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吃的什么东西?”我揉了揉发痛的眉心。
不过似乎他自己也不太记得了,只是胡乱的描述了一通,“好像是草药,我.......我记不清了!”说话就说话,这小子脸红扑扑的,什么意思?
但无论如何,明天一早我们都要去那个窝子山!
临走的时候我对他们几个小年轻有诸多的不放心,所以还是给他们留了我的电话,还有一些应急保命的东西,只是不知道这些东西,后来竟会泄露我的行踪。
吃过早饭,我们三个人早早的来到了村西头那位老人的家里——黑苗老人!
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早就预感到了我们的到来,此刻的他正在院子里,躺在轮椅上暖洋洋的晒着太阳,手里边拿着一把谷料。
“可算是来了,老二带好东西去你姐家了,这次无论如何都要把你姐带过来!”
老人话音刚落,有一个身高将近1米9的男人,手里拎着一个红色的包袱,你们走了出来,嘴里还嘀咕了几句我们听不懂的苗语。
给他爹磕了个头,然后就走出了门口,上下打量了一下我们这也算我们第1次见面了。
这个叫老二的普通话并不好,他爹笑呵呵的看着我们那双浑浊的瞳孔当中,仿佛隐含着别样的情绪,就这样我们在老二的带领下,沿着村里的小路离开了村寨。
这个男人普通话不好,我们之间的交流有时候必要还要加上一些手势,但总归还是不成问题。
轻语对他们家事情比较好奇,一路之上少不了跟这个男人一直在攀谈,我不知道他是不是没接触过女人,只要是轻语一跟他聊天,他总是一副面红耳赤,手足无措的模样。
“你们可以叫我老二,我阿爹就是这样叫我的。”
临近傍晚的时候,我们一行人找了块相对平坦的地儿,坐下来休息休息,顺便吃了点东西,老二看着逐渐阴沉下来的天,一边往嘴里塞着干粮,一边跟我们说着话,“翻过了前面那两个山头,应该差不多就快到了!”
轻语吃东西很小口,可能是受情绪的感染,一直闷闷不乐,嘟嘟囔囔的说了一句,“还是尽快一些吧,我想早点见到哥哥。”
这最后一句话只有离得稍微近一点的我,才听了个真切想,别人怕是没听太明白,我明白她的感受,拍了拍她的肩膀,把最后一口干粮塞到了嘴里。
“好了,继续赶路吧,大家伙体力还都跟得上吧?”
老二偷偷瞄了一眼轻语,闷声闷气的说道,“没问题!”
吴贵给我们每个人提前都准备好了水,吃饱喝足之后也就该上路了。
要不说这山里的天气阴晴多变,说不准啥时候就变样子了,我们已经翻过了一座山,每个人的体力也都接近疲惫,没想到在翻过第二座山,刚到半山腰的时候,大雨倾盆而至。
淅沥沥的小雨瞬间变成了瓢泼大雨,我们这些人全都躲闪不及一个味儿全都成了落汤鸡。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这次找山洞都会小心翼翼的先看一眼,别再跟上次一样找到的满都是玄关的山洞。
老二似乎看出来了我的担忧,因为自从进山洞之后,我一直在四处观察,他用着蹩脚的普通话跟我说,“这种山洞就是让人休息的,不是祠堂。”
奇怪,他怎么知道我刚刚是在看这个,不过他既然知道,我倒是对当地的风俗很是奇怪,“老二能不能向你打听个事儿?”
吴贵也兴致勃勃的凑了过来,轻语侧着耳朵,我们把老二团团围住,他结结巴巴的看着我们问道,“啥子事情你们说嘛!”
“就是你们这山洞里面为什么还会有悬棺呀?”
悬棺葬法其实早在1000多年前就已经有了记载,这更为湘西整片地狱蒙上了一种神秘的色彩,我较为稀奇的是,我所见过的悬棺葬法,不是在山壁之中凿出一个坑洞,就是采用木钉的方法将其钉住,而像这样的我还是头一次见!
“那是祠堂,里面的那些棺材,好多都是一些未婚先孕的女子或者是一些做了错事的人,总而言之不是什么好去处!”
老二支支吾吾的只告诉我们这样一句话,便再也不肯流露出太多的消息了。
原来是这样,可能看我面露困涩,他又补充了一句,“在我们当地,若是一些早早夭折的小孩是没有办法进入宗祠的,所以就把他们棺材用木匣收敛起来,然后悬挂的吊起来。”
这样一来的话能够为他们驱除身上的乌邪之气,来世走的干干净净,好投个好胎。
“可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呢,你们会怎么办?总不能也按照这种方法吧!”
轻语托着下巴,他话音刚落,从山洞外吹来了一股阴风,险些把我们堆起来的火堆吹灭,这风有些过于阴凉,吴贵缩着脖子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
“呸,他娘的真是一天比一天凉了呀,小航,老子从这出去你可得给我报销买棉衣的钱。”说的搓了搓手,然后把手又靠近了火堆。
我深呼吸一口气,总觉得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听,我好像听到了一阵铃铛叮咚作响的声音,可又不太确定。
叮铃铃,叮铃铃......
没听错,伴随着一阵吆喝声,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