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刨土的人,一双小孩子的脚落在他的眼前。
顿时气急败坏,眼神里面充满了恨意,直接蹦了起来用双手掐着我的脖子,将我按在地上。
倒在地上的我脑子一片空白,脖子被眼前这个人紧紧掐着。
他正在一点点的用力,我的呼吸越来越艰难。
我伸手抓他甩开,两人的体型,年纪还是力气相差甚远。
我的呼气越来越艰难,眼前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和掉入水中奋力挣扎,都是徒劳一般。
在我真的以为自己要死的时候,脑子中闪过刚才的匕首。
我撑着最后一口气,用右手拿起腰间的匕首,砍掉眼前人的手。
那人大叫起来,凄惨的声音响彻周围。
他的手掉落在我右肩膀的上面,他的血迹染红了我大片的脸。
我睁着眼睛,眼神之中没有一丝神情。
师傅那里走了过来,脸上有那么一丝挂不住的喜悦,很显然他对我的做法很满意。
师傅用脚将刚才袭击我的人踹到一边,用没有傀线的手将我拉起。
顺势抽了张帕子蹲了下来用手帕给我擦拭脸上的血迹。
一直嘟囔着啥,师傅也听不懂,用手摸摸我的头。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们。”
刚才袭击我那个人哽咽了一下,忍着泪水吼道“我们初入江湖,顶多就是透明,干嘛将我们带入这里,为什么这样对我们?”
师傅将我放开站了起来,眼睛从我的身上移开。
眼神里哪种满足敢消逝取而代之的是嘲讽。
师傅一把将我拎起来,踮着脚将我带到屋檐之上。
居高临下望着底下的人,将藏傀线的手露了出来。
他将傀线狠狠来了一下,底下十几人的头颅掉落在地,身体与头颅分开,地上血迹一片。
这种场面全部被我看在了眼里,我用手将师傅推开,正打算跑。
受到了惊吓我忘记自己在屋檐上,脚下一滑直接跌落下去。
下一秒,师傅将手上的傀线丢下直接用轻功跳了下去,抓住我平稳落地。
我在落地的下一秒直接倒在了师傅身上。
师傅摸了一下我脑袋,特别的烫,应该是刚才受到了刺激,残留的毒素所导致的。
在我模糊的看见师傅的表情特别慌张。
直接托起来快速回到了屋内,途中我的意识逐渐混乱,最后眼前一片漆黑。
我再次醒来师傅已经躺在了之前的床上。
他撇了一眼,看到师傅满脸慌张,汗水还在往下流。
看到我恢复了些,他的表情明显好了很多。
我就这样看着他,眼睛无神,意思迷迷糊糊的。
我将视线挪开到屋上,眼睛直直的看着,不知是思考还是绝望。
脑子里一阵晕痛,我伸手摸着太阳穴,叫了几声,闭上了眼,再次昏迷。
一旁的师傅被我的一声叫,吓破了魂,生怕我出什么意外似的?
他号了一下我的脉,确定无碍后便松了口气,
师傅用手摸了一下我的眼睛,忍不住低下头吻了一下我的脸颊。
半分后,师傅的抬起头,伸手旁边的柜子打开拿出几枚针。
将针分别插在我的太阳穴,手,脚,半盏茶后,分别将针拔了出来。
将残余的毒素给挤出来,体内毒素清除后,我的体温也正常了。
小孩的情况逐渐好转,确认我无事后,师傅的情绪慢慢缓和过来。
刚才我的昏倒的时候很显然他也异常紧张?
一句话在师傅嘴里不停重复“一定没事的,一定没事的!”
看着躺在床上的我,师傅无奈的笑了一下嘴里嘟囔。
“你是折磨自己还是折磨我这老头子?你真出了什么意外还要我偿命?”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隔天的中午了,揉了揉眼睛,翻身起床低头穿鞋子。
我把鞋子穿好,站了起来,抬起头看到的就是师傅躺在那里。
他的眼睛是闭着的,整个人爬在那里睡得很安逸。
我悄悄挪着自己的小步伐,打算离开,再走几步便可以离开这个房间了。
“要去哪呀!”一个声音从我的背后传来。
我的背后一片凉意,挪动着僵硬的身子,看到师傅坐在那里。
老头子的头发遮住了右眼,他的左眼像被触碰逆鳞的蛇。
眼睛想黑洞一样,看不出他的情绪是喜是悲。
看着我没有说话,他换了话题,接着昨天事“你昨天看到的就是江湖的现状,弱肉强食!只要踏入了这个江湖,不管是不是无辜,只要对你有一丝威胁就是杀掉。”
听到师傅的这番话,我的手紧握在一起。
我神色越发凌厉,表情略显愤怒“他们与你无冤无仇,不至于要他们与死地,你说他们会对你造成威胁,那他们做了什么!”
看着眼前的我为那些仅有一面之缘,甚至要对他死地的人说话。
师傅的语气也越发重了一些“现在没有威胁,不代表以后没有,他们聚集在一起本就是要对付我,与其留着以后的祸患,倒不如现在除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