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浔眼中掠过一丝诧异之色,朝他道:“多谢贤王,劳烦贤王为本宫带句话,本宫在这里一切都好,让我爷爷他们不要担心。”
晏陌钰颔首,转身离开了。
等人走后,小八提醒了句,“刚才你的那一巴掌让他对你的情意减淡了不少,好歹是气运子,咱们就这样得罪了,不太好吧?”
南浔不以为意,“看得出贤王是个大度之人,不会与我这种人计较的。”
小八:……
“其实,我在打赌。”南浔又补了一句。
小八没说话,等着她的下文。
“你真以为这晏陌钰得了个贤王的封号,就真的很贤了?凡成大事者哪个不是杀伐果决有勇有谋,而他这种想要谋皇位的上位者,手上绝对干净不了。”
小八:“我突然觉得你的话听不懂。”
南浔自己进屋倒了杯茶水喝,慢悠悠地道:“他千方百计地引诱秦步摇,确实是因为喜欢,但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他需要秦家的势力。贤王应该是个心高气傲之人,我方才下了他的面子,断了他这条路,他应该不会再厚着脸皮来引诱我,可你觉得他会放弃秦家这棵大树吗?”
小八:“……应该不会。”
“所以,我在想,他能不能狠下心来杀我?若是杀了我便可以挑起秦家对皇上的恨意,秦老爷子没了我这个顾忌,到时候还不是被他嘴皮子一动就笼络过去了?”
小八:!
“不、不会吧?”小八太震惊了。
南浔耸耸肩,“我也不知道呢,所以咱们就拭目以待呗。”
“你不怕自己真被他弄死啊?”
“不怕啊,现在不是有个禽兽天天监视我么,有这个大boss在,我感觉特别安心。”
小八无言以对。
这天晚上,燕寒没来,南浔估摸着是他在生闷气,但他肯定憋不过三天。
结果何止是三天,第二天晚上,燕寒就没忍住来了。
来的时候,他拿来了一个很大的浴桶,还是镶金边的那种。
南浔看到那浴桶的大小,嘴角狠狠抽了一下。
燕寒废话不说,直接将浴桶塞给了翠环,然后扛着南浔进了屋。
翠环心领神会,立马去准备热水了。
南浔整个人还是懵的时候,她的衣服已经被扒光了。
燕寒推着她荡起了秋千,秋千荡得太高了,太刺激了,南浔吓得大叫出声,边叫唤吧边嘤嘤地哭。
嬉戏过后,两人盖着被子聊天,燕寒将她死死地箍在自己怀里,床帐子里透进来的一丁点亮光,令男人那双眼睛反射出两抹光,在黑暗里宛如野兽的兽瞳,看起来阴测测的有些凶狠。
“寒哥哥,你今天怎么了?”南浔很乖顺地埋在他怀里,声音低低地问。
“没事。”燕寒道了一句,声音没啥起伏。
南浔用手指尖挠了挠他的胸膛,善解人意地道:“寒哥哥,如今我们已经是夫妻了,我希望你有心事的话可以跟我说说,虽然我不一定能够帮你解决,但我想听。”
“摇摇,你真的想听?”燕寒轻轻咬着她的耳垂。
“真的,我想分担你的烦恼。”
燕寒顿了顿,不急不缓地说,“我有个亲弟弟,我对他很好,但他却觊觎我的东西,而且还是最重要和最珍贵的两样东西,你说,我该将他怎么办?”
“真的很珍贵吗?”
“对,珍贵到一失去这两样东西,我可能马上就会死。而他,我的好弟弟,明知道这东西对我有多重要,却想从我手里抢走。”
南浔听了这话,马上皱起眉头,即便黑暗中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出于职业素养,她也丝毫不懈怠,愤愤然道:“若真是如此,那你这弟弟就是个白眼狼,若他真危害到了你,你不要客气,该如何就如何,只不过到底是你的亲兄弟,为了不让人诟病,你最后留他一条小命就是。”
燕寒突然目光灼灼地看她,“摇摇,你真这么想的?”
“对啊,他都危害到你的生命了,如果不是你的弟弟,我都想亲自弄死他。”
燕寒盯了她半响,突然翻个身,热烈地吻她,然后猝不及防地烙起了饼。
南浔被烙得晕了过去,迷迷糊糊间,燕寒抱着她沐浴,然而很快他就听到了身体里哐当哐当的声音。
麻蛋的,这个禽兽!
这次的浴桶真特么结实,居然没有散架。
一连数日,南浔都是这么度过的,凄凄惨惨戚戚。
小八一天到晚屏蔽五识,只等着南浔主动唤它,它才敢窥视外面的世界。
“特么的,晏陌钰怎么还不派人来杀我,再这样下去,我真不如直接上吊自杀算了。”
小八:“亲爱哒,真的有这么痛苦咩?我咋觉得你挺享受的?”
南浔:“……我只是怕肾亏。”
“咦?这个不应该是男人容易肾亏么,你是不是说反了?”
南浔:“烙饼的姿势太多了,我的腰力不够,所以需要补补。”
小八:“我不懂哎,人家是只纯洁的兽兽,都没跟雌兽兽谈过恋爱。”
南浔信它才怪了。
也许是南浔每天念叨,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