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八说,“这下你明白他为何活了这么久了吧?巫术啥的,你可比爷懂。”
南浔眉头紧皱,冷冷地道:“你可知道施用这种逆天秘术,要付出什么样的代价?断子绝孙不得好死都是轻的!”
小八的声音颤了一下,“这么凶残?难怪……”
南浔目光陡然一变,“难怪什么?小八,原世界大boss最后如何了?”
小八有些同情地道:“大boss最后被吞并南云国的气运子弄死了,万箭穿心而死!卧槽,真心好惨!”
南浔忽地握紧了双拳,目光沉了下来。
小八连忙又补了一句,“不过最后祁衡卿为了抚慰南云国百姓,命人厚葬了国师大人。”
南浔冷嗤一声,“人都死了,要这厚葬做什么。”
小八嘤嘤道:“你别这样说话,很吓人的好么!”
南浔不说话了,她目光冷冷沉沉的,小八都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南云国卧病在床的老国君突然病愈,重生变得精神抖擞,这让满朝文武大臣大为吃惊,几位明争暗斗的皇子亦是如此。
恢复精力的老国君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处理掉那些不安分的臣子,知道几位皇子在明争暗斗甚至巴不得他早死之后,老国君之前仅存的一点儿愧疚也没有了。
“五日后,三国使臣来访,恰好与我南云国一年一度的祭天祈福大典撞在一起,国师怎么看?”老国君看向右首的白衣男子。
男子坐在一把镶宝石镀银软椅上,眸子半阖,似在思忖什么事情。
能在朝堂之上落座的,唯有这位国师大人有此殊荣。
“皇上,祭天祈福大典的日子乃臣算好的良日,不可随意更改。”宫墨染淡淡道。
左相立马站了出来,“启禀皇上,祭天祈福乃南云国大事,臣以为,既然三国使臣撞上了这一天,何不让他们也亲眼目睹一下我南云国国师的通天术法,以此震慑三国。”
“臣附议。”
“父皇,儿臣也附议。”
……
“大人,您当真要当着各国使臣的面祭天祈福?”南浔有些担忧地道。
宫墨染饮下她端来的茶,微微颔首。
“大人,我担心您,届时带我一起去吧。”
宫墨染捻了两块槐花糕吃,然后将剩下的推到南浔面前,“吃了。”
南浔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盘子里的糕点,三下五除二就吃完了,腮帮子鼓鼓的。
吃完了,南浔又开始软磨硬泡,“大人,您就带我去吧,你若不带我去,到时候我就偷偷溜进去。”
宫墨染看着她,突然将手探向她的嘴边,将上面沾着的一点儿糕点渣滓轻轻弹掉了。
南浔狠狠一怔,傻乎乎地看他。
宫墨染一双死水般的眸子似乎波动了一下,“自然会带你去,本座已经习惯了你的侍候,你不在,谁给本座端茶倒水?”
南浔:……
那可真是太好了呢,呵呵。
宫墨染突然话音一转,“不过,不是以现在的身份跟着本座。”
南浔眨巴着眼睛看他,思考着他的言外之意。
当天,墨染堂便雷厉风行地举行了拜师大典。
宫墨染当着十八位弟子的面儿,亲自接了南浔敬来的茶水,认其为第十九位弟子,赐名宫十九。
众弟子震惊不已,大人于每一任国君在位期间收两名弟子,宫十八是三年前刚收的第二名弟子,大人这一次居然又破了先例,竟收了第三名弟子,还是个由蛊人提上来的女弟子!
南浔非常高兴,因为小八说恶念值又降了5点,她在一点点地不着痕迹地侵入大boss的日常生活,这样果然是有成效的,起码大boss已经习惯了她的侍奉。
墨染堂不兴称国师为师父,似乎觉得这样会唐突高人,南浔便还是跟先前一样称呼宫墨染为大人。
拜师结束,宫大一脸便秘之色,问道:“大人,既然这丫头成为了您的新弟子,是不是要让她单独入住一方偏殿?”
宫墨染闻言,眉头轻微地蹙了一下又松开,“不必了,本座习惯了丫头的侍奉。”
众弟子又是一惊,一时之间心思各异。
宫十七看向南浔,表情欲言又止。
等到宫墨染离开,众弟子也散去,宫十七立马拉住南浔往角落里走。
“喂喂喂,宫十七你干什么?松手!”
宫十七气恼地一把甩开她的软手,带了丝薄怒地道:“李云朵,我问你,是不是、是不是对大人怀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心思?”
不及南浔回答,他便低斥起来,“不要白日做梦了!大人不喜欢女人,也不可能喜欢女人!墨染堂的每个弟子都必须洁身自好,童子之身炼制出的蛊毒才最为精纯,我劝你还是早早死了这心思!”
南浔挑挑眉看他,“十七,你是不是管得太多了点?且不管我到底打着什么心思,连大人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倒先来提醒我了?”
宫十七恨铁不成钢地道:“臭丫头,原来你真怀着这种小心思!我之所以提醒你,只是不想你自己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以前有人想要笼络咱们大人,就尝试过美人计,结果你知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