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走的痕迹。
本来就满脸恐慌的魔修,此刻痛得面目狰狞扭曲,唇瓣都被自己给咬破了。
他一身痉挛,结结巴巴又艰难的说道:“你想知道什么?”
果然最毒妇人心是真的。
如果不是为了想从他口中知道什么,定然早就将他给杀了。
“我对你们魔修的事情并不感兴趣,我只是单纯的想要折磨你罢了。”君月语轻摇头,指缝又夹着多根银针,一副随时都要出手的样子。
魔修看着银针只觉得全身更疼了,他连忙说道:“我能说的事情多着呢,难道你对魔宗的事情不感兴趣?”
“到现在你们都还没有杀我,难道就不是为了想从我的口中得知关于魔宗的事情?”
南宫瓷看着君月语,她可什么都没有说啊。
席如春也看向了君月语,若是她肯定是会直奔主题。
君月语比她聪明,用的法子肯定不一样,这不还没有多说什么,魔修就主动要交代事情了。
“魔宗的事情?我们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你们的老巢,并且不停的净化魔气,还能一举将你们拿下,你觉得我们需要从你口中知道些什么呢?再说了你们魔宗向来诡计多端,你们的话能信?”
君月语坚持不想听魔修说,更是不相信魔修的话。
银针再次毫不留情的落下,飞快的钻进血肉里。
魔修再次被折磨的奄奄一息,他被迫趴在地上,手指头艰难的扣着地面。
“求你,停手,我可以告诉你魔宗的机密,魔宗对于修士们来说是个谜,我可以将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们。”
另一个魔修大吼一声,“废物,你就是这么贪生怕死的吗?不准说,就算是死,也不能说。”
君月语的目光缓缓的落在了这个说话的人身上,她是故意只折磨一个人,让另一个人愤怒。
奄奄一息的魔修,吃力的看向了另一个魔修,被咬破带血的唇瓣轻轻的动了动,“谢年,你不是我,你不知道生不如死是什么滋味。”
“谁说他不知道啊,他马上就知道了。”君月语说完之后,指尖一抹冰元素之力飞出,密集的冰刺刺进了魔修谢年的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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