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刚刚我们昏迷的时候听到的鬼叫声,不是在做梦,而是这鬼东西发出来的!”
我们该不会是正好碰上了二鬼相争的场面吧?
我说刚刚这只侏儒鬼发出的怪叫为什么会那么耳熟,就好像在哪儿听到过一样,如此尖锐又凄厉的嚎叫声,可不就是刚刚将我和萧山两个人同时吵醒的动静。
从那个时候这鬼东西应该就进了屋子里,怪不得我们感觉不舒服!
而枯木底下的红发大鬼像是一只夜叉,此刻,他正怒气冲冲的手拿画戟朝我们冲了过来,我感觉周遭的地面都在发生震颤。
关键时刻这小鬼头居然自己解开了绳索,一溜烟儿窜到了房梁上。
见此情形,我和萧山呆若木鸡,没等我二人反应过来,紧接着就听破庙的木门咔嚓一声瞬间断裂成两半,而他手里的画戟,险些就刮掉我半张头皮。
我和萧山分别攻他左右,可奈何红发夜叉体型就比我们足足大了一倍,但从力量上我俩就不是他的对手,一番打斗下来我脸上挂了彩,萧山也没好到哪儿去。
我灵巧的躲开从天而降的巨掌,一记扫堂腿施展开来却没伤到他分毫,累的气喘吁吁的同时开口问道,“妈的,这鬼东西法门在哪?”
萧山也是一个头,两个大,他刚刚因为夜叉的一脚未能及时躲开,现在胸口还隐隐作痛,如今眼瞧着这红发夜叉手中的画戟就要劈中他的身子,下意识的翻身一跃跳到了夜叉头顶。
当然他也没含糊,招呼着我说道,“我攻他眼睛小航你赶紧换一张镇魂符,对这家伙多少还有点作用吧!”
慌乱之中我反应过来,急忙跑去旁边稻草堆,正想找回我那些东西,忽然感觉身后有一团巨大无比的阴影笼罩着我半个身子。
“小航躲开!”萧山又急又气,冲着我吼出这四个字。
老子下意识转过半个身子,就看到那庞然大物踉踉跄跄的直接朝我撞了过来,这一下若是让他得逞,让他把我拍到墙上,我估计自己怕不是会变成一团肉酱。
轰隆一声,红发夜叉应声倒地。
而他的眼睛正被萧山用木棍死死的扎了进去,疼的他原地打滚,痛苦哀嚎。
在它大幅度的动作当中,萧山被他一大力甩了出去,即便是我有心想接住,但时间太短,根本来不及,这小子直接摔到了墙壁的石头上,猛的咳出一口鲜血。
我手中的镇魂符已然画好,就在我刚拿出符纸的一刹那,忽然从上方飘下一道黑影从我手中抢过符纸,我正想夺回就看见,刚刚被我们抓住的那只侏儒鬼,忍着剧痛抓着镇魂符灵巧的跳到了那只红发夜叉身上,将镇魂符贴在他的眉心。
这下这只夜叉是彻底不能动弹了,而这一次也可是把我和萧山折腾的够呛。
我二人如同溺水的鱼,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身子瘫软的靠着墙略显疲惫。
这只侏儒鬼从夜叉身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对着我们两个磕了个响头。
在我跟萧山纷纷不解的眼神当中,他居然直接跳到了夜叉身上,抱着他的头颅狠厉的咬上一口,开始吮吸他的脑髓,表情还有几分贪婪和享受。
这个过程足足持续了10多分钟,最后他吃了个肚溜圆儿,还不忘给我们作揖拱手表达谢意。
可老子瞧着这情况多少有点生理不适,尤其是他嘴角还挂着疑似红白血浆的奇特物质,多少让人有些作呕。
眼见天光大亮,这一夜我二人也没算休息好,我和萧山相互搀扶着也休息够了,也打算从这破庙离开。
谁知道我们都已经走了2公里,却迟迟甩不掉身后的这只侏儒鬼。
我但凡转头看他的时候,他就飞快的躲到了旁边的草丛,说来也奇怪,这家伙居然丝毫不惧怕这清晨的阳气。
终于又走了一小段路,我忍无可忍停了下来,转身看着身后的侏儒鬼勾了勾手让他过来。
“想跟着我们?”
这只侏儒鬼眼中带着光,豁口的大嘴向外咧露出牙花子,忙不跌的点头,口中咿咿呀呀的说出一连串诡异的符号。
总而言之,我还听清了一个字是跟!
我看了看萧山,这总得征求他的意见,我俩平白无故的带这么个玩意儿在身边,再加上他长得这么‘憨态可掬’,不知情的还不把我们两个当成从事变态交易的犯罪嫌疑人?
不得不说萧山的确比我有想法,他将这只侏儒鬼,用阴山派特有的封鬼镇尸决暂时屏蔽了他的阴气,直接将他封存在那块儿摸金校尉的虎符当中。
一来里面的阴气可以滋养鬼体;二来萧山交代说用我们两个下墓寻龙骨,有些人力所不能及的地方,还可以放他前去探探路。
这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只是我跟萧山一路之上商量对策,打算原路返回,可刚刚上了大路隔着老远便看到了大路中间站着的两具行尸。
是山脚下的村民!
之所以这些人被安排在这儿,估计就是为了拦住我们的去路。
我本打算换条路迂回,可萧山摇摇头说道,“若是你都能猜得到,那别人势必也能猜得到,所以只怕这是最容易的一条路了!”
而就在我们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