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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小姑娘,也太大胆了。哪里学的这三招两式的就敢自己瞎胡闹。还好只是岔了气,也没有硬撑。来的也及时,不然就等着一辈子痨病吧。”
一旁的侯大不住的弯腰鞠躬感谢,一旁躺着豆蔻年华,长得很是周正可人的幺幺没有坑一声,只是眼泪汪汪的流淌,湿了半个枕头。不一会还是倔强的张开嘴,很想发声,喉咙像是堵住了一样,声音很弱。
“我还能练武么?”
“你这身体要养最起码半年,尽量少劳作。”
幺幺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精气神好似一下子就散了。
“妹。咱不练武,那个有什么好练的,先把身体养好再说。”一旁的侯大不住的安慰劝到,汤药用嘴吹凉了往幺幺嘴里递过去。
“膨”药房的门被推开,人未到,声先到。那种很尖锐的声音传来。
“你个死丫头,躲这里来了,赶紧跟我回家。”
房间里的两个人听闻,侯大身体突然一个颤抖,幺幺更是止不住的发抖。
来人是一个看起来四十左右的妇人,很瘦,一阵风就会吹倒的那种,面似靴皮却又浓妆艳抹,油头粉面。如果用贫嘴薄舌或尖酸刻薄来形容的话,此刻反倒是褒义词。
看到一旁的侯大厌恶之色显露无疑,理也不理。站立在一旁,可能药味有点刺鼻。用丝巾捂住了嘴,瞄了一眼床上,对着大夫问到。
“大夫,我女儿病严重么”
“严重倒是不会,就是需要静养,按时服药即可。”
大夫皱了皱眉,可能想到了些什么。面无表情的回答道,语气淡了几分。
“那……”
问的问题一个赛一个离谱,言语中侯大仿佛听懂了。惊恐中睁大眼睛看向妹妹幺幺,只见她紧闭着的眼睛又用力了几分,歪过头,眼泪不断的从眼角处流淌,紧接着蜷缩起身子,偷偷的抽泣着,像是一只受了伤的猫,异常的令人怜惜。
回到家的侯大来到父亲的床前哭诉,嘶吼,谩骂。
良久后,似乎是死心的侯大沙哑着嗓子,绝望的离开房间。
临走前淡淡的问了声:“你对得起我母亲么?”
久病卧床的侯父盯着屋顶良久,缓缓起身。
大约一炷香之后,幺幺的房间里,自从卧床之后愈发怯弱的侯父难得有一家之主的气概,一锤定音。只要幺幺不愿意,那就不嫁。侯大喜笑颜开,但是自此侯母开始大吵大闹,一哭二闹三上吊。
突然有一天幺幺竟然同意了下嫁侯母那个素未谋面,号称很有钱,很有势力的远房表亲侄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