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三听到这女子这样说,还没等问清楚,立刻怒火中烧,揪着蒙住生的耳朵就要他给个说法。
“疼疼疼!”蒙竹生立马甩开了她的胳膊,面带不愤的看着来的这个妇女,“你可得说清这孩子怎么回事,我跟你清清白白......”
说着还看了一眼文姐姐,不过我姐姐始终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淡然的看着这女子手里的包裹。
这应该是给婴儿裹身子的宝贝,上面还沾有些许的血迹。
也不知道文姐姐到底是想到了什么,急匆匆的冲回了屋子里,直奔老爷子院子去了,我紧随其后,推诿而进,就看到了令我至今一生难忘的场面。
艹!
这老人不对,这老东西!嘴角满是血迹,床边还有不少小孩子的东西,孩子的衣物。
而更让我觉得震惊的是地上有一具尸体,小小的,身体泛着青灰色都已经皮包骨头了,脖子上有一排整齐的牙印。
“文姐姐你别拦着我,妈的,这老东西喝人血呀,这么小的孩子都下得去手,他是人吗!”我不等文姐姐做任何反应,就要冲过去,想一刀砍死这老东西。
这边蒙竹声也急忙追了过来,就看到了地上这零散的一幕,还有正在发火的我,一把护住了他亲爹。
“别大师,别冲动这件事情一定有误会!”
有个屁的误会,文姐姐这会儿面色也有些难看,“我本以为这飞头降还要些许日子才能练成,看来如今父亲已经被人下了...”
说着开始捡地上这些小衣服小鞋子,给那一句已经死去的婴儿慢慢的穿上了。
“阿生,你如今是这里唯一的男人了,这件事情你得面对父亲,我怕是保不下了!”说着把孩子塞到了蒙竹生手里。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文姐姐画在老头脸上的那道符,像是被谁刻意抹掉一样,怎么会这样?
即便蒙竹生想逃避,但也不得不面对这件事情,死了孩子的妇女哭得撕心裂肺,蒙家给了一大笔钱才将这家人安顿好。
这是一条人命啊,一条活生生的人命,我难免心中不快,而就在众人在前厅商议的时候,我总觉得这小三儿脸上有些不对劲。
“文雅丽,你别说的好听,老爷子可是生哥的生生父亲,你让他把自己父亲,亲手送出去,居心何在?帮不了忙就不要瞎添乱。”说着抱着胳膊一副看热闹的态度。
我瞪了过去,无意识间一撇,正好低头扫到了他裙子上的一个角,好像有血迹,不过有血迹倒也正常,我并没在意。
但他接下来的动作的确是引起了我的关注,只见他伸出右手,端着茶杯的时候,我分明条件好像在他食指的位置有些发红。
仿佛是为了刻意避开所有人,他放下茶杯的时候,将自己的食指隐藏了起来。
我俩四目相对的瞬间,这女人瞧着有些心虚,因为他躲开了我的眼神,她逃避了,并不愿与我对视!
“阿生你自己决意就好,今晚我还会替父亲破解飞头降,若是能成功的话,我们也好节日揪出幕后黑手。”
说着文姐姐便找借口离开了,我才不愿留在这,看见他们在这郎情密意的说着那些不害臊的话,尤其这小三还大着肚子。
夜幕很快降临,而文姐姐这边也做足了万全的准备,破解飞头降倒也不难,只是,文姐姐本就白日解读,耗费了些许精力,所以晚上这场硬战还得需要我帮他来打。
我只有我跟他闲杂人等全都被驱赶了出去,此刻,本姐姐满怀忧虑的看着我说出了让我觉得颇难以抉择的一句话。
“小航飞头降本就难以破解,更何况,我公公不过就是个傀儡,你白日所见的那些事情,其实是有人栽赃陷害,真正的飞头降并非是他,我们今日要做的事情就是假借我公公施法的机会,揪出幕后的黑手,你可听明白了!”
我虽云里雾里的并没太懂,但总归明白了核心主题就是抓幕后黑手。
用力的点了点头,将台案摆好,老爷子盘腿而坐,紧闭双目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不过就是白天泡了一次药浴,他身上的这些伤口已经全都结痂了,身上不再有那种恶臭的溃烂味道。
只见文姐姐抛出了一个纸扎的小人,小人上放置着一缕从老爷子身上剪下来的头发,她口中念念有词,丢给我一样东西,是个黑色的小药丸。
我掰开老爷子的嘴,直接给他填了进去,让他吞到肚子里边去了。
接下来文姐姐将小草人稳稳的站在了桌子上,学着老爷子的样子盘息而做,丢出几张黄符纸,顿时浓烟滚滚,老爷子也睁开了双眼,张如巨紧盯着前方。
与此同时在蒙家另外的角落,也有一人,此刻正摆着台案面前还放置着一碗清水,和些许的符纸。
“六丁六甲,听我号令,乾坤护体,万道金光!”
说完,直接老爷子身上仿佛是被镀上了一层金光,连脖间的红线都若隐若现,就好似消失不见了一般。
顷刻间地动山摇,而另外一处那个人面前的水也开始沸腾了起来,他强迫自己镇定好,直接刺破无名指一滴血落在了水盆当中,水面又恢复了平静。
平静的水面上此刻倒映着的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