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下身子去捡账本。
然而就在这时,云芷月无巧不巧的出现在门口。
“你们”
女人张大嘴巴,连忙掩住自己的红唇,瞪圆了眼睛。
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
在她的视线里,陈牧正在脱裤子,而平日里温婉纯洁的白纤羽半蹲在对方面前……
这画面委实太吓人。
听到声音的白纤羽和陈牧齐刷刷看向门口,三人就这么相互看着,仿佛时间凝固了一般。
“你们继续。”
云芷月脸蛋滚烫,连忙转身朝外走去。
天呐。
这对夫妻两大白天的竟然……太过分了!
而且让她更想不到的是,平日里贤惠温婉的白纤羽竟也那般……
果然人不可貌相。
白纤羽先是一愣,随即看了看此刻自己与陈牧的位置,陡然间明白了什么,俏脸‘腾’得一下烧了起来。
“今晚跪搓衣板!”
她狠狠瞪了陈牧一眼,连忙追了过去:“云姐姐,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陈牧一脸无辜:“这能怪我吗?”
……
吃完早膳,陈牧就去六扇门了。
云芷月陪在他身边。
本来她是打算道别的,毕竟总掺和在夫妻二人间有些别扭,但陈牧有礼物要送给她,便跟了过来。
来到独立办公小院,陈牧拿出了昨晚从那三个刺客身上掉落的东西,进行研究。
其实也没什么。
无非就是一些用来疗伤的丹药,符篆等等。
之前苏老大过,每一位杀手在执行任务时身上都不会带多余的东西,以防失误暴露身份。
但这一次陈牧却有了新发现。
这三个杀手的遗物中有一份信笺,信内只有一行字
“东西在水下第三间屋内!”
水下?
陈牧翻来覆去研究了半天,始终无法理解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有什么屋子是建在水下的?
而且还不止一间。
龙宫吗?
而且那‘东西’是什么?
如果这个信笺很重要,杀手是不应该带在身上的。
所以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有人刚给他们送来,所以杀手没时间去藏,便随手放在身上。要么这信笺是三个杀手准备送出去,结果没来得及。
陈牧拿出小本子,将这句话记了下来。
虽然暂时没头绪,但不定某天就突然派上用场了呢,信息是一点一点积累的。
“对了,昨晚那三个杀手为什么杀你?”
陈牧看向旁边坐着的云芷月。
完后,他忽然注意到了什么,打量着女人身上熟悉的白裙,皱起眉头问道:“你怎么穿着娘子的衣服?”
云芷月微红着脸低下头:“我也不知道,本来我是有衣服的,但羽妹妹非得让我穿。”
相比于白纤羽,云芷月身材要稍微高挑一些。
但穿上这身白裙后,并没有太违和的地方,飒爽中多了几分优雅清纯的韵味。
“挺好看的。”
陈牧本来想口花花两句,但看到这身衣裙后,莫名感觉娘子就坐在这里,调戏的话又咽了回去。
或许,这便是白纤羽的真正目的。
老娘虽然不在你身边监督,但这身衣服足以让你老实一点。
“回答刚才的问题吧,为什么他们会刺杀你。”
陈牧问道。
云芷月眨了眨弯翘的睫毛,一时倒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半响才道:“其实我是……”
“让我来猜吧。”
陈牧架起二郎腿,端起桌上的凉茶慢悠悠的品了一口,眉宇间带着几分嘲讽。“之前苏巧儿给我送来一份刺杀名单,里面有一个名字,是阴阳宗大司命,对吧。”
云芷月娇躯一颤,睁开晶亮慧黠的眼眸直视着他,淡淡道:“所以你现在明白了。”
“当然,我又不是傻子。”
陈牧呵呵冷笑。“所以……你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不告诉我实情。”
望着男人眼中的冷意,云芷月莫名一阵委屈。
她之所以隐瞒,是因为这身份背后有着她难以承受的压力,况且,也怕陈牧失望。
“话啊!”
陈牧猛地拍下桌子。
云芷月吓了一跳,凤目瞪着他,微抬起尖细的下巴:“你这么凶干嘛,我又不是故意隐瞒的。”
“你当然不是故意的,你就是个傻子!”
陈牧骂道。
云芷月绷大眼睛,升起雾气:“我隐瞒是我的权力,凭什么要告诉你?”
“你把命都丢了,还想着隐瞒?”
陈牧面色冰冷,怒级而笑道,“如果我没猜错,你们早就知道有人要刺杀大司命吧。所以你才故意替大司命引刺客,想要通过刺客,揪住叛徒对不对?”
“我哪儿知啊??”
云芷月愣住了,满脸问号。“你什么?”
陈牧忽然拿出两个阴阳宗令牌扔在桌子上,淡淡道:“这是我昨晚从你储物戒里拿到的,给个解释。”
两个令牌,一大一小。
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