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都是一个人在家里待着,这次听到舞衣姐姐来了,才跑出来与她见面。”
“有没有去过别的什么地方?”
“最近半个月都在家里,没去过别的地方。”
“家里有没有来过什么奇怪的人,与你接触过。”
“……没有。”
“……”
又连续问了数个问题后,陈牧敏锐的察觉到,这女孩极有可能在隐瞒什么,说了谎。
不过他并不着急。
这丫头性子比较温婉,中了天罚蜘蛛毒,情绪也很少有波动,至少暂时是安全的。
目前已经有三个人出现过中毒:许夫人、张阿伟和季瓶儿。
这三人相互联系不大。
许夫人和季瓶儿算是准婆媳关系,但两人并未见过面。
而张阿伟也不认识她们。
如果说有唯一的联系点,那就是许吴青了。
假冒为许夫人的狐妖汲取许吴青身上的阳气,而张阿伟又亲手杀了许吴青,季瓶儿又是许吴青的未婚妻……
会不会天罚蜘蛛本身就出在许吴青身上。
脑海中思索许久,陈牧问道:“瓶儿郡主,如果许少爷没死的话,后天的祭祀大典你们是不是要参加。”
季瓶儿点着小脑袋,声音娇柔:“对啊,虽然我和许少爷还未正式成亲,但婚约一订,登记于册,是肯定要去参加祭祀大典,另外……”
季瓶儿顿了顿说道:“另外许少爷还会进入庙殿,受皇恩加身。”
皇恩加身……
这倒是陈牧之前在案牍库里见到过。
无非就是从郡主或驸马里挑选出几人,沾点皇室之运什么的,图个吉利。
庙殿与祭坛底相通的。
一旦进入庙殿,是否说明许少爷直接可以进入祭坛深处。
陈牧心思闪烁不定,对季瓶儿说道:“瓶儿郡主,这几天你没遇到什么糟心事吧。”
“没有啊。”
面对陈牧越来越诡异的询问,季瓶儿一脸莫名其名。
陈牧盯了少女片刻,忽然抓住女孩温凉细腻的玉手,轻轻摩挲着。
后者愣了一下,脸颊‘腾’的一片绯红,急忙将小手挣脱出来,快速看了眼周围人,低着螓首:
“陈大人你……请你自重。”
陈牧望着她紧攥着粉裙的手,又抬眼盯着少女红的能滴出血来的小脸蛋,若有所思。
那手腕上的蜘蛛印记,依旧宛若活物一般刺目。
“陈大人!?”
耳畔一道呼声将陈牧拉回神来。
他扭头望去,是一个年轻白衣男子正笑吟吟的盯着他,眼眸深处却是不怀好意:“陈大人,该您了。”
“什么?”
陈牧一脸茫然。
身边的季瓶儿情绪缓过来,小声说道:“他们在对对子。”
白衣男子拱手:“陈大人,早就听说您才学八斗,腹有诗书万卷,不妨与我们一起解闷娱乐,如何?”
瞧瞧这熟悉的剧情。
瞧瞧这熟悉的装逼打脸桥段。
穿越者必备。
陈牧内心吐槽着,脸上却露出了灿烂的笑容:“不必了,我这个大老粗人,哪有什么文化。”
果然,此话一出,那些男士们露出了自得的表情。
而一些漂亮姑娘也是面露失望。
不过毕竟有颜值兜底,哪怕没什么文化,只要陈牧愿意勾勾手指,还是有女人愿意自投怀抱。
陈牧起身道:“诸位,我有事先去忙了,就不打扰你们了,你们继续。”
“陈大人,您若肚中实在没什么墨,随便说两句笑话也行,这一走倒显得我们欺负您了。”
那白衣男子笑着说道。“就算说不了笑话,念个诗也行,没必要如此惶恐的离去啊。这要是传出去,平白惹来闲言碎语也是麻烦。”
“就是啊,来都来了,这么急着走倒显得我们委屈你了。”
“陈大人,随便讲两句吧。”
“一个大男人就别磨蹭了,要不就念首诗,前几日流传甚广的咏鹅来一首,正好你看池塘里也有鹅,很应景。”
“……”
其他人也纷纷出声。
倒也有几个性情纯良之人帮着陈牧说好话。
一些大小姐见白马王子如此被人围攻,看不下去了,出言怒怼那些刁难之人,惹得场面一度失控。
陆舞衣蹙眉看着,想要帮陈牧解围,却被后者抬手制止。
“要的就是这种气氛啊,虽然俗,但过瘾。”
陈牧叹了口气。“本打算以普通人的身份与你们相处,奈何换来的竟是嘲讽与奚落,看来真没必要装了。”
听着陈牧之言,众人面色怪异。
这话怎么听着想打人。
“对子是吧。”
陈牧淡淡一下,直接丢下一句核弹,“烟锁池塘柳……欢迎诸位去接。”
说完,便潇洒转身离去。
不带走一片云彩。
那白衣男子微微一愣,随即冷笑:“就这?我——”
陡然,他脸上神情僵住了,紧接着额头冷汗密布,一张脸白得如纸一样,神情宛若见了鬼。
其他人也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