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腰间拿出飞刀窝在手心,恨不得丢出去杀人灭口。师傅将我拉在怀里,撇了一眼那三人。
面无表情,语气极其冷淡:“你们先回去”瑟瑟发抖的三人,听到师傅的话点了头,一瞬间便看不见了踪影。
围绕在周围的人弯了一下腰,将方才伞打开遮住了全身一瞬间也消失不见。刚才密不透风的屏障一瞬间消失。月光照映出树的影子,影子之下是一男子拉着一孩童。
看似美好的场面,实在是看的让我有几分背后清凉。“你跟我回去吧。”师傅的声音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师傅松开手,看着俯身在怀中的我,眼中多了几丝兴起。我抬起头,大大的眼睛之中充满了孩子应该有的童真。
与刚才相比较,更加符合我的年纪。
我点了点头“我想和那位师傅说两句话。”师傅顺着我的手指着,瞧见了趴在那里只剩半条命的师傅。
他点了一下头,便站了起来,向前方走了几步便停了下来背对着我。我看着师傅的背影愣了几秒,便跑到师傅的旁边。
用手摸了一下他的脸,小声的叫了一下“师傅!师傅!”师傅听到我的叫声,缓缓睁开了眼睛,看见我在的旁边。“你没事便好。”受伤的缘故,他的声音极其沙哑,说话很吃力。
他的神情苍白,嘴唇上有几道血迹,右手放在受伤的位置握着拳头。看着师傅的样子,我咽了一下口水,刚想开口,便被师傅给打断。“保护好自己……忘记过去重新开始”
在说话的时候他从腰间拿出一瓶子。
恍惚间便站了起来,将瓶子打开里面的粉沫洒在我的脸上。一堆白色粉沫从瓶子中掉落下来,掉进来我的眼睛里,口腔里甚至鼻子中。我的双手在这些粉沫之中疯狂挥舞,闭上了眼睛,阻止他们的进入。瓶中的粉沫洒光,我在原地愣几秒,随后睁开,表情极其难看大声吼道“师傅,你干嘛……”话没有说完,我眼前的视线越来越模糊。
眼前的一切几百度不停旋转,我的眼皮此刻特别疲惫,慢慢落下。最后我的意识只感觉到自己被人拉着,在原地呆了好一会。
听到了师傅说“粉沫就想毒药一般,不会对身体造成什么影响,只会……只会失去以前所有的记忆。”
听到这我便昏迷了。我的脑海中闪过这几天的经历以为他为何沦落于此。几天前父亲的女人被查出有孕,父亲高兴极了。
我的母亲是大家族的人,刚成年就嫁给了父亲。
当时父亲百花丛中过,更是留有一片香。母亲小时宠爱与一身,从未受过如此冷落,有孕之时父亲很少来。
母亲自然嫉妒成性,给很多的女人和孩子下毒,谋害了不少无辜生命。祖母知道母亲的所作所为,因为忌惮外祖父的势力,能闭一只眼就闭一只,后来干脆不管了。在母亲得知又有人怀孕时,便借刀杀人。
借用其他人的手让那女人流产,挡刀,不料反被利用。不想那人直接供出是母亲指使,那人没有受到一丝处罚,他的哥哥也因此得到了父亲的很多关注,母亲以前的所作所为被全部被公之于众。父亲大怒和母亲离婚,甚至将我赶了出去,外祖父也因此受到了牵连。以前我与母亲是牵制外祖父的棋子,父亲心里清楚,只要我们母子俩在家里,外祖父也不敢说什么。
现如今我母亲所做之事被爆出,外祖父也受到了牵连,势力被削弱很多。
不会造成什么大的风波了,现在棋子已经没用了,可以随时丢弃。母后知道事情败露之后,怕我受到牵连早上的时候秘密将我送出宫。
身边派了她两个心腹,我外祖父动用势力,委托江湖人士将我送往江湖之中找师傅。
得到他的庇护,避免其它家族的暗杀以及被母亲所牵连。我的记忆越来越混乱,混杂的记忆结合在一块,像碎片一样,慢慢散去没有踪影。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一张很大的床上,四周布满了书架,上面放着不同的书。我将被子掀开,坐在床沿上。
头一阵疼,我按了一下太阳穴嘴里嘟囔着“这里是哪里,我为何在这……”我的脑子一片空白,没有任何记忆。我刚打算下床,听到一个声音便停下来脚下的动作。“你醒了。”有点慵懒蕴含温柔的语气。我抬起头看见师傅坐在那里的椅子上,低头看着手上的书。
一身白袍,整个人显得慵懒不失风度。半天,没有听到我的回话,师傅合上手上的书。
慢慢抬起头,看见正在那里发愣的我。师傅用左手撑着头,眼睛极其深邃瞧着我。
脸上时不时露出几丝淡淡的笑意。看着我还是没有动作,师傅将手放下,手撑着桌面站了起来。
师傅的动作很慢,赤脚走在地上铺着的柔软狐皮。师傅来到我旁边,坐了下来。
在他眼前打了一个响指,我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我缓了一下神,感觉有什么东西在自己的肩膀上。
低头撇了一眼,看见师傅的手放在我的肩膀上。
愣了一下,看着着我的反应,师傅忍不住笑了一声“不要怕,小东西!”“你……是谁?这里是哪里?”我顿了一下“我怎么在这里?”
六岁时的我,声音和三四岁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