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话注意点儿。”当着孩子的面儿什么都说,真是越活越回去。
李政道倒是毫不在意,“这有什么的,我亲生的闺女,还能嫌弃我不成。”
李母见和李政道说不清,干脆扭头不搭理这人了,真是的,过了这么多年还是这么混账。
李政道正想着怎么说服她呢,这会儿不搭理他可还行,于是厚着脸皮在那儿死乞白赖的求情。
李之玉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辣眼睛的画面。
“爹,你好歹是个领导,你注意点儿形象。”
要是让他的部下看到了,保准儿眼珠子掉一地。
“我在家里要什么形象,形象那种东西是给外人看的。”李政道毫无形象的撇了撇嘴,他这人最是不耐烦那些,在家里有什么架子好摆的,都是自己人。
“其实您能这么想也挺好的,人活着要是总这么累的话,这么多年的奋斗不久白忙活了么?”到李政道这个级别要是还要看人脸色办事儿,那才对不起他这么些年的出生入死。
“肯定啊,你爹我别的不说,想得开可以排得上号了。”李政道沾沾自喜,也不知道是不是真上了年纪的原因,倒是越来越看得开了。
“爹娘,你们商量的怎么样了?我说说我的意见,咱们之前的商量过,我还是持保留意见,不说别的,我娘在北方活了半辈子了,突然去南方肯定受不了,您也别为难她了,再说了,您那边儿现在是什么情况您还不知道么?车轮战都这么久了,具体什么时候结束还不清楚,您一个人在那边儿我跟哥哥们已经很不放心了,要是再加上我娘,那我们这日子也就不用过了。”见天儿的操心老人吧。
李政道难得沉默了,过了一会儿,他叹了口气,“也是我自私了,这次回去确实情况还不明朗,我能不能回来还不知道,就是想多看你娘两眼。算了,还是不让你娘去了,要不我在前边儿也是担心。”
李母知道李政道的意思,眼眶瞬间就红了,她端起手里的水杯,挡住发红的眼睛,“别胡说八道,你是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她可听不得他再次出事儿的消息了。
要让李母说,这次都不想让他去,干脆辞职在家多好,但是想也知道不可能,李政道辛苦了这么多年,一直的梦想就是保家卫国,现在国家需要他,他再怎么样也不会退缩。
“我这不是提前考虑么,按照我的级别,用不着我上前线,但是战场上的战况瞬息万变,这谁都没法儿保证。”
李政道这么多年了,都是抱着这样的念头活着,能活一日算一日,都算是赚了。
“爹,你肯定会没事儿的。”李之玉从来没有关注过这场战争,只是有印象这场仗持续的时间非常长,所以她也提不出什么有建设性的建议。
“哎,你们娘儿俩这是干什么,我当然会没事儿了,有事儿的是他们!”李政道这话说的豪气干云,就像这场战争一样,就算再艰苦,再多的困难,都阻挡不了我们人民子弟兵必胜的信心。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