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不想象,自己在还没有彻底的搞清楚永元道尊身份的情况下,就和永元道尊这样了。
可正是因为如此,她才更加肯定身旁人就是她的丈夫君丰翼。
永元道尊其实早就醒了,只是因为沐清芝没有醒,所以一直陪着睡。
自然也在第一时间睁开了眼睛,“醒了……”
沐清芝更显尴尬了,她连忙裹着被子想要坐起来,以后被永元道尊给拽了下去,且压在了身下。
因为经过了昨夜的事情,所以此刻沐清芝脸爆红,她连忙伸手推住永元道尊。
“时间不早了,起床吧。”
“起床肯定是要起床的,只是昨夜你说了,你会对我负责的。”永元道尊轻抚着沐清芝的脸颊,看着她红红的脸嘴角的笑意逐渐变深。
“你昨晚已经那样了,你还想怎么样?”沐清芝都不敢去看永元道尊的眼睛,却又让她想起了新婚夜,那时候的君丰翼不就是如此的坏吗?
“清芝,是你先动手的。”永元道尊严肃了一瞬。
“你是拔了的衣服,是你主动的……”
沐清芝咬了咬牙,“我是为了看你身上的胎记。”
永元道尊闻言似乎想到了什么,好像有些不太高兴了。
“你看到了吗?为何无端要看我身上的胎记?你怎么知道我身上有胎记?”
沐清芝怒瞪永元道尊,“我根本就没有时间看。”
“青芝道尊这是通过我,想到了谁?还是想要将我看做是谁啊?”永元道尊的手微微发力,显然是吃味了。
没有人愿意做替身。
“我……”沐清芝有些无法应对了,她如此这般就是因为自己的丈夫,而不是因为对方是永元道尊。
“时间不早了,月儿马上要过来给你诊脉了。”沐清芝说着,强行的挣脱且推开了永元道尊,并且快速的穿好衣服。
看着沐清芝决绝的背影,永元道尊瞬间垂下了头。
明明昨晚那么的美好,为何一早就变了呢?
沐清芝到底将他看做了谁?
星渊道尊吗?
他也连忙从乾坤袋撤出了衣服套上,不等沐清芝出门,他一个瞬间移动过去从背后抱住了沐清芝。
“沐清芝,我早说了,你看过了我的脸,就只能做我的道侣,昨晚我们又行了双修之事,你休想始乱终弃!”
“等见过了君道友,就商议我们的婚事,你放心,我定然不会委屈你。”
沐清芝本以为此次自己不好解释,永元道尊会很生气,说不定会老死不相往来的那种地步,却不想永元道尊居然又厚脸皮的追来。
心里到底还是暖暖的,可是面子上又不好直接接受。
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
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
也许他会收吧。
另外,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
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
“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我好饿,手脚都冻的僵住了。”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
“小安子,小安子,坚持住,坚持住,你不能呆着,起来跑,只有这样才能活。”
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
“慢着!”
秦虎目光犹如寒星,突然低声喊出来,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引起了他的警觉。
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他觉得那是敌人。
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
秦虎有些犹豫,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要知道,他现在的身体状况,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
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给人抓住把柄,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
“小安子,把弓箭递给我。”
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低声的说道。
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吓的他差点跳起来。
“弓箭,弓箭是何物?”
什么,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
秦虎左右环顾,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两米长,手柄处很粗,越往上越细。
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
木枪,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
“靠近点,再靠近点……”几个呼吸之后,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
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进行侦查。
当然如果条件允许,也可以顺便投个毒,放个火,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
“一二三……”
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直到此时,他突然跳起来,