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君月语身上碍事的衣物都给拔掉了一般。
“分支里什么时候有这样一个美人了?这是被谁藏着掖着的啊。”
“早就受够了那几个贱货,今日总算是有个新鲜玩意了。”
“堂主,您不介意我们一起玩吧……”几个长老更是激动得不行,甚至有的人已经在脱衣服了。
明明这么多人都在,居然如此不能自持地开始脱衣服,如此熟练的又毫不避讳的模样,不难看出他们之前就经常如此做。
经常一起分享。
君月语的脸上带着似笑非笑的笑容,手中早就聚集了很强大的精神力,梵音有术又时刻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见君月语只是笑,几位长老更是迫不及待的上前,‘又一次地将君月语给围在中间’。
对于魔修如此恬不知耻的行径,君月语已经见怪不怪了。
只是她可不是魔修里的女子,更是不会让这些家伙沾染她分毫。
几个长老肆无忌惮又贪婪急躁地朝着君月语伸手,恨不得将君月语身上碍事的衣裙给撕扯成碎片。
只是他们那犯贱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君月语的一片衣角,他们就已经身首异处。
一道帅气的白影突然出现在了君月语的面前,正是白灼。
白灼凝眉瞧着地上一片狼藉的残肢,这些蝼蚁居然敢趁着他不在,想要占他家月儿的便宜。
真的是找死!
“你是何人!”
刚刚都还热闹的大厅,此刻就剩下了獐头鼠目的堂主。
堂主看到一地的残肢脸色都白了,他是怎么都没有想到,有人会这么快地秒杀了他手底下的长老。
他完全没有看到对方是如何出手,甚至都没有发现对方是什么时候出现的。
对方的修为在他之上!
此刻的白灼虽然是一身白衣,但是身上却透着魔气,整个邪里邪气的。
这不就是活脱脱的惊鸿吗?
相比从前的惊鸿,他又有沉稳一些。
若是从前的惊鸿遇到有人敢对君月语图谋不轨,肯定会慢慢的处置,一个比一个死的惨。
这样直截了当那些所有魔修的狗命,自然是白灼本灼。
“你怎么来了?”
君月语看着白灼的背影心里暖暖的,尽管她不需要白灼出手,但是白灼能在他不需要的时候出现,站在她的面前保护她,她自然高兴。
“月儿在这里,我自然就来了,我可不能让人欺负了你。”
白灼说着那邪魅的目光落在了堂主的身上,明明只是一个眼神却让堂主被惊得一身冷汗。
一股神秘的威压也在悄然间落下,将原本站起身来的堂主又给压了下去。
只是他的屁股刚刚接触到椅子,那椅子就被压垮了,堂主那肥胖的身躯毫无形象地倒在了地上。
不过很快他就又坚强地弹跳而起,白灼所释放的威压再次强势地席卷而来,堂主是直接被威压压得跪在了地上,骨头断裂的脆响传来。
堂主嘴角有血液慢慢地溢出来,他艰难地抬头看着白灼,眼底恐慌明显。
“你,你是谁?为何本堂主以前从未见过你啊?
。你又为何要对我们分支下毒手?”
“本尊以为本尊说得够清楚了,看来蠢货就是蠢货。”
白灼牵起了君月语的手,“本尊的人也是尔等可以惦记羞辱的!”
明明眸中带着温柔,偏偏说出的话惊得堂主魂不附体胸腔热血沸腾经脉寸寸断裂。
堂主此刻倒是看得真切,也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他的确是惦记着眼前美人想要一亲芳泽,可是刚才他什么都没有来得及做啊。
甚至是坐在主位上动都没有动一下。
他是真的不知道,魔宗什么时候有了这样的一对金童玉女。
“我错了,错了,真的,若是我早知道这位是你的人,自然不会放任手下如此胡来,所谓不知者不怪,还请高抬贵手放过我这一次。”
白灼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势必绝不留情。
对他动手或许还有一线生机,对君月语无疑是死无全尸!
“太晚了……”
如冰似玉的声音传入耳朵里,让堂主整个人在瞬间如入冰窖。
堂主自己都搞不清楚是被吓得瑟瑟发抖,还是被冻的瑟瑟发抖。
他战战兢兢的说:“求您给我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我们同为魔修,本是同根生,您又何必赶尽杀绝呢?”
“若是被上面知道您杀了我,您也不好和上面交代不是?”
白灼轻声冷笑,“你觉得本尊需要和谁交代?需要看谁的脸色?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你能死在本尊的手中,也是你的幸运!”
话落就见白灼掌中凝集了一个魔力强劲的魔力球,魔力球之中还有元素之力在流动。
堂主吓得快要不能呼吸了,他想要金蝉脱壳的离开,可惜他的神魂刚刚离开身体就被白灼的威压压回了体内。
魔力球甩出,白灼一把搂住了君月语的腰肢,退出了大厅。
只听轰隆一声巨响。
整个大厅都燃烧了起来。
连带着周围的屋舍也跟着燃烧起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