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陈捕头请问。”
“那天你们吵架后,为什么艳怡姑娘会负气跑那么远,根据周围一些笔录来看,平日里的艳怡姑娘性子是很温和的,即便与你吵架几次,也不会做出太过出格的举动。”
陈牧目光死死盯着令狐先生,“到底是什么原因,让艳怡姑娘突然离家出走那么远?”
令狐先生沉默许久,才苦笑着开口:
“平日里积攒的不满情绪在那里一刻爆发了出来而已,于我而言,或许艳怡已经遇害了,但我仍旧不愿接受这个事实。”
故意答一半,硬生生转移话题。
陈牧目光闪动。
现在他确信,令狐君绝对知道些什么,但不敢说,或者不想说。
他无视了旁边欲要开口的阮先生,又问:“雪怡姑娘那天究竟去做什么了?为何那么晚才回来,你有问过吗?”
“她是去授艺,所以来的晚了一些。”
令狐先生随手摘下一朵花捏在手里,神情苦涩。“其实这一切都怪我,当时不该跟艳怡吵架的,导致雪怡现在也埋怨我。”
陈牧者盯着他:“我有个最奇怪的问题,为何雪怡姑娘本来好端端在霁月楼授艺,但在艳怡失踪后不久,却跑去教坊司授艺,而且还很频繁。”
令狐先生皱了皱眉,苦笑:“或许是怕睹物思人吧,毕竟霁月楼曾经也是艳怡住过的地方。”
“这个东西你认识吗?”
陈牧忽然拿出了绣有‘雪怡’的香囊。
令狐先生面色陡变。
……
从学院出来,陈牧一张脸颇为凝重。
阮先生轻声问道:“是不是得到了什么线索,那个雪怡姑娘……难不成对自己的妹妹……”
“案情没水落石出之前别乱猜。”
陈牧叹了口气,“看得出令狐先生对艳怡很有感情,当然,也包括那个雪怡,但就怕……”
“怕什么?”
“就怕假的变成真的。”陈牧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
“咦?陈公子。”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一道略显惊喜的声音传来。
陈牧扭头望去。
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对大乃至。
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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