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李之玉却对了他露出了一个微笑,徐长征差点儿一口老血把自己噎过去。
“行了,咱们在这儿不要聚集了。”李之玉指着犯了事的几个人,“走吧,咱们一起去厂委吧。”
看着这里围了这么多人,李之玉不想让做的太绝了,几个厂领导脸上都没有光,于是建议。
韩穆怀刚要点头,却不想几个厂领导不想这样,他们还想趁着人多,逼着韩穆怀就范呢,怎么可能轻易放人离开。
“李厂长,我还是觉得就在这说吧,毕竟咱们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他们欺负了咱们厂的工人,那自然要给工人一个说法,你说对吧。”
李之玉都觉得这人脑子有泡,现在她和韩穆怀都已经给他们台阶下了,徐长征为了他们也放下面子,低声相求,这些人怎么不知道珍惜呢?
徐长征看着阻拦的几人,也恨得咬牙切齿,这下丢的脸算是白丢了,也找不回来了。
李副厂长也知道这些人做的事儿不太好看,可他想的就算私底下有什么矛盾,大面上还是得过得去呀。
见场面僵持住了,于是他出来打圆场,“徐厂长,赵厂长,我觉得没必要非得僵持在这儿。
两位韩书记和李厂长这个态度已经很明确了,而且韩书记这个人很大度,从来不记仇,咱们处理问题,不要夹带着私人感情,你看现在的情况咱们都已经弄清楚了,有什么事儿咱们办什么事儿是吧。
被打了的这几个人确实很冤枉,想必韩书记也清楚,那肯定会从轻处罚的,至于挑事的这几个人,咱们现在他们年少无知直接开除处分就好了。
不过房子也就给他们留着吧,毕竟都是要结婚的人了,这本身他们跟人家家里都谈好了的,这要突然没了婚房,不是耽误几个小伙子的人生大事儿么。”
李之玉叹气,“李厂长说的确实如此,可作为一个新时代的优秀工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有一颗感恩的心,感谢领袖同志给了我们现在这么好的生活?
但你看看这几个人,是这么回事儿?他们不仅不心怀感恩,还不明白作为领导的下属他们应该怎么样去当好这个下属,还有,你是工人,工作在一线,大家都干的热火朝天,就你游手好闲,脸上有光?”
李之玉顺着说了一堆没用的废话,李厂长脸上的笑都挂不住了。
“咱们肯定是一心向着领袖同志的,也是心向厂领导的,他们少不更事,以后他们家里人一定会严加管教的。”
李厂长说完这话,紧跟着看向韩穆怀。
“韩书,记,这里不是你的一言,堂,至少这些人的处理办法,咱们要回去开会才能商定不是吗,咱们投票表决少数服从多数。”徐长征见怀柔政策不好使,也强硬起来,毕竟这是公家的厂子,不可能韩穆怀一个人说了算。
本以为韩穆怀会反对,结果韩穆怀点了点头同意了,让徐长征准备了好一肚子的话,顿时憋在了心里。
不上不下的好不难受。
紧接着韩穆怀点了点头之后说道,“我觉得李厂长说的有道理,那就按照李厂长说的来吧。”
你之前要这么好说话,他何至于低三下四的求韩穆怀呢!
徐长征又一口老血堵在心里,这回彻底不上不下的了,简直不要太难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