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给三个孩子上完药,照顾着她们在床上趴好后,说道:
“妈妈这次下这么重的手打你们,是因为你们这段时间偷东西的事。”
棒梗有气无力的睁开眼,刚想狡辩,但一看到秦淮茹还拿在手上的鞭子,登时不敢啃声了。
秦淮茹瞧了棒梗一眼,继续说道:
“别解释,棒梗你带着两个妹妹偷你许大茂叔叔家的鸡;以前你们随意去你何雨柱叔叔家翻东西;包括我离开这段时间里,棒梗你带着两个妹妹钻狗洞进工厂里偷食堂的馒头,这些事儿我都知道。
以前这些事儿,你们挨了今天这顿打,就算是过去了。
以后在这个新的地方生活,可再不敢随意伸手偷东西了哈。
听清楚了没有?”
棒梗、小当和槐花,三孩子没一个答话的。
“问你们呢,听清楚没有!”秦淮茹提高音量又问了一次,这次她手上的鞭子轻轻抖动了一下。
棒梗的身体忍不住跟着鞭子一起颤抖,他连忙点头,费劲儿的小声说了一句:“知道了...妈。”
小当和槐花只点了点头,连答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棒梗、小当,还有槐花啊,你们别怪妈狠心,这边管得严,我得让你们记住再不能随意伸手了。妈妈带你们出国来了,现在我们呆的地方叫做稀泥市,都是超哥,你们叫黄叔叔吧,是你们黄叔叔的地盘,他规矩多,敢在他地盘上偷东西的人,但凡被抓到了,一律剁掉一根手指。
剁手指,听得懂吗?”秦淮茹用自己的手指摆在三个孩子的面前,另一只手掌下劈,演示着剁了一下。
把仰面趴在床上的三个孩子看得浑身又是一抖。
自从挨了这一顿打之后,仨孩子乖巧听话了很多。
再加上秦淮茹拿着从超哥那里辛苦挣来的钱,尽可能的给仨孩子做好吃的,感情恢复得很快。
一个星期多一点,仨孩子的伤也养好得差不多,可以下床走两步了。
于是秦淮茹把仨孩子送到了学校读书,她则尽力的去超哥那里做热兵器挣辛苦钱养家。
刚开始,棒梗还是像原来那样应付读书,在课堂上捣乱,平时作业也不做,每天瞎混日子。
秦淮茹躺在超哥怀里咨询过专业建议后,她又把那条鞭子用了起来。
连着抽了棒梗二十一天,每天至少一鞭子后,棒梗终于养成了认真学习的好习惯。
自此,秦淮茹把鞭子供奉在了客厅正中央电视墙的上面。
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动用这“神器”的。
只有在棒梗犯浑,她把道理给仨孩子说清楚后,才会郑重其事的把鞭子给“请”下来,然后沾上浓盐水,一鞭子把棒梗的屁股给抽烂掉。
就这样过了三年时间,升到初中二年级的棒梗不仅个子长高了,还已经具有了大康国传统学生的大部分优良品德,不仅学习努力,还孝顺懂礼,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
槐花带着张氏到旁边中学见到他这个大孙子的时候,张氏哭得稀里哗啦的,棒梗虽然感觉大庭广众之下有些丢脸,但也礼貌的叫着奶奶,搀着张氏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耐心的听她说话。
狗血又琐碎的相认戏码过去后。
秦淮茹她们一家人的生活又恢复了平静。
张秀梅没有搬过来同她们一起住,因为一直跟着张秀梅的那个壮妇不允许。
那壮妇告诉张秀梅,只有她读完高中,考上一所好大学后,她才有自由选择生活方式的权利,在此之前,她都必须接受监督,一旦完不成学业任务,那就会挨鞭子。
张秀梅也尝试过逃跑,但在被一群黑衣壮汉抓住然后轮番暴揍之后,她就再没有动过反抗的心思了。
幸好,她和孙女槐花一直都在同一个班里读书,每天放学后她也能抽时间去看一眼孙子棒梗。
秦淮茹自然是知道婆婆张氏所遭受的这一切的,甚至有些“需要进行鞭笞的条目”还是她亲自求着黄超给加进去的。
她在用两团大白兔奶糖串糖葫芦的时候趁机求的,她发现当秦京茹用嘴巴咬糖葫芦并把整层糖浆全部咽下去的时候,超哥都非常高兴,这个时候求他一些事情成功的几率特别高。
这是她和秦京茹两人一起经过多次实验总结出来的规律。
秦京茹来到了稀泥市后,倒是没有吃鞭子,虽然也吃了鞭子,也挨了鞭子,但都很轻,超哥主要以寝趣为主轻易不伤人。
秦京茹是自由的,黄超给了她一栋小别墅,平时除了偶尔召唤她和她姐姐一起工作几个小时,都不会找她单独做事。
当然,钱是不会多给的,想要更多的钱,那得秦京茹凭本事自己在工作的时候挣。
秦京茹这个在农村长大的朴素姑娘,突然来到稀泥市这种腐化的资本主义大都市中,那可真是青龙偃月刀拉屁股——开了大眼了。
她的物质欲望空前膨胀,可是超哥又不准许她干别的兼职挣钱,没办法,她只能格外珍惜每一次同姐姐秦淮茹一起工作的机会,尽可能的想办法在超哥身上爆出更多的菁华出来。
尽管很累很辛苦,但秦京茹从来没有后悔过到稀泥市来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