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牧还想继续追问,红竹儿却拿出一个精巧小木盒递给他:“行了,等某一天我该说的时候自然会说,这东西你交给迦叶。”
“稍等一下,我——”
陈牧还未说完,眼前红竹儿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了。
空气中余留淡淡的女人体香。
陈牧无奈叹了口气,低头看着小木盒,仔细端庄了一会儿,放在曼迦叶的枕头边上。
他刚也要离开,一只玉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
陈牧扭头一看,却是曼迦叶眯着动人的眸子看着他,染有醉意的眼神清醒了许多。
敞开领口出的雪腻颇为诱人。
“你这醒的挺快啊。”
陈牧惊讶道。
曼迦叶粉润的唇角缓缓勾起一抹微弧,声音依旧残存着几分酒意:“你还真信她啊。”
“信她什么?”
“我身上有毒。”
“所以没有?”陈牧眼眸一亮。
曼迦叶伸开双臂:“来,继续脱,或者一直抱着我,想怎么玩就这么玩,看姐姐身上有没有毒。”
陈牧拱手:“告辞!”
说完,头也不会的离开了卧室。
曼迦叶眨了眨美眸,低头看着脖颈皮肤处沾有的特制毒粉末,喃喃道:“还行,不是纯没脑子的人。”
她顺手将衣裙全部褪下,然后将头埋进枕头里,呼呼大睡了起来。
……
回到美妇家里,孟言卿正在做菜。
小萱儿趴在桌子上写功课。
看到陈牧进来后,小萱儿脆声打了声招呼:“牧哥哥爹爹。”
陈牧揉了揉小丫头的脑袋,笑着问道:“你哥哥阿伟呢,这两天怎么看不到他了,你见了没?”
“没有。”
小萱儿摇摇头,忽然好奇问你的。“牧哥哥爹爹,我娘亲这两天是不是生病了,为什么每次都到正午才起床。”
“因为我再给你娘亲传授知识啊。”
陈牧捏了捏对方的小脸蛋,“你娘那个笨蛋什么都不懂,所以我得好好给她上几课,倾囊相授。”
正巧出来的孟言卿,听到这话脸颊红成了柿子。
瞪着小萱儿:“去书房!”
“哦。”
小丫头乖巧的拿起书本前往书房。
孟言卿美眸白了眼陈牧,又好奇曼迦叶的情况,问道:“你没对她做什么吧。”
“我是君子。”陈牧嘿嘿一笑。
孟美妇也没说什么,返回厨房继续炒菜。
而陈牧跟了进去,来到孟美妇的背后,双手环住对方丰腴的腰肢,闻着女人脖颈内的香味。
孟言卿俏脸染上红霞,轻轻挣扎:“夫君,妾身在做饭呢。”
“你做你的菜,我吃我的餐,咱们谁都不耽误谁。”
陈牧嘿嘿一笑,顺手解开了妇人的裙带。
——
东州城,知府宅院。
眼前的女人穿着一袭明黄色华美长裙,端正的坐在木椅上,手中还端着茶叶,杯口冒着淡淡的水雾。
那不是热气,而是冷气。
因为杯子里的茶早就冻成了寒冰。
原本生长在女人脖颈上的美丽头颅已经没了,碗口大的疤痕清晰的映照在大厅内每一个人眼里。
这是知府大人杜辟武的夫人。
就在一个时辰前,被人发现死于客厅之中。
此时的杜辟武腿肚子都有些哆嗦,望着昔日的夫人成了一个无头尸体,并没有多少感情留恋,更多的是胆颤心惊。
“难道又是……那个无头将军干的?”
杜辟武看向一旁戴着银色面具的朱雀使,颤声道。“朱雀使大人,要不……向朝廷禀报此事,请求镇魔司的人前来支援。”
朱雀使并没有回应,等待下属将周围的笔录做完后,拿在手里细看起来。
前些天同伴于丑丑被杀。
如今又是知府大人的妇人被杀。
这可不是小事!
笔录记载的很详细,这是她跟自家夫君学的,遇到的每一个案子,除了现场勘查结束外,都先仔细分辨笔录。
然而看了半天,白纤羽就放弃了。
没办法,天赋没有。
就在众人一筹莫展,陷入惊慌时,忽然外面传来了一阵马蹄声。
众人扭头一看,倒吸了口凉气。
只见院内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骑马的无头将军,正是与之前杀于丑丑的一模一样。
唰!
方天戟在阳光下泛着冰凉的寒意。
指向了白纤羽!
然而就在它准备冲刺时,忽然一道刺耳奇异的尖啸声从天空传来,无头将军的身体猛地一颤,化为一点点晶莹的光辉,消散于众人的视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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