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已经不是第1次碰见这样的场景,但我仍旧紧张万分,出来的匆忙手上根本没有称手的家伙事儿。
吴贵还在那边鬼哭狼嚎,我瞧着他的气儿都快断了,拼命的挣扎,可奈何他的力气比不过那个纸糊草扎的新郎。
将我团团围住的这些纸人脸上全被点了眼睛,高耸的灌骨上那两团红红的余韵犹如两朵鲜红的色团,看得人一阵心焦气躁。
我腿脚并用很快打倒了这一片的纸人,挣脱这团团包围,冲到了吴贵面前。
凌空一脚踢中了‘新郎官’后腰,这看似轻飘飘的纸人,实则力气也不小,我一脚踢上去那种感觉就像踢在了两块硬钢板上。
不过好在,这人的确松开了吴贵,这才得以让他缓口气儿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恐怕眼下吴贵已经全都醒过来了。
眼珠子瞪得老大,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这小子还不忘看向对面指着对面新郎开口说道,“妈的,鬼东西来真的,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们了,不成这口恶气得我自己出!”
看着他义愤填膺的样子,我忍不住笑出声,当然时间可能有些不太合时宜。
眼下的村子的确诡异,那你说我和吴贵折腾出这么大的动静,应该早就有人听到动静,过来帮忙才是。
就算村里人害怕没有人过来帮忙,按理说也应该有点动静,可是这村子实在太安静了,居然连条狗叫的声音都听不见。
“小航这他妈究竟是怎么回事,大晚上的搞冥婚这村子想干嘛?”
吴贵站在我身侧虎视眈眈的望,向对面那些逐渐苏醒爬起来的纸人。其中大部分被我和吴桂拦腰折断,只扎的身子本就不结实。
可越是这样越显得诡异,不少纸人只剩下半个身子还顽强挣扎的站了起来,朝我们一步步挪动。
“你记不记得村长说的那句话!”
我凝眉看向那群纸扎人,忽然想到临走的时候,村长千叮咛万嘱咐让我们,晚上若是没有其他安排,尽量不要出门,不管听到什么动静都要装作没听见。
之前还不觉得有问题,现在来看村长的话实在太有问题了,有大大的问题。
村里的人没有什么娱乐活动休息的早,这情有可原,可千不该万不该的就是大家都闭门不出,就像是缺少了夜间活动一样。
“这么说这一切村里那些人全都清楚,就这样他们还打算强行把我们留下来?”吴贵不是傻子,经我一点不立马全都明白过来了,不过对于他的说法,我觉得还需要些变化。
也许村里的人并非是想让我们留下来当个替死鬼,而是因为他们被困在了,这或许有其他难言之隐也说不准。
“小心!”吴贵惊呼一声,一脚踢了上去。
我俩在攀谈的过程中,那群死鬼已经完全将我们围了起来,包围圈越来越小,新郎官为首率先朝我们发动了攻击。
不过就是一群纸呼的玩意儿,倒是没什么,威慑力我和吴贵齐心协力,关键时刻动用了自身精血,老子几张引火符就让这些家伙全都变成了一片灰烬。
眼睁睁瞧着面前就剩下了那副棺材和花轿,还有新郎官旁边零星的几个纸人。
红白喜事相冲,事事不吉利,有句老话丧事有喜,喜事有鬼。
我看着被吴贵一脚踢掉不少稻草,其中有一张纸条轻飘飘的掉了下来。
上面是一张生辰八字——庚子年壬月亥时,良辰到,喜结姻缘。
这他妈居然是个黄道吉日,庚子年人月亥时不就是今天晚上吗!
我拿着纸条的手微微颤抖,心中警铃大作,我们之所以来到这个村子暂时落脚,完全是因为方道长,他说距离上山还要有一段路程,这附近有个村子是他俗家住处。
这样看来难不成方道长早就算好了,我们一定会在这地方落脚,太可怕了。
不好,若真是这样,那萧山他们就要有危险了
我瞬间反应过来让吴贵把这些杂碎全都解决了,扭头打算冲向院子里,眼前那扇门却突然消失了。
而这一幕,紧跟着吴贵也看傻了眼。
这还不算完,紧接着我眼前漆黑一片,犹如掉入十八层地狱一般,伸手不见五指,我知道自己这怕是一脚掉入了别人的陷阱。
“妈的,这是什么地方小航你在哪儿我怎么什么都看不见了!”而旁边是吴贵骂骂咧咧的声音。
很好,能够听见吴贵的动静,这就说明我们两个离的并不远,恐怕我还在原地,只不过我周边什么时候被人布下阵法,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猜到是这样这种情况我倒是不慌乱了,直接原地盘腿打坐,猛的吐出两口浊气,采用隔空传音的方式,将我心里想说的话,尽数告诉了吴贵。
“先稳住心神,不要乱走乱撞,恐怕我们现在正身处别人布置的阵法当中,恐怕对方并未对我们下杀心,只是想把我们困住,暂时不知道他的目的可有一点时刻保持清醒,万不可着了道!”
原因无他,既然我们此刻已经被困住,我担心的是若是我直接堂而皇之的将我们两个的打算开口讲出来,那势必会被暗中观察我们的人听见,如此一来的话,我们的情况就很被动。
听到我的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