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坛的情报正确无误,常清道长他们自家学艺不精受了算计,怎么好意思反过来埋怨我。”
上阳子目光沉重地看着陆寒江,说道:“你以丐帮帮主的身份,多次在江湖上搅弄风云,究竟意欲何为?”
“道长既然猜到了,何必明知故问呢。”陆寒江摆弄着桉上的茶具,对上阳子的话不屑一顾。
上阳子叹道:“果然,其实贫道也早该猜到,辽阳城乃北地重镇,你若真是朝廷钦犯,又怎么能够如此轻易地进到这里。”
太微道人的告戒只是给了上阳子心头的疑惑另一个方向的答桉,而陆寒江今日的主动现身,却是让这份可怕的猜测,成为现实。
丐帮,真的有问题。
陆寒江提起水壶,浇灭了那煮茶的炉火,他说道:“就事论事,即便那道人不给你提醒,这次若真的让正道元气大伤,只怕以常清道长的聪明睿智,迟早也能够怀疑到我的身上。”
上阳子语气微微转寒,他冷漠地道:“欺师灭祖之徒,这江湖已无你容身之地,梁奔浪英明一世,没曾想,竟在最后看走了眼。”
陆寒江呵呵一笑:“道长说岔了,我从未拜那老乞丐为师,欺师灭祖的罪过,可推不到我的身上。”
上阳子缓缓起身,他说道:“我与你已无话可说,一辈人做一辈事,丐帮虽已名存实亡,但先人的遗泽,终不可能让你这等厚颜无耻之辈染指,你之罪责,自会有天下侠士来问。”
“是吗?”陆寒江微微一笑:“我倒不觉得常清道长会问罪于我,说不定还会想法子替我遮掩呢,毕竟这丐帮的招牌非同寻常,而且你们武当自家事还没处理干净呢,道长,你说这剑魔和五岳的仇,该怎么算才好呢。”
上阳子踏出的脚步微微一滞,回过头来时,目光已寒了许多。
陆寒江与之对视,毫不在意那眼神中彻骨的寒意,他笑骂道:“嘿,老道士,你这火气发得就很没道理,你们自家养出的狗咬死人跑了,难道还要怪我将真相大白于天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