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男人的带领下来到了二单元。
只见二单元门口围了一堆看热闹的人,外边儿说话根本就听不见,就连几位厂领,导,还是秘书护着挤过去的。
“这是干什么呢!都挤在这儿!这是菜市场不成!都挤成一个疙瘩了!赶紧给我散了!”徐长征觉得丢脸极了,今天这么好的日子,这帮人不给他长脸就算了,全都跟乡下人一样,还打起来了,真是怕气不死他。
结果群情激奋之下根本就没人听得到他说什么,只能看到他黑着脸,一通乱指挥。
结果弄得本就杂乱不堪的现场更是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声音。
有劝的,有叫好的,还有喊人去的,乱七八糟的。
韩穆怀脸色铁青,看着眼前闹剧一般的人。
“韩书记,咱们厂的职工平常绝对不是这样的,今天肯定是这帮人太激动了,以至于做了这些出格的事儿,您放心,平常咱们工人特别热爱工作,坚守在车间的一线岗位上。”徐长征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现在他恨不得今天没参加竣工仪式。
要不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恨不得在地上找个洞钻进去。
“徐厂长,现在不是解释的时候,赶紧先让打架的工人都停下来啊。”李之玉也是服了徐长征了,分不清轻重缓急么?
以前觉得徐长征还是挺有原则,脑袋也是挺清楚一个人,怎么这才没过去多久,人就变成这样了。
“啊!对对对,赶紧的,赶紧的给我找个破锣去!愣着干嘛!”徐长征被李之玉这么一说,才想起来,现在确实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于是对着自己的秘书吼道。
秘书都蒙了,反应过来之后,紧忙跑着去找铜锣。
可是铜锣哪儿是一时半会儿就能找到的。
还没等她找铜锣回来,李之玉就已经召集刚好到现场的工人,两个架一个,把正在打群架的人分开。
这群人分开之后,场面上才安静下来。
“孙子!我今儿要是饶了你,大爷我就跟你姓!”
“嘿,二孙子!今儿爷爷要是怕你,我这姓儿就反过来写,你个孙子,你别躲啊,过来让爷爷不把你的屎打出来呢。”
其中打的最欢实的两人被人架着还在叫嚣。
一旁看热闹的人哄堂大笑,“你们俩都是孙尖儿,到底谁管谁叫爷爷啊?”
“快把他们放下来,我倒是要看看,最后谁是爷爷!”
李之玉听完这话脸都黑了,更别说韩穆怀了。
徐长征听完这话,气得差点儿厥过去,他手指头都颤抖了,“给我住嘴!知道你们在说什么,你们还是工人呢!就这点儿觉悟?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你还有你!我都记住了,等今天这事儿解决了,我给你们处分!”
刚才叫好的两个人一听这个,赶紧缩到人群里去了,祈祷徐厂长赶紧忘记他们。
韩穆怀看了徐长征一眼,眼神冷的差点儿要吧徐长征冻死,他苦笑,“韩书,记,这事儿真是没想到,谁承想这么高兴的时候,他们给咱们整这么一摊子事儿呢。”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