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男的呢?
被摆脱了,没有过来?
默默的看了眼任菲身后,马岩后退一步,藏在更深的阴影中,可不觉得自己能对付得了这个可怕的女人!
"大,大小姐,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议论任教授的!只是说话壮壮胆,还请不要介意啊!"
为首的率先看看,他带着哭腔,三个曼生基因队员就像被施了定型术,小心翼翼的望着面前的任菲,脚抖得像帕金森,似乎被任菲吓破了胆。
"这个女人有这么恐怖吗?"
马岩忍不住再后退了一步,他嘟囔着,咽了咽唾沫,朝那些人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
"呵,什么时候还需要拿高层来壮胆了?我记得你们进来曼生基因没超过三个月吧?潘生,你还是你父母拼了老命塞进来的,要知道,不是你父母拿他们下半辈子的幸福求我,我怎么会让你到我这个小队里来?"
任菲冷若冰霜,她静静望着为首的曼生基因队员。
那人早已被吓得一脸惨白,腿软的扶着红树林,哭丧着脸吐出一句话。
"再也不敢了,我们再也不敢议论您父亲……任教授了,求求你放过我们。"
任教授?
这个女子是任教授的女儿?
马岩耳朵动了动,他讶异的望着任菲,倒是没想到任教授的女儿会亲自到这个地方来,毕竟处理这些东西,靠着那些曼生基因的底层小队就足够,他注意过,他们虽然不太清楚这些怪物,但都配的有可以至其受伤的武器。
"算了,看在你父母的面子上。"
任菲叹口气,眼中终究划过一丝不忍,淡淡启唇,冰冷眼神变软了些,挥挥手。
"快滚,不要让我逮到第二次。"
"是,是!"
他们如蒙大赦,也不顾身在何方,屁滚尿流的往任菲身后跑去。
漆黑的红树林里安静了些,只剩下任菲站在原地,定定望着天空,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哟,还是个刀子嘴豆腐心啊。"
马岩躲在树后,吃瓜围观了一处好戏。
"啪嗒——"
突然,一声异响自对面响起,那声音很轻很轻,稍微有些脚步声便足以覆盖。
"什么东西?"
马岩屏息凝视,紧张的望着对面黑暗的地方,手中的石块被攥紧,捏得生疼。
一枝叶片从暗处伸出,它似乎发现自己暴
露了,迅速收了回去,保持不动。
"谁?!"
眼神一凛,任菲好像也注意到了这个异响,她警惕的望着那个角落,随手拿起腰间的手电筒,毫不犹豫向那个方向照去。
一片空荡荡,地下红树林的落叶还在摇晃,似乎有什么东西从那里路过,不留一丝痕迹。
鸡皮疙瘩层层冒起,寒意攀上背脊,任菲拿出腰间标配的匕首,那圆圈的烫金标志在夜色下反光,十分不安。
"是人是怪,最后赶快给我出来,要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她撑着胆子,刀尖对向阴暗处,一步步走向红树林的深处,沉声说道。
"卧槽,姑奶奶,你不去叫人,也别自己走过去啊!万一那怪物就在那里埋伏,你一个人不是顺风快递吗!"
躲在暗处的马岩暗骂一声,他也放心不下女子,虽然两人素不相识,但终究是一条性命。
咬咬牙,他抬步,跟着任菲的脚步,缓缓向深处走去,打算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就果断出手,救人为主。
两人一前一后的身影穿梭在夜色中,相似的脚步声在红树林重叠,他们屏住呼吸,望着红树林深处。
"咔嚓——
"
异响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更为急促匆忙,就像是被逼急了,迫不得已暴露。
"抓住你了!"
动动耳,任菲弯起嘴角,她眼中透出光亮,打开手电筒就往斜上方的角落照去。
一只光着花杆的食人花映入眼帘,它抖着叶片,花瓣残缺,似乎经历了一场恶战,萎缩着,下意识挡住了光亮。
"这东西怕光?"
身处两处的两人同时喃喃着,马岩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怪不得这些东西白天萎缩在渔港内,晚上才敢出来。
"这就好办多了。"
任菲松了口气,她直直将手电筒打向食人花,拿出手机就要打电话给其他人,请求支援。
"咔——"
似乎是眼看着逃不了了,那食人花也不挡着光了,它恼羞成怒,挥舞着叶片,咧开血盆大口就扑向最近的任菲。
手机被叶片猝不及防的打落在地,手电筒也掉落在地下,任菲毫不犹豫向斜后方一跃,堪堪躲过了这致命的一击。
"卡吱——卡吱——"
手电筒发出些许电流声,灯光一闪一闪,就要坏掉了。
"糟糕,你这怪物居然有些智慧。"
任菲望着掉落在地的手机与手电筒,沉下脸,目前的情形对她十分不利,没有救援,没有光,一个人与这食人花单打独斗,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怎么办?"
她喃喃着,冷静的望向食人花,那食人花似乎因为被光线照到一些,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