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轻叹,挂断了电话。
“需要我出手吗?”
萧酒对君建城没什么好印象。
如果君末开口,她会给他一点药。
“他已经无药可救。”救得了身,却救不了心。
那个男人自己把自己往死里作,活该。
两人到医院时,君建成的病房里只有君老爷子一个人。
看到君末和萧酒,愁眉不展的君老爷子,脸上立即露出一抹笑意。
“末小子,小九丫头,你们来啦。”
君末站在离病床最远的地方,只瞥了君建城一眼,就对君老爷子说:“爷爷,人我已经看过了,您年纪大了,还是回去颐养天年吧!我和九九先走了。”
君末说完,拉着萧酒就走。
床上的君建成气的大喊大叫:“你这个不孝子,你老子我都病成这样了,你竟然不管。你要是敢现在离开,以后就不再是我儿子,和我们君家划清界限,永远也别踏入君家半步。”
“建城,你到底想干什么?”
君老爷子没想到君建成会说这样的话,气的双眼喷火。
“这个家还轮不到你来做主。”
君末嘲讽的勾了勾唇,对君老爷子说道:“爷爷,您不必生气。他这样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您还没告诉他,现在执掌君氏的是谁吧!”
君老爷子眼神一厉,看向君建城:“你是想逼走末小子,自己名正言顺的回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