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李之玉他们说这些事儿的时候,家里的门突然被人敲响,李之玉出门一看,原来是朱爱国.
他们可好长时间没有来往了。
“朱大姐出什么事儿啦?”
现在朱爱国不在机械厂任职了,李之玉不好再叫她朱主任。
不过她一脸难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
朱爱国一看见李之玉就气不打一出来,指着李之玉说道,“你快去管管你儿子,你看他办的什么事,他居然把我们家窗户打了,玻璃碎了一地,差点儿就把我儿子给打伤了,我跟你说李之玉,我儿子真要有点什么事儿,我跟你没完。”
朱爱国最是心疼这个小儿子,现在差点儿要了儿子的命,要不是太生气过来要说法,她早就气晕了。
李之玉知道她说的是她们家的小儿子,听了这话,顿时脸色黑如锅底。
“朱大姐,孩子在哪儿呢?带我去看看。”朱爱国见李之玉不急不缓,更是生气,气冲冲地领着李之玉往自己家去。
路上李之玉安抚她,“朱大姐,我们家韩沛不是个不明事理的孩子,真要是我们的原因......”
“你留着这话,跟你儿子说吧。”朱爱国直接打断她的话,臭着脸往前走。
到了朱家附近,李之玉老远就看见韩沛带着一帮小孩,围在朱爱国家门口,还时不时的往里扔石头。
李之玉顿时火冒三丈,指着韩沛吼道,“韩沛,你在做什么?”
韩沛一看他娘来了,笑得更是嚣张,“娘,朱爱国说的让我们打他们家,把他们家打烂。”
韩沛今年已经,十二岁了,从来都没有这么调皮捣蛋过,李之玉,一听他说这混不吝的话更是气的不行。
“你还长本事了,直呼长辈名字,居然敢砸邻居家的窗户,还把人家家都砸了,我让你砸,你给我等着。”
李之玉说完这话,咬牙切齿,随即大步流星的跑过去,要抓住韩沛。
谁曾想韩沛滑不留手的,像条泥鳅一样。
“快跑!”韩沛带着身边的小孩,一哄而散,就剩下韩潇一个人站在原地看着小伙伴儿还有哥哥姐姐都跑没影了,这才转头对着他娘说,“他们跑了。”
韩潇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直戳李之玉气管子,差点儿就气了个倒仰,她抓不着别人,这不是面前还有一个帮凶么。
她抓住韩潇的胳膊,一使劲儿把韩潇摁在腿上,抡起胳膊就开打。
韩潇这个孩子从小就是能不张嘴,就不张嘴了,但一旦他受了委屈哭起来那就是停不住的,猛地一声惨叫传的机械厂大院哪儿哪儿都能听到。
韩沛和韩汐一听这个也顾不得跑了,扭头又跑回原地,低着声音说,“娘啊娘,你别打弟弟了,你要打打我们吧,是我们带着弟弟来打朱爱国家的玻璃的。”
本以为李之玉听到这话会把韩潇扔到一边,去打他们,却没想到李之玉伸起手来,一巴掌使劲儿打下去。
顿时,韩潇哭得更惨了,一时间都有些上不来气。
韩沛心惊肉跳的,着急的大喊,“娘,带头的是我,你要打就打我吧。”
“你以为你跑得了?”李之玉头也不回的说了一句,紧接着又是一巴掌打下去,韩沛下了一哆嗦。
他知道自己这顿打跑不了,可是如果挨了打,他还是还会来打朱爱国家的,一次不行两次,两次不行三次。
众人都听见朱爱国来找人,李母也跟着出来,看着李之玉这么打孩子,她上前拉住李之玉的手,赶紧说,“你好好说话呀,又不是孩子一个人犯的错,你光打他有什么用啊?他才多大点儿,发生什么事儿,他都不明白呢。”
“姥姥,姥姥救救我,你救救我,我娘要打死我。”
难得韩潇为了不挨打,说这么多话,真是难为他了,也是能屈能伸。
李之玉拨开李母的手,二话不说,又朝韩潇的屁股上又打了一巴掌。
“娘,你要是看不下去,就去看看人家朱家吧,你们看看他们把人家的房子砸成什么样了。就这还一点认为自个儿都没错,几个大的跑了,他还傻乎乎的站在那等着我去抓他,我不打他打谁,我接着我就打死他。”
就这个傻乎乎的样子,即使她不打,人家朱爱国家的人抓住,也不会轻饶了。
让别人打,还不如她自己上手。
李之玉头一次打孩子,韩穆怀还是跟着一块儿出来的,见李之玉跑到前面来,也跟着一块儿过来了,现在正在住在窗户口,看着朱家光秃秃的窗户也有些无奈,对着旁边的李振兴说的,“他舅舅,你看看,你看看这屋里还能要吗?”
朱爱国也在一旁哭,“就是,你看看,你们家这孩子干的是人事吗?啊,我们家到底怎么了?他非得把我们家这玻璃窗户全都砸烂了,还不住的往屋里扔石头,我们家现在是完全没法待了啊,我跟你说这事要不给我个说法,咱们没完,李之玉别以为我怕你,你男人是书记怎么了?我男人还是副厂长呢。”
她哭的这么凄惨,看样子也不像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的样子,李之玉也无奈,她拎着哭得不能自已的韩潇,指着韩汐和韩沛说:“过来道歉,你们把人家玻璃砸了,你们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