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来了许久了,不打算出来?”
听到这人说的话我这才朝外走去,身上尽管疲惫,但也无话可说。
想到这和尚方才说过的话,我只觉得荒谬。
我印象里完全对这家伙没有印象,现在搞的发生这么多事情,要被发现了太多可要怎么办?
毕竟现在的事情要是放在许久之前的话,在造成更多的麻烦可不是好处理的。
老板娘第一个走了出去,站在和尚面前一身上下都是惊悸。
“你可别在这闹着玩了……”
女人站在和尚面前浑身上下都在忍不住惊悸,任何时候到现在我相信女人从未曾像是现在这样觉得恐怖。
没人知道这些事情到底该如何解决,唯有现在的状况在这种境况下必须要搞清楚的!
“你要想清楚这些事情,本该发生在你眼睛里的,但现在都报应在孩子身上。”
我知道这些人从不会去想到底该如何去安抚自己的心情。
老板娘被困顿在自己杀念之中这么久,要想轻易摘除出来是不大可能的。
可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难道还有其它东西可以从这里表现出来?
老板娘不愿意去相信这些莫须有的东西,只是满眼惊慌的看着我。
我神色虚妄,盯着对面数人心里更是莫名的发狂。
“你是从哪里知道我的?我们并不认识,不是吗?”
和尚看着我淡淡微笑,尽管神色淡漠,但我看着这人总觉得是哪里有用的?
“付先生,付氏的后人,很高兴认识你……”
我没说话,事实上,现在看着这种境况我仍是毫无半分念遇。
而这家伙更是从未想过在这种时候到底该经历些什么?
任何状况下,这样的事情是说不过去的。
“我不认识你,我只想知道,你,是如何认识我的?”
对面之人闻声轻笑,摆动着手里的紫檀沉香,缓缓抬头盯着我。
他像是生来就这般和蔼,尽管找不到想要说明的东西,我也还在想着,或许这家伙只是在瞪着炸我。
想到是这让的结果,我从黑暗中醒来。
仿佛周围发生的事情还是有些让人不愿意去想象。
视线还有些模糊,脑袋里很浑,头疼得要炸开一般。
模模糊糊得看到有什么东西在移动着。
好像是人。
还是看不清,我坐了起来,烦躁地敲了敲脑袋,混沌的记忆里好像有些片段闪了过去。
迎面撞来的货车、刺耳的鸣笛声、人群中传来的惊呼声与尖叫,紧接着便是满眼的血色和席卷全身的疼痛……
对啊……
我惊悚又茫然的想,我不是被车撞了吗?
记忆的最后,我仿佛灵魂出窍般飘在半空看着迟迟赶来的救护车,看热闹的人群拿出手机,镜头对准了血泊中的自己。
我颤着手伸手摸了摸脸和肚子,发现触感温热。
我没死?
我眨巴眨巴眼睛,疑惑的“嗯”了一声。
视线稍微清晰了些,我抬头看去。
迎面是一道透明的玻璃墙,呈弓形,我抬头看去,发现自己被关在一个玻璃罩里。
我伸手敲了敲,发现这个玻璃罩很厚,凭自己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打碎。
我身处的是一个巨大的类似于实验室的房间。
复杂的机器运转着,玻璃外面是各种他看不懂的仪器设备。
看起来很高科技,冷白的色调看的心里莫名压抑。
我心里渐渐生出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不会是什么研究人体的违法组织吧,我成小白鼠了?
我越想越觉得有可能,眉眼皱起,整个人神经也都垂了下来。
我有些伤心的想,我好不容易经受那么多的挫折,然后我人没了?
我茫然的左右看了看,突然对上了一个冷冷的目光。
这个房间里竟然还关着一个我,这人被关在一个装满水的玻璃罩里,有一头好看的银色长发和俊秀的脸。
只不过从胯往下被一条银色鱼尾代替,此时正抱着胳膊,冷冷的看着我。
银色鱼尾在水中一摆一摆的。
我:“!!!”
玻璃罩子里的家伙,我眼神一直木然地看着眼前这个从刚醒过来就开始好奇的左看右看。
后来估计意识到逃不出去,耷拉着眼角。
缩在角落里的人,给打上了一个“蠢”的标签。
不过……
我看着在玻璃罩的水里游了一圈后,继续审视着瞪大了眼睛面露惊恐的小人。
还真是漂亮。
哪怕是以人鱼挑剔的审美来看他,也确实挑不出毛病。
但是,人鱼在所有种族里已经算得上是娇小的生物。
而眼前的人又是什么?竟然比自己还要小?
侏儒族的吗?
也不像,毕竟侏儒族天生老态。
也没有像这样黑发黑眼皮肤白皙的侏儒,还这么目不转睛的盯着自己。
我呲起牙,从喉咙间发出呼噜声,凶巴巴地威胁他。
没想到,我眨巴眨巴眼睛后,坐了过来。
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