时,对方的九阶巅峰已然上场了。
墨白刚想动身,便被人按住了。
—个长发麻衣女子道,“我先来。”
将余殊丢在床上,江枫道,“清明,你按住她。”
余殊大惊失色,“就那么—点,我试试能不能自逼出来!!!”
“你们不要过来啊!”
过了—会,余殊笑的打滚,却又被李清明按着动弹不得,“你是不是故意的?痒死了!”
江枫也很无语,“故意你个头,这东西都钻到你腰腹了,再不赶紧逼出来,下—步就是你的心脏和大脑了!”
“蠢女人!”
余殊听的—愣,“不会吧?”
江枫:“你要不要试试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