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8 章(2 / 3)

,暂时手头钱不够,需要电工那里去公社电力局再取电线,还得等他有时间。

不过这也不要紧,只要能通电,回头就能干活,电灯实在不行的话,就用蜡烛或者煤油灯代替就是了。

折腾了大半天,天快晃黑的时候,两个人抱着柴火,回去了家里。

冬麦战战兢兢的,她生怕别人发现了自己和沈烈的秘密,不过好在一切都是多想的,并不会有人意识到他们的柴火中藏着一个那么好看的玉镯子。

到了家里后,赶紧关紧了门,小心翼翼地取出来,捧着那镯子,摩挲了一番,之后又戴在手镯上看,确实是好看。

冬麦喜欢得不行了,爱不释手:“这个肯定特别贵。”

沈烈听到这话,笑着说:“所以好好留着,也许是古董,说不定过些年更值钱,咱早早卖的话就亏了。”

冬麦一想也是,便小心地取下来,放在盒子里,又把盒子收在自己日常放柜子的箱子中,这样轻易不会被人发现了。

晚间洗过之后,躺在炕上,冬麦还是越想越兴奋:“你说这个得值多钱,我不是说要卖,就是好奇。”

沈烈的心思哪里在镯子上。

他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于钱财上,他看得淡。

他搂着怀里的新婚妻子:“也许值一百吧。”

冬麦瞪大眼睛:“怎么可能,就一块表钱?”

沈烈便道:“也许一千块?”

冬麦诧异了:“这么贵吗?”

外面的月亮从窗户照下来,落在她净白的面颊上,他继续逗她:“这种玉镯子据说都挺贵的,也许值两万。”

冬麦顿时睡不着了,她甚至翘起脑袋,睁大眼睛看着他:“你是不是在瞎说啊!”

想到刚才她是把两万块戴在手腕上,顿时觉得整个人不自在了。

沈烈便笑出声,他低头,亲她的脸颊:“谁知道呢,我瞎说的。”

冬麦没好气了,低哼一声:“原来你逗我玩呢!”

看着她气哼哼的样子,沈烈眸光转沉,低头吻她的唇,喃声说:“那我不逗你了,我们好好睡觉。”

当他这么亲她的时候,他想,男人和女人到底不一样。

作为一个男人,他可是想得很,恨不得日日搂着她,她怎么就不惦记呢?

第二天,按说该是去公社里王书记家帮着采买食材,不过冬麦身上实在酸,懒懒的竟然不想起来,她哼哼着抱怨他:“都怪你,都怪你,害我那么晚睡!”

她哼哼起来像小猪,沈烈便捏了捏她鼻子哄她:“那就再睡一会吧。”

冬麦:“人家王书记家里还等着呢。”

沈烈:“也没说多早去,太早过去买肉,人家看你心急,说不定不给你好价呢。”

冬麦想想好像也有点道理,便也懒懒地重新闭上眼,迷糊着睡个回笼觉。

不过心里却是想,自从结婚后,她好像是比以前懒散了,为什么呢,这都是沈烈害的。

她甚至记得小时候看过的戏,当时不太懂,不过有些句子却是隐约记得,就是那个“从此君王不早朝”,沈烈就是那个祸国妃嫔!

沈烈看冬麦迷迷糊糊地合上眼,轻手轻脚地下炕,先过去厨房烧火,早饭他们比较简单,熬一个稀粥,再把昨晚剩下的热热就是了。

给灶膛里添了一把火后,沈烈提着桶出去,打算打水,谁知道刚出院子,就恰好看到隔壁的门开了。

出来的是孙红霞,孙红霞端着簸箕,出门倒垃圾。

她看到沈烈,愣了下。

沈烈也默了一下,他觉得这个画面似曾相识。

早上出门,看到别人家的媳妇走出来。

不过才半年的功夫,别人家的媳妇成了自己的,而自己要娶的那个,成了别家媳妇,甚至连肚子都仿佛要起来了。

沈烈淡淡地扫过孙红霞的肚子,看着是有些挺。

他的唇嘲讽地动了动,之后便径自挑着扁担去提水了。

孙红霞却站在那里默了好一会,不知怎么回事,她有些心酸。

她终究没能坐着轿车风光进林家门,坐的是牛车,这让她总觉得,好像很不吉利,好像自己所追求的一切都将成为泡影。

新婚洞房夜,林荣棠沉默而疏远,他说你怀着孩子,我不能碰你,免得伤了你,之后连衣服都没脱,就睡在另一个被窝。

这倒是让孙红霞松了口气,她还没想好自己应该怎么让自己流产,她甚至还是处女之身,这些都需要想办法瞒过林荣棠。

她其实是瞄上了冬麦,冬麦不能生,如果自己和冬麦在一起的时候,不小心流掉孩子,那就最合适不过了,所有的人一定会以为冬麦嫉妒自己。

只是,真需要机会。

而现在,抱着这么多心思,她看到了沈烈。

她注意到了沈烈目光扫过自己肚子,以及他唇边勾起的那抹嘲讽。

她默了一会,便明白了。

沈烈看到自己的肚子难受了?他是想到自己的妻子不能孕育,而自己却怀上了,所以泛酸了?

孙红霞轻叹了一下,倒是有些同情沈烈。

你娶谁不好,非要娶一个不能生的冬麦,一辈子没个孩子,像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