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种人嘛。”
陈牧嘀咕道。
白纤羽眼波流转,唇角掀起一道讥笑:“至少妾身走了,夫君也不用藏在人家裙子里培养感情,不是吗?”
“那个……哈哈……”
陈牧一时也不知该如何回答,索性说道。“娘子的裙子很香。”
女人的俏脸红晕渐生,俏目狠狠剜了男人一眼,望着院外飘落的残叶,神情怔怔,又多了几分感伤。
她忽然担心起来。
假如这次离开,夫君和孟姐姐的感情会不会升温很快,会不会把夫君原本属于她的爱给分走一些。
会不会彻底代替她在夫君心目中的位置。
她不介意夫君三妻四妾,但很介意夫君的感情三分四裂。
“要不把孟姐姐也带走?”
女人暗暗想着。
直到男人的手撩起她的裙摆时,她才恍然回过神来,一脚将男人踹倒在地上。
嗤啦——
在男人倒下的时候,裙摆被撕裂了一片,露出了笔直如玉的小腿,白的如瓷器一般。
裙子的质量本不该这么差的。
可偏偏就被撕破了。
所以是故意的。
白纤羽眯起一双姣美明眸,走到自家夫君面前,柔声说道:“是不是被孟姐姐勾起火了,想来妾身这里熄灭?”
女人手中的菜刀晃着明亮锋利的光。
可她的笑容却很甜美。
陈牧无视刀锋传来的寒意,略显冰凉的手掌轻轻贴在了对方的小腿。
……就像是没有骨头似的。
男人一边暗赞着,笑着说道:“娘子,既然要走,不如我提前预支些存款给你,毕竟——”
铛!
菜刀结结实实的砍在了双腿间,溅起火花。
男人老实了。
……
晚饭过后,陈牧来到小院。
惨白的月光映照着大地,洒落满地的清辉,好似覆霜盖雪一般。
苏巧儿在荡秋千。
双马尾随着秋千的摆动而调皮的轻晃。
可惜这丫头没有穿裙子,一双青春的腿子被绸裤裹着,所以陈牧没办法欣赏一些很好看的风景。
但是他可以自己创造风景去观看。
于是陈牧蛮横的抓住绳索,居高临下的盯着苏巧儿敞开的领口,对着茫然的少女说道:
“交给你一个任务,一个很重要的任务。”
少女终究还是少女,别说是跟夏姑娘比了,便是跟青萝比都小几分。
小笼……
也许这个词形容非常贴切。
苏巧儿有些不满自己的兴致被打扰:“又要让我打探什么消息吗?我才不要,答应我的故事都还没写完呢。”
“保护我娘子,如果有男人敢靠近,直接弄死他!”
陈牧说道。
他的语气很认真,很严肃。
苏巧儿歪着小脑袋不解:“你为什么不陪她去。”
陈牧沉默。
他自然想陪在对方身边,但是他看出娘子不想让他陪,所以他尊重对方的意愿。
“哼,渣男,就是想跟其他女人偷情。”
苏巧儿为白纤羽打抱不平。
陈牧抓住少女的一束乌黑雪亮的马尾,认认真真的说道:“必要的时候,你可以现形,只要保证我娘子身边没有其他男人就行。”
“我不会现形。”苏巧儿耍起了小性子。
她觉得自己是工具人。
一点好处也没有,整天被别人使唤。
陈牧盯了她少倾,说道:“从小青蛇变成大蟒蛇很难吗?来,现在就去我房间里,我亲自给你演示。”
……
最终,陈牧未能给小蛇精演示。
因为他演示给了娘子。
后果就是,地主家的最后一点余粮彻底交待了。
耀眼的光芒穿过树木密密麻麻的枝叶,在树冠四周镶嵌上一层橘黄色的光边,此时向阳早已爬上天空。
脚步虚浮的陈牧运气不错,正午时在大街上遇到了阮先生和令狐先生。
于是三人来到了餐馆。
经过昨天的试探,令狐先生并未对陈牧流露出丝毫冷淡,反而亲近了几分,讨论昨天的话题。
他的脸看来稍稍有些苍白。
可是他的神态,却带着种说不出的悠闲和雅适。
“如今的教育只是为朝廷输送人才的一种工具,极大的限制了个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发挥,不利于出大才……”
陈牧继续说着惊世骇俗的言论。
他的目光却始终盯着令狐先生……准确说,是对方的喉结。
令狐先生是有喉结的,但较比其他男人,他的喉结有些不明显,尤其配合他的皮肤,就像是女人。
当然,陈牧知道他不是女人。
“来,来,先吃菜。”
阮先生不敢再听下去了,见店里伙计端来了菜,连忙招呼吃了起来。
这顿饭是陈牧请的。
为了昨天的赔罪,叫了好几道丰盛的菜肴。
阮先生笑道:“难得让陈大人请客,今儿个也算是运气好,算是有口福了,以后若再让陈大人请客,估计难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