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哥刚想松口气,咣当一声。
我们大门上的那个小方形窗口被打开了。
豹哥立即抓住我的胳膊,靠到了门旁边的墙上,用白骨头堵了我的嘴。
我看着豹哥样子似乎有些恐惧,身体微微的颤抖,仅剩的一只眼睛死死盯着门口的方向。
这不对呀!豹哥已经死了,而他的鬼魂身上却有这么大的怨气。
几乎可以成为怨灵。
豹哥竟然还会惧怕其他的东西,这拿着铁链来回晃荡的砸门的究竟是什么?
仿佛知道我的疑惑,立即就给了我答案。
这时从那个方形的小门框中,速度飞快的窜出了一个东西。
那东西非常的灵活,来回的,在我们的房间中试探,大概有一米多长。
我越看这东西越眼熟,这不就是那邪祟的舌头吗?!
外面的是邪祟!!和我之前的邪祟是一样的!
只不过从舌头上面传来的力量,能够发现这个比我之前消灭的那个,要强很多。
怪不得如此,鞋随着东西比较玄乎,他不光可以吸食生人。
就算阴魂,厉鬼也是它的食物。
那个舌头探查了很久,发现什么也没有,这才有些不情不愿的缩了回去。
豹哥将捂住我嘴巴的手骨拿了下来,看着我,叹了一口气。
就在这个时候,明明已经离开的时候,突然又窜了出来,豹哥吓了一跳,浑身一僵。
好在这次只是搜索了两三下就离开了。
然后隔壁又传了咣当咣当铁链的撞击声,看来是真的放弃我们这里了。
豹哥瞪着白白的大眼珠子看了我一眼,然后默不吭声的爬上了床,背对着我,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这个豹哥怨魂还刚刚是救了我。
为什么要救我?豹哥应该知道我不是鬼魂,为什么还要这样对我?
因为我们房门上面方向的小门并没有被关上,外面走廊的声响,能够依稀的传来,我听的一清二楚。
偶尔有开门的声音,他们之后都会传来各种惊慌,恐惧的尖叫声,然后声音突然消失了,大门又被关上。
当然也有那种使劲敲击也不开的。
可是那些水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能够把门给撬开。
不管我怎么知道,因为我听到铁链撞进门时,那些鬼魂恐惧的惊叫声。
“豹哥,这究竟是在干什么?”
我实在忍不住问出了声,但是并没有回答我,仿佛已经熟睡了一样,这一天,我的大脑一直在,思考着,运转着,实在是有些太累了。
我在我床的周围贴了一些符纸,然后就躺了下来。
看来这一切只能等到明天,再出去查看。
等我第二天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秃顶上方掉下了一只眼珠子,正好悬在我的面前。
我们也不该是将它剥开,然后坐了起来。
那只眼睛瞬间就缩回了屋顶,消失不见了。
床铺四周的符纸,并没有被碰过的痕迹,估计这鬼魂一直是想吓吓我吧。
我坐起来的时候,对面的豹哥已经消失不见。
我房间之中,仍然只有头顶那一盏昏黄的灯光。
我站了起来,打开门走了出去。
门上光滑如新,仿佛昨天,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我清楚的记得,昨天在铁链撞击门板的时候,门上的几个地方已经鼓起变形。
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见识过的奇怪的事情也有很多。
但是像这里这样的第一次见。
怨灵竟然能救人,而邪祟看管怨灵,吸食怨气,只有师傅才能够解释的了吧。
我打开了房门之后,并没有看到牛强壮,豹哥。
我沿着走廊继续向里面走,昨天我走到了几步远,拐弯的地方没有进去,我记得昨天铁链的声音好像在拐弯处消失了。
等我拐过了弯,眼前豁然开朗,整个视线开阔很多。
拐弯之后的墙壁两边并没有再出现铁门,反而是一个巨大的仓库大门,仓库的大门被堵住整个墙壁,将这整个走廊全都围了起来。
墙壁上面有一个,圆形的像是穿船舵一样的圆轮。
我突然听到了什么声音?立即在转弯处找了一处凹陷的小地方,藏在了里面。
有一些穿着黑色斗篷的人推着一一张床。
像是一个病床上面,躺着一个人用白色的布我的严严实实,一共五个人,其中第一个人使劲的开始旋转仓库大门上面的大的轮盘。
他先是左摇了四下,然后右摇了三下,再次右两下,回来一下,就这样反复,变换方向大概七八次之后。
大门在缓缓的打开了一条缝,这几个人推着那个床就冲了进去。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大门碰的一声又关上了。
不过好在我已经知道应该怎么打开这个门,我刚想出去的时候。
刚才藏身的位置从里面伸出了一个白爪,抓住了我的胳膊,抓的特别的紧,指甲都快镶进我的肉里。
竟然是一个白骨骷髅,浑身上下没有任何的血肉,身上挂着几个布料条,看样子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