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凭紧紧地咬住牙关,一不地站着,让那个亲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本想开口相劝几句,但看着顾凭的神『色』,下意识地把话咽了回去。
顾凭一字一字道:“烦请告诉殿下,在愿意见我之,我不会走——我也可跪着等。”
竟是直接威胁了!
那亲卫深深地望了一眼,道:“郎君稍候。”
说罢,转身进去通传。
过了一会儿,赵长起走了出来。
面『色』复杂地瞪了顾凭一眼,忍了忍,低声喝道:“顾凭,是不是昏头了!”
四下众人早已避开,赵长起怒道:“那个余青戎,是的县城故人!别忘了,顾凭在的身份,是顾明成的子孙!纵使殿下给造的这个身份,等闲是寻不出破绽的,但那个余青戎,与就在一县,且与曾交情不浅!不道若是将此事捅出去,或者只是从嘴里泄一点风声,于会是什么影响?”
厉声道:“我们不可能留着这一个大患,等着日后给掘坟!”
赵长起的修养,平素是绝对不会这说话的,但此刻实在是有点气急败坏了,压低声音道:“别的不说,顾凭何等智,这些事放在平常,何至于到刚反应过来?这个人影响的心神至此,让殿下怎么可能容得下!”
顾凭闭了闭眼,仍是只有一句话:“我要见殿下。”
赵长起咬了咬牙:“既然看见我出来,就该道,殿下不会见。”
顾凭盯着,沉默了一会儿,缓缓开口道:“从来,君无戏言。”在赵长起渐渐瞪大的双眼中,慢慢地说,“大破十八寨的那一晚,殿下给了我一个许诺。请赵家郎君帮我问一问殿下,这一诺,还作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