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防打草惊蛇。
“原来如此。”
对于这个回答,陆寒江并不觉得意外,太子妃在罗夫子门下进学已是二十多年前的事了,
荀引歌是乔十方师弟,原本的年岁应该和他差不多,与太子妃之间差着一辈呢,自然不可能见过对方的样子。
陆寒江似乎已经再无疑问,荀引歌却有些不放心,他说道:“师弟,此番你愿意信我,师兄感激在心,可是祁云舟身份不同寻常,你打算如何对付他?”
陆寒江微微一笑:“还请荀师兄再多等些时日,祁云舟非常人也,此事不可急于一时,应徐徐图之。”
荀引歌眼中的光芒微微黯淡了些,旋即又表示了理解,他说道:“师弟所说,乃老成持重之言,罢了,我已经等了这么多年,也不差这一时半会的。”
“多谢师兄谅解。”
陆寒江作揖一礼,拿着手上画卷问道:“此物便由我来保管,师兄以为如何?”
荀引歌微微点头,苦笑道:“我如今已经是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这画在我手里毫无用处,若有朝一日师弟能够找到画中之人,还请前来告知我一声。”
“一定。”
陆寒江回头看了眼窗外高悬枝头的月盘,这便提出告辞:“夜已经深了,师兄快些歇息吧,今日你我师兄弟相认一事,还请师兄多加保密,我此番是秘密前来,不想惊动太多人。”
荀引歌表示理解:“师弟放心,我晓得。”
“告辞。”陆寒江起身要走。
“师弟”荀引歌叫住了他,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嘱托:“万事小心。”
“师兄且宽心吧。”
陆寒江摆了摆手,然后踏着夜色而去。
他离开屋子之后,来到书院的大门处,数名锦衣卫从暗处走出,俯首听命。
其中一人道:“大人,四周都查看过了,没有旁人。”
陆寒江眯起眼来,将那画卷交到了对方手中,然后吩咐道:“拿去给崔副千户看看,若他能够认出画中男子身份那么屋子里的那个人就不必留了。”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