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栖云子自会打起十二分小心,他自信自己绝对不会给对方这样的机会,以己度人,梁奔浪也绝对不可能在面对孟渊的时候如此大意。
这样一想,这位陆十七应当确实就是梁奔浪亲自选择的继承人。
而且比起这位陆帮主是锦衣卫钩子的可能性,栖云子更相信这是那位陆镇抚给他的下马威,先是做实了他们和锦衣卫要好的首尾,惹来众怒然后再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一堆烂摊子给他们收拾。
孟渊看人的眼神,还是那般毒辣,这位陆镇抚,倒真是个不得了的人物。
栖云子收回了思绪,对面那位陆帮主已经和江湖各派都寒暄了一遍,现下前有五岳,后有少林,中间还夹杂着丐帮不清不楚,武当派似乎真的走投无路。
栖云子长叹一声,此事说到底还是他那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徒孙惹下的麻烦,他们武当始终理亏,否则也不至于这般受制于人,终究是自家人惹下的孽,不得不收拾啊。
就在栖云子掌门下决心准备舍了武当派数十年的面皮时,有一人站了出来。
“师父,师伯,诸位师兄师弟,此事由我膝下那逆子而起,如今他不在,有什么过错,自然由我这做父亲的来担着。”
独臂的池一鸣站了出来,他走到了众人之前。
“师父,弟子不孝,您的教导之恩,只能来世相报了。”
池一鸣朝着栖云子跪下,认认真真地磕了三个头,接着起身转向五岳众人时,目光中有一份决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