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什么坏消息?”白纤羽一脸疑惑。
陈牧笑着刮了刮她的脸颊,嘴唇凑到她微带透明的薄薄耳廓,小声说道:“我对你的思想已经不单纯了。”
耳朵热气一烘,女人只觉浑身麻酥。
通红着粉颊推开男人,杏目嗔恼闪动着盈盈水色:“那就今晚睡地上,凉快凉快!”
说完,双手背负,转身离去。
“别啊娘子。”
陈牧连忙追上去,笑嘻嘻说道:“娘子,我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借……”
“没钱。”女人傲娇的抬起下巴。
“那能借你的手牵牵吗?”
“……”
过了一会儿,女人悄悄将白腻如玉的手放在了男人的手心,十指相扣。
“借给你,你可以要记得还。”
“不还了。”
“赖皮!”
两人牵着手,悠悠前行。
苍穹幕落,清冷的月辉倾洒而下,在笔直的小径上拉出两条长长的影子……
……
进入家中,小姨子青萝无聊的在葡萄架下荡着秋千。
裙摆飘舞,露出迷人的小腿。
看着手拉着手到处撒狗粮的姐姐和姐夫,少女无奈叹了口气,干脆拿一根黄瓜回屋了。
眼不见心不烦,索性进行一个人的狂欢。
来到书房,陈牧打算再找点珍宝给朱雀使送过去。
说实话,今天朱雀堂给他的改观太大了,虽然那朱雀使贪是贪了点,但对待客人还是没得说。
以后可以拉近些关系,对办案也是有好处的。
正在琢磨该送什么好时,陈牧忽然看到了书架上的一个花瓶,随后皱起眉头。
“咦?这花瓶感觉跟今天早上送出去的有点像啊。”
陈牧挠了挠头,疑惑不解。
白纤羽忍着笑意随口胡诌道:“这花瓶本来就买了好几个,所以像。不过大多数瓷器都差不多,夫君又能分辨出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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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几个……啧啧啧,娘子真有钱啊”
陈牧感慨道。
……
次日,陈牧又来到了朱雀堂。
“黑菱大人,真的不好意思又来打扰您了。”
攫欝攫。陈牧拿出花瓶,递给她,“这是我从天山那边花了五万两白银买来的天青釉葵花仙女瓷,劳烦您给朱雀使大人送过去,略表心意。”
黑菱望着眼前的花瓶,嘴巴微张,彻底傻眼了。
你们夫妻俩搁这套娃呢。
——
沿着一条僻静的小径而行。
一位身形消瘦,全身伪装的神秘人脚踏着平整的泥土路面,进入一间旧房子。
房间内,同样坐着一个全身被灰袍伪装的人。
这人自然就是王婆。
“啪!”
神秘人拿出一块雕刻着鬼面云雾的令牌放在桌子上。
王婆也拿出相同的令牌。
两个令牌轻轻一碰,发出了清脆的回音。这声音颇为奇特,类似于钟响梵音,似乎整个房间角落内都被音符充斥。
王婆心中警惕放下,淡淡道:“没想到苏老大消失了十六年,又重出江湖了。”
“说吧,究竟何事。”
两人的声音都经过特殊的伪装,完全分辨不出雌雄。
王婆递过去一份信笺,声音冷漠:“杀一个人,报酬三千两黄金。”
“哼,堂堂杀手孟婆竟然出钱让别人杀人。”
神秘人语气嘲讽。
王婆直视着对方:“做咱们这一行的,什么奇怪的没见过,做不做一句话。”
“可以做,但我不要黄金,我要一个情报。你若是知道,那我就做。你若是不知道,那你就另寻他人吧。”
神秘人说道。
王婆皱起眉头:“什么情报?”
神秘人道:“找一个人,当年被赶出洪府的家仆,洪大郎。”
王婆神情古怪。
这是她没预料到的,没想到苏老大竟然要找她的邻居洪大郎,究竟是什么原因。
是苏老大自己要找?还是他背后的雇主要找?
至于对方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找人,其实也能理解。整个京城数百万人口,同名同姓者很多,真要找起来极为费劲。
若没有特殊门路,只能靠运气。
王婆内心思考良久,决定先接下这任务:“好,我接了!”
“你能找到?”
神秘人似乎有些怀疑。
王婆淡淡一笑:“这么多年了,天庭杀手的规矩你忘了?既然敢接,就说明有把握。”
“要杀谁?”
神秘人问道。
王婆指着那封信笺:“六扇门一个捕头,自己去看。”
“接了!”
神秘人甚至都没看一眼,随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