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寒的嘴角微微勾起,笑得妖媚极了,然后懒懒地问了句,“催情香也放了?”
乐石回道:“催情香放了,人也引开了,等那侍卫发现不对劲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屋里的两人该干的都干完了。”
映寒一听这话,从他背上跳了下去,自己悠悠然地踱着步子朝寝屋行去,路上居然还哼着欢快的小调儿。
乐石:……
公子好像很高兴啊。
他向来是公子子让他做什么,他二话不说就做什么,没想到这次居然查出个十八皇子。
什么十八皇子,没有人比他更清楚,这是个假冒货。
若不是这十八皇子派人暗中打探肖瑶被公子发现了,公子也不会顺藤摸瓜地查出对方的身份,更不会发现暗中盯梢那十八皇子的林小侯爷。这十八皇子也是自己作死,去什么地方不好,非要去醉香阁这种花楼,这不是明摆着让林月锦有机可乘么?
“公子,您怎么知道这林月锦欲对这十八皇子图谋不轨?”乐石连忙跟过去,虚心求教道。
映寒嗤笑一声,“人心。她那种小肚鸡肠心狠手辣的人,我一眼就看穿了。这废物找了那么几个恶心的女人,想让肖夫君亲眼看到我被玷污,不就是想让肖瑶厌弃我么。她见不得逍遥好,只能拿她身边的哥儿出气,如此废物还是迟早死了算了。”
乐石想了想,低声询问道:“公子,上次那几个歹徒……”
映寒笑得很灿烂,就像个天真的小孩子,他脑袋歪了歪,声调一扬道:“当然是我杀的。”
乐石吓得差点儿捂住他的嘴。
“本来我想把她们下面全都砸得稀巴烂,可惜时间太短,我就只能一刀毙命了。”映寒遗憾地轻叹一声。
乐石:……
你都把那为首的头头脑袋砸开了花,手也砸得粉碎,你可就知足了吧。
说来,这次这十八皇子也是倒霉,虽然当年的事儿跟他无关,但谁让你觊觎肖瑶呢,公子这么多年来也没真正想着认祖归宗,可你十八皇子好端端的干嘛自己撞上来。
走在前头的映寒不知想到什么,忽地一顿,心情突然又不好了,声音凉飕飕地道:“乐石啊,肖瑶应该对这个十八皇子没啥意思吧?”
乐石神经突然绷紧,回道:“公子,您多虑了,肖瑶小姐暗中做的小动作,您不是都清楚么,放出消息的可是肖小姐啊。”
映寒目光微沉,道:“所以你不觉得奇怪吗,凭她那几个废物手下,能查出什么?所以她并不知道对方是十八皇子,可若是不知道对方的身份,她故意给林月锦那蠢货放出消息,说对方是她的相好,这又是在做什么呢?”
乐石听着那轻飘飘的“相好”二字,不禁咽了咽口水,“或许肖小姐只是觉得那人身份非常,所以想让林月锦吃个瘪?这些日肖小姐对公子的好,大家都看在眼底,她只钟情于公子您,怎么可能看上别的哥儿。”
映寒目光微转,落在旁边的牡丹花从上,伸出手,将其中一朵开得正好的大红牡丹花一把掐了下来,然后盯着那火红的花朵,勾着嘴儿道:“就算肖瑶真看上了别的哥儿也没关系啊,掐掉不就没事了?”
乐石:突然觉得自己身上有些凉飕飕的怎么回事?
书房内,南浔正在提笔写文章,忽闻小八一声叹息,“浔啊,大boss他的黑化值又长了2点。”
最近大boss时不时就长黑化值,小八也是醉了。
特么的哪个傻逼惹到大boss了?就算一开始府里有人在背地里说大boss坏话,但自从肖夫君仗责了几个下人之后,再没人敢乱嚼舌根了,平时大boss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所以这黑化值究竟为什么会长?
小八深深地觉得,它最近不能偷懒了,它要时刻盯着大boss和那个乐石的动静,这两人肯定在暗搓搓地搞什么小动作。
南浔又是无奈又是宠溺地道:“真是的,打个盹儿也能长黑化值,寒寒该不会是做什么噩梦了吧?”
想到这儿,她放下手中的笔,决定去看看小妖精。
小八立马道:“你要是再这么三心二意,被你爹娘知道了,厌恶的是你的小妖精,自己看着办吧。”
南浔刚刚迈出的腿儿又收了回来。
南浔把玩式地转动着手中的豪笔,突然问:“小八,我让你这两天帮我留意林月锦的动静,现在怎么样了?”
小八嘿嘿笑了一声,“如你所料,这白痴果然以为十八皇子是你的相好,打上了十八皇子的主意,这两天准备伺机而动。你等等哈,我瞅瞅进展到哪儿了。”
就是这么一瞅,小八就说不出话来了。
“卧槽!卧了个大槽!大事不妙了南浔,十八皇子被林月锦强了!爷刚才看的时候,这两人正在颠鸾倒凤,十八皇子还挺迎合享受的,画面污污污,然后砰地一声,十八皇子那个侍卫破门而入,将林月锦从十八皇子身上提了下来,然后一剑刺了过去,你猜怎么着了?”
南浔听得一脸懵逼,脑子里全都“被强了”三个字。
小八道:“林月锦当场死翘翘了,被十八皇子的那位侍卫一剑刺死了。”
“卧槽!”南浔唰一下站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