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特调的,找人专业定制的,所以她可以肯定她是真的死了,而且是毒死的,绝对不是被人扎心死的。
所以,谁在她死了之后,又给她开了个口子?
想了半天,江枫也想不到原因。
简单的查看了一下自己身体的情况,江枫发现,目前她的身体情况不算好。
一是死前的喝的毒药,毒力还没散干净。
二是心口一个洞,十分伤感情。
三是,她辛辛苦苦呕心沥血省吃俭用苟了这么多年的真元,属于传奇武者的真元它!没!了!
它!没!了!
紫府中只剩那一点点有情有义的真元,对她欲说还休,还不肯走。
江枫超难过,泫然若泣。
都是狗皇帝的错!不然她哪至于这么惨?
过了一会,由于不知道季余眠走没走,江枫只得再次举目四望起来。
虽然她只死了一天不到,但其实她在这一居室里已经住了四年了,都住出感情来了。
就连她那个金丝楠木棺材,都显得眉清目秀,脉脉含情了起来。
伸手又摸了一把,嗯,果然舒适。
江枫这才有机会仔细看自己的棺材。
她发现,棺材上好像有奇怪的红纹。
仔细瞅了一会,嗯?
江枫收回手,发现手心沾着红色的液体,闻了闻,是血。
那个触感凹下去,就像是刻了什么字一样。
她试图掀起棺材看,却发现她根本抬不动。
江枫露出了迷茫的表情。
她好歹是九品武夫,力气绝对够大,怎么连个棺材都扛不动?
她现在有这么虚吗?
也许是尝试的次数多了,江枫心口隐隐作痛,她才反应过来。
她现在还很虚弱,不能浪了,反正棺材长在这儿又不会跑掉,以后再来看吧。
感觉到外面有一会没动静了,江枫咬了咬牙,卖力的爆发了自己仅剩的真元。
爆开了自己的坟,江枫捂着心口摇摇欲坠,额头冷汗直冒。
动作太大了。
疼。
谁搁墓上用那么硬的材料,她差点就出不来了!
江枫颇为怨念。
趁机休息一下,江枫用挑剔的目光打量自己的墓碑,然后发现她的碑好像被人刮了……
???????
谁特么没事刮人碑?
怎么这么缺德的呢?
气了一会,江枫又看向碑前的祭品。
一个小香炉,还有香插在上面,悠悠的烧着。
看长短,想来上香的人应该才走。
旁边有一朵蔫巴巴的小白花,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好像是路边采得到。
最后则是……一个烧饼。
还是被啃了一口的。
江枫面无表情的捻起来一看。
嚯,还挺眼熟。
好像是她最爱吃的那家,玫瑰豆沙软皮饼……
饼超好吃的……
当然,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这应该是季余眠送的。
但是……她咬一口干什么?
……
江枫的墓在青冥山。
青冥山是南安城郊最高的山,山顶有一家清幽的菜馆,很好吃。
以前她经常和季余眠爬上来吃午饭,吃完了再玩一下午,傍晚回家。
后来跟季余眠闹翻之后,这家菜馆被季余眠强制搬迁去御龙山了。
夜里的青冥山,江枫很少见到。
上次好像她们还未及冠。
由于玩的太嗨,季余眠掉进水里了。
寒冬腊月里,她背着湿哒哒的季余眠深一脚浅一脚下山回家。
结果回去之后双双被风寒KO,躺了大半个月。
回忆了下过去,江枫心情有些惆怅,嘴里叼着饼,江枫紧了紧衣服,继续下山。
夜里的青冥山寒凉刺骨,一人宽的小石子路幽幽弯弯,曲蜒向下。
今天月光倒是不错,明亮的很。
……
南安城的城墙很早就被江枫拆了,因为她觉得不需要。
拆了城墙市墙的南安城一跃成为南州的经济文化中心,这是江枫的功劳。
一开始她可没被少骂。
而优点嘛,就是江枫很容易的溜进了城。
作为皇帝钦定的叛逆,江枫本来还小心的避着人,结果她发现,今夜的南安城非常安静。
家家户户关门,街上一个人也没有,就连本该勤恳巡逻的宣武军也不见了踪影。
只有路灯散发幽幽的火光,照的这曾经热闹繁华的城市,宛若鬼城。
江枫皱着眉,疾步走过外城,走上廿四桥。
桥下是廿四河,本来是南安城的护城河,后来它成了内河。
河岸边昼夜不息的繁华夜景,今晚自然也看不见了。
江枫却是看见路灯下,蹲着一个瘦小的女孩。
“喲,这不是小萝卜吗?大晚上你蹲在桥上做什么?”
江枫扬着嗓子,故作心情很棒。
听着那熟悉的调笑声音,女孩刷的抬起头。
江枫笑的张扬,夸张的指着她的脸,“谁这么大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