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是哭着说要跟着我要一起浪迹江湖,还说死活要拜我为师,学习这个奇门遁甲之术。
我被缠的没有办法,便半推半就的收了他。
不做徒弟,只做朋友。
如果有人喊我师傅,我会别扭的,三天三宿睡不着觉。
真的,我没有开玩笑。
师傅总让我想起修车修鞋的手艺人,但我保证我对我自己的师傅并没有这种想法。
“好困啊!”
我依旧懒散的躺在床上,不想动,除了必须出的任务之外,其他时间我不是懒懒的躺着,就是懒懒的坐着。
可能因为休息师傅这门道术的缘故,就算每天不运动,我的身体也出奇的棒。
但可能接触东西接触的多了,脸色每天有些泛着病态的苍白。
让人一看我这人就有种病态的阴郁。
但我保证我内心阳光的很,绝对不会去做一些违法乱纪的事。
遵纪守法,争当和谐公民嘛。
“咕噜咕噜。”
冒着热气腾腾的香味儿飘了出来,锅子上白腾腾的雾气弥漫了整个店铺。
“你小心点,别把锅给点了。”
“放心,着火了,我肯定第一个跑!你这小子。”
吴贵这家伙是嘴硬心善,话是这么说,但他还是小心翼翼的使用着明火给我做好了饭。
我起身换好衣服,拍了拍他的肩膀。
“兄弟,你这厨艺是真的好。”
两个大男人没有什么讲究,随手拿了几双筷子,几叠碗就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候我才发现他居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买了几份猪排骨。
排骨炖的烂烂的,上面的肉骨都分离,用筷子一戳肉就利索的滚了下来。
锅里咕嘟咕嘟的热气在冒着舀了一勺排骨汤里面放着三四块排骨。
喝一口汤,嚼一口排骨,连骨头都炖得酥化了,里面的骨髓吃起来香香糯糯的。
“炖的不错,下次继续。”
听到我的夸赞之后,吴贵大手一下子重重拍在我的肩膀上。
“老子是扶危救困,看你的小身板,生怕你饿死才做的。”
“好。”
他是嘴硬心软,我倒也不拆穿他。
一顿排骨汤,两人吃的宾主尽欢。
吃完之后吴贵去刷碗,为了报答这个朋友,我把刚才梦所做的梦境给他原本的复述了出来。
吴贵皱着眉头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我实在受不了这个犹豫的性子便说:“有话直说。”
“你这小子是不是灵魂可以出窍啊?”
我愣了一下,随口答道:“可以,但不能随意出窍。”
要知道,对于平常人来说,灵魂出窍不是个小事。
若是出窍之后,遇到一些东西或者大法力的人可能就会把他们的灵魂束缚,那身体不变成活死人也会因为永远的失去灵魂而死亡。
所以就算是我没有十足的把握,也绝对不会灵魂离开肉体。
“我就问问你说的那种状况,我之前听别人说过。”
吴贵收拾着碗筷,继续说道:“身体轻,因为你用的是灵魂,而不是肉体。至于视力,还有那些变得焕然一新的东西,是因为你是用灵魂来看,而不是用肉体来看世界。”
我点了点头,赞同道:“有点长进。”
白天睡了一天,晚上倒也睡不着。
本来打算吃完晚饭之后继续睡,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心里像火烧一样。
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眼睛紧盯着吴贵,“下棋?”
这小子看来也睡不着,愣愣一声就睁开了眼睛。
“来来来,下下下。上次输给你,我还就不信了,赢不回来?”
两人一拍即合。
我弯着腰从床底下掏呀掏,掏出来一碰破就的象棋。
棋盘已经发黄,看上去颇有年代历史感。
用那种新买的棋局下起来有什么意思?
就是这种泛黄的才有感觉。
摆好车马将小卒炮,我们便马不停蹄地走了起来。
几分钟后吴贵昂着脑袋,面色直接变成了苦瓜。
“小航,你这脑瓜子是怎么长的?我怎么又输了?”
我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一个字一个字的把棋盘摆好。
“天生的。”
摆手摆好棋子,下一局即将开始。
吴贵说:“你小子别得意下局,老子肯定赢你。”
结果上天都不想让他赢。
这个时候,门再次被敲响。
我们俩人都暗骂了一声,不得不放下手中的棋子。
“谁啊?”
吴贵打开门便看到五叔又出现在门口。
下过雨之后,今天的天气格外的晴朗。
晚上天气有些阴冷,五叔穿着厚厚的军绿色的呢绒大褂,脚上还是那双黄色的胶皮解放鞋。
他就那么直直的站在外面,脸色还是和昨天一样,甚至比昨天还要苍白。
“五叔,是出什么事了?”
这个男人和我多少有些沾亲带故的关系。
虽说关系不近,但多少也有点感情在。
能平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