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南浔被她老娘罚跪了,还是跪祠堂。不过她娘仁慈了一回,给她准备了个莲花垫。
南浔跪祠堂跪得特别起劲儿,身子挺得直直的,双眼锃亮锃亮的。
她和映寒马上就能朝夕相处了,想想就很激动。
其实南浔今日在游船上当众说自己要娶映寒为正夫,也是怀了跟她娘摊牌的打算,只是她本以为自己会跟她娘耗磨许久,哪料她老娘这么通情达理,不但让她明日就去给映寒赎身,还让映寒进府做她的贴身侍从。
得老娘如此,大幸矣啊!老娘威武,老娘霸气!
小八比南浔更激动,已经嗷嗷叫唤起来,“太好了太好了,以后你天天撩一撩大boss,凭你的撩汉神功,大boss的恶念值迟早要全部交出来,咩哈哈……”
南浔跪了一个时辰之后,她爹偷偷摸摸地推门进来,冲她招手,“瑶瑶,甭跪了,你娘已经睡着了,你回屋睡吧。”
南浔笑嘿嘿地把垫子扔到一边,跟着她爹走了,还不忘冲对方竖一大拇指,“爹爹,亏得您献身把娘累睡着了,不然我还得多跪几个时辰。”
蔡觞愣了愣,突然回过味儿来,羞恼道:“你这孩子,胡说些什么?”
南浔凑近他耳边笑嘻嘻地道:“我有一次去我娘书房,无意间看到了一本画册,上面有很多嗯嗯啊啊的画面,然后我就……嘿嘿,明白了。”
蔡觞的脑子轰的一声,一张脸瞬间红成了猴屁股。
在老爹恼羞成怒之前,南浔已经飞快地跑远了。
次日一大早,南浔便将她娘给她的五千两银票和自己五十张大票子共五万两的私房钱一并塞入了怀里,这个世界的一千两银票相当于她现实世界的一百万块钱,五万五千两银票那就是五千五百万,塞满银票的南浔成了一个移动金库,这会儿要是随便来一个人打劫了,就能一夜暴富。
也亏得肖瑶她外公的娘家是皇城数一数二的大富翁,她外婆也是有头有脸的名门望族,当初蔡觞陪嫁的嫁妆相当丰厚,所以平儿蔡觞给肖瑶的零花钱都是至少三位数的,对肖瑶溺爱得不行,肖瑶自己的小金库可是连她老娘都想不到的充盈!
南浔去得过早,像醉香阁这种搞夜生活的服务机构此时还未营业。她在外面等了足足一个时辰才等到醉香阁开了正堂大门。
南浔直奔醉香阁寻那掌事。
“哟,肖大小姐,您可多日未来了啊,今儿来得可真早!”掌事的老哥儿笑得十分谄媚。
南浔也不啰嗦,直接道明来意,“我要给映寒赎身。”
这话一出,所有醉香阁的哥儿们都震惊了。
赎身!
这可是他们一辈子都在奢望的事情!
赎身就代表他们以后都是良家子了,可以正常婚嫁,但因为他们常年干这种卖艺卖笑甚至是皮肉买卖的勾当,很少有人傻到会给他们赎身,加之被赎身的时候,掌管着他们卖身契的花楼掌事肯定要狠敲对方一笔,所以势必会狮子大开口。
重重原因导致这些花楼哥儿能真正被赎出去的很少。
一般的哥儿便是如此,更别说醉香阁的头牌映寒了!映寒还是清白之身!
映寒听说肖瑶来了,匆忙赶到了大堂。
南浔见到他,双眼顿时一亮,一把将人拽到自己身边,兴奋道:“寒寒,我今天来给你赎身了,我要带你回府!”
映寒发怔地看着她,有些不确定地道:“赎身?现在?”
南浔笑得很灿烂,“对,就是现在!寒寒,昨晚上我已经说服我爹娘了,他们已经认可你这个女婿了。”
映寒看了她许久,确定她不是说谎,眼里便有笑意一缕一缕地往外浮现。
他嘴角不自觉地轻轻勾起,问:“可是我很贵的,你带够银钱了吗?”
败家南浔手一挥,“带了好多,买下两个醉香阁都足够!”
映寒大掌回握南浔的手,微微收紧。
醉香阁的掌事却不高兴了,“肖大小姐,映寒是我们醉香阁的台柱子,您要走了他,这不是诚心让醉香阁开不下去么?”
南浔心情好,便拍了拍他马屁,“凭掌事你的眼光,肯定能物色出更多台柱子,说不准映寒一走,你马上就找到新的可以取代他的头牌了。”
掌事不吃这一套,他若有似无地扫了映寒一眼,见他一声不吭,便沉了脸道:“肖大小姐可知映寒每年能为我挣多少银钱?每年足有两万两!一年两万两,五年便是十万两!所以肖大小姐若没有十万两,映寒你今天休想带走!”
南浔:……
卧槽,十万两?你特么怎么不直接去抢劫呢!
南浔瞪着他道:“掌事,你唬我呢?映寒是长得艳丽无双,但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这般阔绰,愿意用一千两包下映寒,我估摸着你靠映寒每月总进账能有个一二千两就不错了,加上胭脂水粉精美衣裳等大开销,映寒一个人大概能给你每年净挣一万两,五年也就五万两!”
掌事被她说的竟心虚起来,刚才确实是他在夸大。
他下意识地瞄了一眼映寒。
南浔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啪一声将五万五千两的银票甩到他面前,“这里是五万五千两,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