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庆怜大少爷,这青爵大人亦是很快愁下眉眼,显然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货色?
“你们说我儿子做什么,这与这件事情与我儿子有什么关系?你们这些家伙打着护城法师的名号便来作祟?本大人但凡活着一日,便不会允许你们这样在女皇城里作祟。”
这大人很显然是直接将自己儿子的那一段跳过去了。
显然也是很清楚自己家里养着的儿子是个什么样的人?
我则是看着这大人幽声笑道:“大人不必遮遮掩掩,子不教父之过,你的儿子能够变成如今这个样子,想来与大人是脱不了干系,只是大人难道就不曾想过悔改吗?如今事情还小,如是可以改的过来,大人也是应该高兴……”
看着这老家伙一副死不认错的模样我便觉得浑身刺挠。
这些家伙还来做什么官员?当真是应该都一棒子打出去直接丢在大街上尝尝人生疾苦。
“但若是时间长了的话,大人这话是要后悔都来不及了。”
说到这里我直接望着这群人高声说道:“诸位可知道?我与这位长老为何姗姗来迟?”
众人纷纷摆了摆衣袖,显然是满眼不屑,望着我们说道:“你们爱来迟来迟,与我们有什么关系?谁会在乎你们这些小家伙的事情?若是识相的现在就赶紧向女皇认罪!!!这样的话我们还能看到你们年纪小放过你。”
青爵大人像是整个人都在冒火,浑身上下尽是不耐烦。
似是我们敢在这里多说一句,便会将我们赶出门去。
虽然我也期待着这被赶出去,但这老家伙,在女皇的面前,还是有几分怯懦的。
“若是你们再这样污言秽语污蔑本大人,现在即刻本大人就下令将你们拖出去乱棍打死。”
我与丹橘长老则是相视一笑,看着这满大厅里坐着的人,最后将眼神放在女皇的身上。
缓缓说道:“倒真是我们见识浅薄,倒是不清楚的女皇城里什么时候是沦落到这位青爵大人做主了?莫非女皇并不做主?”
这话一出这青爵大人直接转身拱手看着女皇弯腰说道:“女皇不要听这两人瞎说,老臣从未这样想过,老臣对女皇衷心数十年,想来女皇定时不会信任这两个小娃娃随口胡说的话。”
女皇则是满眼淡漠,望着这老家伙一手撑着下巴,一手扶着座椅上的扶手浑身闲散。
“青爵大人何必这样着急,他们也只不过是说笑罢了,只是固然本座相信你的忠心,但是你刚才这样说实在是让本座有些难过?本座一直以为,大人是十分尊敬本座的。”
说着女皇砸了咂嘴,撩着发梢一身打量。
“在这女皇城里数十年本座从未做过任何有愧对大人之事,但大人为何要在这大厅之中活活打本座的脸呢?”
青爵大人闻声即刻喘着粗气,望着女皇急切的说道:“当然没有,怎么会?女皇请明察,身为臣子老臣怎么会有这样的胆量?请女皇三思……”
女皇则是随意的拍了拍秀发,望着青爵大人淡淡说到:“三思?你啊,本座早已经思考过了,你自己家的孩子是什么样子,难道还需要本座来多说吗?要是没记错的话,本座今天是派你去接待这两位护城法师的……”
青爵长老闻声脸色骤变,身子颤了颤。
“但是你却没有去,而是派了自己的儿子去,现在站在本座的面前,你还能如此光明正大,当真是将本座放在眼里了吗?”
这老家伙一听顿时心里似是凉了半截,眉目铁青,满脸苍白的看着我:“你们这两个小娃娃在这里胡说什么,还不赶紧代老臣向女皇解释,到底这庆怜做了什么与你们不好的事情,为何要这样与本大人作对?”
刘燕大人则是冲身站在我们身前,满眼冷漠:“青爵大人还好意思说,你儿子到底都做了些什么,自己的儿子自己心里竟然没半点数?就先不用我多说,大人完全可以问一下在站着的诸位大人,想必平时也是有所耳闻的对这位大少爷,难道当真是没有半点消息听过吗?”
青爵大人顿时浑身一震。冷眼观望着周围所有站着的人:“诸位可以好好想清楚了,看我儿子到底对你做过什么事,让诸位大人如此放心不下?眼下就是在光明正大这样的来如此污蔑老臣一生清誉万万不可断送在此。”
青爵大人官位在此,哪里是有人敢在这里张口说大话?
而是一旦被听出了,那可不是有什么好果子吃。
在站着的大人都知道这个道理,自然所有人一个看一个眼观耳耳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但是都未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