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人？

这是在说什么胡话？

更重要的是：赤焱淼水莲、灵泉眼，都是机密，对方如何得知？

韩成茨第一个怀疑上了方证，转而又自动排除了——方证没理由这么做，再者，也不可能捏造谋杀清微真人的话。

那么，内奸到底是谁？

“真人，哪个捏造的谣言，还请告知于我？”

“我自有消息渠道。”

道衍真人却是摇头不答。

见对方似乎已经知道些底细，韩成茨心中暗叹一声，道：“赤焱淼水莲是真的，可却被一头异兽偷了，清微真人亦是死于那头异兽之手。”

“至于灵泉眼？无稽之谈罢了。”

“勋爵前面的话，我信。最后一句，关于灵泉眼之事，我却不信。不妨我等一起去鳄鱼馆区看看？”

道衍真人笑了笑，道：“忘了告诉勋爵，贫道有一本领，名曰‘鉴心’，可以观人言谈真假。”

“真人好本事。”

韩成茨也不装了，冷笑一声，问道：“真人想要如何？”

“不过分一杯羹罢了。”

道衍真人试探着开出筹码：“作为回报，贫道愿意揽下清微师侄之事，并且，与勋爵一同保守秘密，护卫灵泉。”

这话软中带硬，就带有威胁的意思。

“真人莫不是在欺哄于我？”

韩成茨脸色难看：“清微真人之事，本来就与我园无关，何谈揽下？至于保守秘密，护卫灵泉……呵呵，还是不用麻烦真人了。”

抓着这个秘密，就想分一杯羹，见者有份……想屁吃呢？

“勋爵此言差矣。”

道衍真人老神在在道：“清微师侄之事，若得贫道澄清，就可避免我身后的崇明派干预，不知为勋爵省却多少麻烦。”

“而护卫灵泉，人多力量大。贫道自以为：贫道蜕凡中期的实力，还是可以尽一份力的。”

“呵呵！”

韩成茨冷下脸：“我可以理解为：真人这是在威胁我？是在向我韩家宣战？”

“勋爵不用吓唬我。贫道若没猜错，灵泉之事，勋爵并未告诉身后家族……”

“我也可以告诉。”

“那般，勋爵不知会损失多少。不如接纳贫道，贫道所求不多，那灵泉水的一二成就心满意足了。”

“这……”

韩成茨沉吟着，思索利弊。

良久没有回应。

“勋爵可慢慢想。一日之内，给贫道回复即可……”

“三日。”

韩成茨想了下，道：“我需要仔细斟酌，并与家族给出的条件对比，最终才能做出决定。这是真话，真人应该知道的！”

“好。”

道衍真人深深看了韩成茨一眼，起身离开。

“此人……”

韩成茨目送对方离去，眼中闪过一抹冷芒。

拿出手机。

“喂，方证大师吗？我，韩成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