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别挣扎了,中了软筋香,没有两天是不可能恢复的。”宋妈妈拉起她一条胳膊。
暮润挣扎夺回,“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有什么目的,这是哪儿?”
男人见暮润反抗,阴恻恻的瞪着她,然后从腰间抽出一根带着干涸血迹的鞭子。
宋妈妈抬手制止,“这时候破了皮相可不好。”
然后对暮润道:“咱们是在去京城的路上。至于目的,姑娘命好,以后说不定会飞黄腾达呢。但若是不配合,遭罪的也是姑娘自己。”
暮润当然知道过分抗拒的下场,托傅云辰的福,她可有经验了。
“想要我老实,总要告诉我一些情况吧。如这位宋妈妈说的,若是有飞黄腾达的机会,谁会不愿意呢。”
宋妈妈先是诧异的看着她,然后笑了,“好。虾瘸子你来告诉她来龙去脉,别让姑娘怨恨咱们。”
男人一瘸一拐的走近了暮润两步,“你得罪人了。”
“得罪谁?”暮润懵然。
原来自己还是躺枪了,和白沙禄在香橼斋吃饭时,遇到的那个目光不善的人,是闽州知府姚瑱的女儿姚韵惜。
姚韵惜仗着她爹的权势,压根儿就没让自己的不爽过夜,当夜就派人抓了她,准备丢进河里喂鱼。
可巧当时抓她的人,刚接了姚瑱另一件差事,就是找一个女子,而那个女子的模样和暮润几乎一模一样,那人便带着暮润去见了姚瑱。姚瑱看过暮润的脸后,火速送到了虾瘸子那里。
虾瘸子又把暮润带到了宋妈妈的楼船上。
“所以,我是长得和某人一样,所以才侥幸没有在昨夜淹死,对吗?”暮润问宋妈妈。
宋妈妈道:“姑娘长了一张贵人脸。”
“贵人脸?”暮润抬手摸摸自己的脸,“能知道是多贵的人吗?”
“当然,不过要等到了京城才能告知姑娘。”
“行。那我还要做什么?”暮润问道。
“姑娘倒是个稀罕人儿,叫什么名字?”宋妈妈打量暮润,最后又抓起了她的胳膊。
暮润还想拒绝,但是思及自己刚说了老实,便没有再挣扎,任由她看,“暮润。”
宋妈妈拉起了她的袖子,看她手腕处……光洁如玉,连汗毛都看不到。
“你破身了?”宋妈妈皱眉。
暮润明白了,她应该是在找那个,在古代象征着女子贞洁的守宫砂。
“我是孤女,从小在舅舅家寄人篱下的长大,每天做着丫鬟的活儿。你会给你家里的丫环点守宫砂吗?”
“还是个可怜人,难怪没有叫嚷着回家,求救。”
“是啊。若我真能飞黄腾达,还要多谢宋妈妈拉我出火坑。”
原本她就一直存着逃离边云寨的念头,若非那些茶叶,她肯定早就想法设法的逃了。眼下虽然说不定是出狼穴入虎窝,但起码离开了边云寨,唯独可惜了那些茶叶。
宋妈妈笑了,肥胖的脸,红红的唇,让人心里有些发怵,“如此,今天姑娘先休息,明天我会安排人给姑娘点守宫砂,还有学习宫廷规矩。”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他脸色大变的同时也是不敢怠慢,摇身一晃,已经现出原形,化为一只身长超过百米的九尾天狐,每一根护卫更是都有着超过三百米的长度,九尾横空,遮天蔽日。散发出大量的气运注入地狱花园之中,稳定着位面。
地狱花园绝不能破碎,否则的话,对于天狐族来说就是毁灭性的灾难。
祖庭,天狐圣山。
原本已经收敛的金光骤然再次强烈起来,不仅如此,天狐圣山本体还散发出白色的光芒,但那白光却像是向内塌陷似的,朝着内部涌入。
一道金色光柱毫无预兆的冲天而起,瞬间冲向高空。
刚刚再次抵挡过一次雷劫的皇者们几乎是下意识的全都散开。而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