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贵,我说你干嘛呢?”
我理了理自己的铜钱剑,刚刚杀完一只恶鬼的铜钱剑似乎已经吸饱了鲜血,剑身还在嗡嗡作响。
锋利的剑尖闪烁不定,在我手里不停的颤动,似乎马上就要从手中弹了出去。
“老实点!”
我拍了拍铜钱剑的剑身,这件跟随我这么长时间,多少也开了点灵智。
但这开了点,也仅限于一点。
若是控制不当,恐怕会给家宅带来血光之灾。
我直接把五帝铜剑竖在了门框上,和一把雨伞一样的斜斜的放着。
别人怕开了光开了刃的血光之灾,我可不怕。
这是我的本命法器,师傅去世以后留给我的。
五帝铜钱剑。
并不像淘宝上几块钱一把的铜钱剑,这可是真货。
我掂量掂量他的分量,又重新把铜钱剑放在墙角。
“小航,正好今天没有人上门来,我们喝口酒吧!”
吴贵小心的避开旁边放着的一个纸扎人,纸扎人脸上两抹腮红脸色泛着不正常的诡异的惨白,看起来怪渗人的。
“行啊,正好外面下雨,这个时候应该也不会有人来了。”
这房子似乎漏风,窗户室门都关紧了,悠悠的凉风还在不断地从外面刮进来。
一点一点的渗透。
雨滴似乎也被狂风吹了进来,外面的风声音狂风呼号,似乎下一刻就要从风中出来点什么似的。
我从墙角拿出几瓶雪花啤酒,放在口里,斜着头用牙咯嘣咬开。
桌子已经备好,两人便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起了酒。
男人嘛,喝酒怎能不侃大山呢?
见吴贵猛灌着酒,气氛有些无聊,我就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的说:“你听过这么一个故事吗?”
“讲讲,讲讲,是什么故事。”
我一向知道一些稀奇古怪的故事,吴贵十分的好奇,既害怕又想听。
这也就是人对未知的事情都会恐惧,但总忍不住去看一看,摸索摸索。
正所谓好奇心害死猫。
吴贵就是这样的人。
“我给你讲。”
我扬起头,猛地灌了一大口酒,屋里暖烘烘的,外面风呼呼的刮,这一冷一热的对比之下,越发的令人感到舒爽。
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么一句话。
在这样的天气里,最适合在家里躺着睡觉。
正好今天也没有任务,正好可以休息休息。
“也是这么一个大雨夜,有两个人在纸扎店里喝酒,外面的风呼呼的吹着,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在外面嗷嗷的叫。”
“那猫啊,叫起来声音嘶哑难听,似乎趴在窗户上,贴着窗户敞开了喉咙叫。这其中一人便出门去把猫赶走,这时候便门便被一阵有规律的声音敲动。”
讲到这里,吴贵打了个哈欠不耐烦的说:“不就是一只猫吗?没什么意思?你讲的故事还是一如既往的无趣。”
我还没讲完呢,“一阵敲门声过后,原来是那个朋友回来了,另外一个人看到朋友全身都被雨水打湿了,衣服上似乎还有些泥土,像是在外面摔了一跤。”
我边讲边喝起酒来。
“这个人的朋友并不在意自己身上的脏污和泥水,爬上床立刻就睡了。而在他睡着之后,另一个朋友都奇怪的看着他,只见他脸上泛着诡异的白,胸口平板僵硬根本没有任何起伏。”
“而且……”
我忽然贴在吴贵耳边,幽幽的说道:“那个人盯着他的朋友看了几秒后,才发现他朋友的脸上已经长了一层厚厚的狐狸毛。”
吴贵:“嗨,我猜是他的朋友出去赶野猫,其实那野猫是只狐狸,他朋友被狐狸上了身,猜对了吗?”
我神秘的一笑,并不答话。
正在此时,屋外闪过一个白乎乎的影子。
“喵。”
“喵……”
此时此刻,窗户上不知什么时候有了一只白乎乎的影子,摊平了就那么的趴在窗户上,瞪着我和吴贵。
那白乎乎的影子瞳孔中泛着像火焰一般的黄色。
吴贵脸色瞬间变了,喝了酒之后的脸本来是红的,结果现在变为了苍白。
像我店里的纸扎人的脸那么白。
“当当当。”
还没等吴贵反应过来,门就被敲响了。
“啊,小航!!!”
吴贵一个趔趄,差点儿栽倒。
他闪到我后面,身体一个劲的哆嗦。
“别出声。”
刚刚讲完这个故事的我也一脸的凝重。随手走到门边取下五帝铜钱剑牢牢握在手心。
“谁?!!”
门外静默了几秒,一个听起来十分焦急的男人嚷道:“小航小航!快开门,我是你五叔!”
“五叔……”
我心中一顿,外面雨水这么大,风能把人刮得吹到天上去,五叔这个时间来干什么?
不过,五帝铜钱剑却没有半丝的反应,这法器测妖魔邪祟从来就没有过错误的时候。
应该……不是邪祟。
“咯吱。”
我立刻就把门打开,外面的五叔,一身的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