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啊,能做人的时候不好好做人,非要做妖,受天地约束,虽是有了些修为,但却又不能为非作歹,不然便会有天谴伴着,躲得过便罢了,躲不过,那可是要,遭雷劈的!!人在做,天在看,你说是吧,付先生……?”
我闻声心中无奈轻笑,这家伙不就是在说给轻语听么?
虽是不想接,但话赶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自然是跟着配合:“是啊,长老所言不错。”
丹橘长老这才看着波塞双手一摊满眼无辜:“你看,连付先生都这样说,那铁定是没错了,你也不懂,还是懂的人好说话!!”
波塞闻声这般便再也没说话,只是搀扶着博兰缓缓朝里屋走去。
博兰似是察觉到气氛不太对,忽然开始挣扎,意图让波塞放开他。
“放开我,放开我,波塞,他们是要动手是么?我知道,他们肯定不会放过轻语的,他们的手段我很清楚,波塞,求你了,算是我求你了,让他们放过轻语吧?”
波塞没多看博兰一眼,只是转身看着轻语满眼森然。
“他们是可以放过轻语,但那些被她杀了冤死的人呢?是谁来解救他们?常在岸边走,哪有不湿鞋?博兰,人活在世上,是没这种道理的!你要清楚,在这种程度之上,她走的,早已是没有回头路的绝路……”
说罢便抬起手,眼神之中尽是冷漠。
“不不不,不是的,那是我妹妹,她会清醒的,她能清醒的,我是她哥哥,我去帮她赎罪,我去赎罪,我——”
话未曾说完,波塞反手便是一掌砸了下去,直接将人带走。
走到走廊尽头,波塞才转身朝我看了一眼,眉眼之间尽是欲说无言。
我只淡淡瞥了一眼,便也没说话,只是转身与丹橘长老望着墙头之人。
轻语看着我们眉梢轻佻,淡淡说道:“你们真觉得是我的对手?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可不是没有进步的。”
丹橘长老则是二话不说抽出傀线,便踏空瞬间闪身在轻语身前。
轻语伸手一晃,身影霎时消失在墙头。
“孽障!!你如此不知悔改,家中如此变故,你竟是心如冷石一般,还在给你哥哥添麻烦?难道没看到他已经被你蚕食的骨头都不剩了吗?你还想干什么?非要他死不成?”
“今日本座便收了你,你如此不知悔改,不珍惜机会,那就休要怪本座冷血无情!”
丹橘长老手中傀线凝结成鞭,一鞭子抽下去,登时风声窜动,似是整片虚空都被劈开了似的。
可轻语身形确实是我超出预料的快,只能依稀捕捉到跃动的身影,更是分毫都看不到人在何处?
“哈哈哈哈,可笑,你还真像是个疯婆子,哪里懂得我的心思,身怀修为,便可做所有我想做的事情,我延年益寿,会活的很久,谁都无法在欺负我,谁都不敢在对我横眉冷眼,在这女皇城,只要有我在的地方,便不会在有那些隔着门缝看人的家伙!”
说罢轻语身形乍然横空消失,我背后瞬间传出一阵冷寂。
“先生——”
丹橘长老一声大叫,我即刻侧身,翻手丢出一张符纸。
“风云变幻,阵列在前,乾坤庚砍,离渊相对……”
院落之中骤然大风四起,我站在飓风之中稳若磐石,双手负后安然看着被一圈符纸包裹在其中的妖孽!
“轻语,你可曾认错?”
我声音游荡,在大风之中被传出千万里,似是身临深渊,一声落下,便是千千万万回应。
被围在其中之人仍是在迅速挣扎,不断撞击着符纸,显然是想要挣脱。
“认错?当真是见了鬼了,本小姐何错之有?我所杀之人,皆是那些祸害,要是没了他们,皇城不就更加清净了吗?”
“还是说,你以为这些破纸就能够困住我?”
说罢忽然之间,我身形速退数十步,面前这符纸,忽然之间开始膨胀,其中气息更是暴戾难缠。
“砰——”
轰天一声炸响,我眉眼微皱,看着对面之人亦是云淡风轻一身绫罗柔纱站在我身前。
“小先生,从第一次见你,我便觉得你器宇不凡,定是人中龙凤才有的气息,我一直很欣赏你,要是你能跟着我干,说不好我们便能将女皇推下去,我们逐步青云,一直到统治所有,届时凡是我们步履所过之处,皆是臣子……岂不美哉?”
我静静看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