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现在像个破布娃娃似的躺在手术台上,皮肤白的几近透明。
褚临沉知道秦舒是在抢救这个孩子,不敢去打扰。
他只能在一旁无声地围观,心脏缓缓揪紧。
许久之后,秦舒摘下口罩,擦掉额头上的汗水,朝褚临沉走来。
“孩子……怎么样了?”褚临沉喉咙有些干涩,紧张地问出这句话。
秦舒看着他不自觉露出的担忧模样,心情莫名有些复杂。
她没有回答他的询问,而是丢给他一个密封的透明袋,“这是巍巍的血样,你刚才亲眼看到我从他身上取的,不会作假。”
“你去做亲子鉴定吧,我还要在这里看着他的情况。”秦舒打发他。
“我……”陪你。
下意识地要说出这句话,褚临沉到底还是忍住了。
他又不是医生,留在这里,什么忙都帮不上。
面色沉了沉,他心里有了决定,转身往外走。
目送褚临沉离开,秦舒收回目光,转头看向手术台上的儿子,还好,救回来了……
一直高度紧绷的神经骤然放松,疲惫,如潮水一般涌来。
秦舒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
咚地一声闷响。
耳边传来手术室里其他医生的惊呼:“秦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