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对我来说着很有帮助,我没期待着家伙能帮我做什么,我只需要让这家伙主动将丹橘长老的换回来,就好了。
我淡漠的盯着眼前的人,像是看着一朵在冬日里即将凋谢的牡丹花,本不该在这个季节里还活着,活下来了,便是奇迹,但这奇迹,若是夺走了梅花生长的养分,那,这分绽放和成长,便是错的。
我身形晃了晃,腹部的刺痛越发强烈,法阵上的鲜血已经足够多了,我封住了穴位,法阵的威力,足以应付这女人。
“你错了,我是不会杀了本体,但,我会将你的灵魂剥落,像是洗掉小巷子里的灰尘,像是摘除一朵花上的虫子,你不会明白,有时候,消灭害虫,不是为了花,而是为了人……”
女人没听明白,但仍是知道我会怎么做?她慌了,诧异的盯着我,像是看着地狱里那些不要命的恶鬼。
“不,不会的,你只是个孩子,你不会杀人,更别说杀了我!!”
我心下一颗石子沉了下去,所以,现在就证明了,这女人,亲自将自己从人的行列里,排除掉了。
我顺势点了点头,眼神里装着淡淡的笑意。
“你说的对,我的确是不会杀人,但其他的,可就不一定了。”
我缓缓举起手臂,指着面前的女人,身下法阵转动的和那女人不断转换的脸色一般快。
“去吧……”
法阵瞬息之间从我身下脱离,我缓缓落在地上,背后一群蜘蛛在我背后稀稀拉拉的抖动着参与的爪子,我眼神淡淡从这些家伙身上刮过,一道道金光闪过,这些不该活着的家伙,萎缩着跑向自己的蜗居地。
女人的面前是法阵,散发着血的光芒,像是一场散不开的噩梦,这样的噩梦与欲望重合,到最后,都会被血腥拖入地狱,继而——永不超生!!
“少年郎啊,烽火传湘,不明就里啊,魂死难以归乡……”
她又开始唱戏,法阵已经将她包围在里面,像是被束缚在梦里的梦魇,本是主导着这场梦,却被主导意识撕碎。
她仍是在唱,像是要把这一辈子没有唱完的大戏都唱完,我已经渐渐的听不清她在唱些什么了?只是依稀听着,像是在做梦。
血腥味渐渐传来,我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看着像是一条小溪一般流过来的血液,我思绪在瞬间凝滞,对面的女人,在法阵之中自缢。
我愣住了,这不是我想要的结果,为何她会突然自缢?
我快速冲上前去,法阵不会伤害我,它会保护我,我看着倒在地上的女人,满面笑意,这次,她是真的笑了,因为她得逞了。
“先生……”
颤颤巍巍的声响在我耳边响起,我瞬间魂归故里,盯着面前冲着我笑的女人,长老,回来了。
可和开始的人不一样了,她在呕血,嗓子里或许是被血沫堵住,她笑的很艰难。
“不要,担,担心,我很好……”我不想再让她说话,自顾自拿出一颗丹药塞进长老嘴里,这是我炼制的丹药,对止血压制灵魂散乱的效果很好。
但,但,长老,没有吃下去。
她已经失去了吞咽的能力,我试图通过其它手段让长老吃进去。
手忙脚乱想着该怎么办?许是长老看着我的样子很无奈,便也盯着我,眼神里是一如既往的责怪。
那时的责怪,是怪我不够稳重,不够淡定。
不过现在,我再难保持淡定,我手里都是血,腹部的刺痛已经感受不到了,但长老的手,指着我的伤口,她张开口,便是一口血,顺着好看的脖颈流在地面,源源不断,像是要把一身上的血,都要吐干净。
我摇着头,冲着长老不断摇头,我忘记了该怎么正常的组织语言,只能颤抖着拿着丹药递在长老嘴边。
“吃,吃……”
长老还是没吃,她只是躺在地上,脸色和我手上的纱布一般苍白,也都同样沾染着血液,我觉得这样不好,我快速而暴力的撕开纱布,露出带着肉色的手臂,可长老的脸色,仍是原状,我很奇怪,为什么?没有被同样撕掉。
“快,快乐……”
这是长老最后留给我的话,她无法在说话了,每说一句话,她就要吐血,我缓缓起身,伤口撞上了手里的剑,我也没了察觉。
不知为何,我忽然觉得周围有些阴冷,按理来说,这样的感觉不会出现在我的身上,我长期修习刮骨祛情,内心里是从骨子里都透着的阴凉。
我从来不觉得冷,但这一刻,我浑身冰凉,一向是运筹帷幄的脑子里,这一刻,一片苍白。
“姑娘,此次女皇城之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